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哭泣不應該是在他面前。
她輕吟:「沈相城,什麼時候我們一塊回清塘看看那顆文竹,如果死了,咱們就分手,如果還活著,我們好好相處一段時間,行嗎?」
沈相城覺得這話語可笑極了,可笑的他有點發蒙。
「死活又如何?能改變什麼?柳安安,你的毛病該改一改。現在遇到個什麼事情就來跟我鬧耍些脾氣,我可沒時間受理這些東西。」
安安眼淚婆娑:「從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脾氣大。是你先找到第三者,你找了多少女人可想過我的感受。」
「哈哈,」笑的胸膛都發震,「柳安安,要說小三,也是你。要不是你參合進來,我的孩子都會說話了。」
安安躺在他身上只覺得疲憊至極,迷濕的眼睛似乎被粘在一起揭不開動不得。
他接著說話:「想鬧脾氣可以,我向來對女人寬厚,尤其是你,為我消遣這麼長時間有點要求在所難免,可你記著自己的身份!不要惹毛我,否則不好過的不是你一個人。」
話說完好似全身迸發怒氣一般,指尖掐住她的肉體翻身挺進。
安安只覺得昏昏然天旋地轉,像一把利劍,一刀兩刀三刀刺的全身脹痛難忍,眼前彷彿看見了血淋淋的自己,被刺的僅剩下幾根骨頭支撐整個身體。
早晨的天氣極好,沈相城第一次睡的這麼無忌,睜開眼睛時間過窗簾斜射一道光,他伸手摸了摸旁邊的女人,已經空空如也。
遺留的味道很清淡,還有幾絲做某事太過用力扯下的頭髮。
他覺得累極了,倚在床頭點了支煙。
落地窗露出的風吹的窗簾漂浮的沙沙作響。
房間很安靜,安靜的像是迎接有一場情慾。男人雕刻慵懶的身體顯得分外性感繚繞,是的,他這個時候他還沒有過癮。
「安安。」沈相城輕輕喚了一聲,諾大的房間並沒有聲音做大。
他隨手扯掉床單裹住身體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