沈相城微迷的眼睛,疲憊的躺在搖椅上,點了支煙。這表情和動作像是在麻醉自己,吐了口煙霧笑了一聲說道:「這麼小你都不放過。」
這話並非是責備是一種玩笑的俏皮問話。
「可以認為你在嫉妒嗎?」
他嘴角動了動:「是又怎麼樣?」
丁明峻知道他心情不好,現在又不似以前那樣每天都有事情做,去血拚殺人,甚至可以坐在暗黑深處慢慢看著一個人被凌遲,也可以隨便抓個娛樂圈光鮮亮麗男人心中女神跪在他面前做所有的事情,再打開電視看著這些穿著衣服被所有人喜愛的女明星,或許這點點的快感能慢慢抹去一點心中的怒火。
丁明峻倚在椅子上呼了一口氣:「我現在只覺得社會美好,也能理解你過去息怒於臉的惡毒景象了。」
「滾蛋,長這麼大還沒哪個女人有這麼大本事來左右我。」
沈相城說話很沖,他沖就等於心情煩躁,沒有真生氣。
丁明峻笑的很燦爛,聳聳肩:「以前我覺得我沒有你那麼好的運氣,可以有一個清麗可愛的姑娘圍在身邊轉,可以毫無企圖,可以破口大罵,可以生氣之後馬上再沒頭沒腦的笑嘻嘻做鬼臉。以前覺得這些事不可思議,現在怎麼感覺這麼快樂。」
沈相城冷冷笑了一聲:「不過是受虐狂!我看你今天不是來挖苦我的吧?知道你跟她交情好,套我的話就沒有那個必要了,她想死在哪無所謂。」
丁明峻知道他嘴硬,或者是他從來沒有看清楚過從柳安安出現後他表現出來的表情,他從來就不敢相信一個男人可以對著自己愛的女人下手那麼重,依偎兩年,認識三四年,最後的結果竟是如此。
雖然只是半個月沒有見到那個眼睛笑著都是憂傷的女孩,心裡還真的挺難受。
丁明峻向來不會去主動傷害哪個女人,假如對方真的是誠心誠意對自己傷心,幾乎是對方有求必應,女人就算心思再多不過還是要為情所困,狠絕不到哪裡去。
於是歎了口氣說道:「算了,反正她現在已經不在國內,大家都清淨。」
沈相城沉默了很長時間,開口問道:「學校方面怎麼說?」
「沒有辦理退學手續,考完有人代辦離校手續,應該還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