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對這些怨恨不在意,所以更加肆無忌憚的索取,不管身下人何種感受再低聲的叫喚痛,還是耍著各式各樣的花樣來去折磨她,佔有,吸取,直到已然沒了氣息面灰死沉快要死去才停止。
佔有過後換來的是出奇的孤寂和落空,身下的人已經昏睡了過去,沈相城抽身遮蓋好她,摸出一支煙點上。
「你還敢對我說痛,上了我床你被寵上天了不成!殺了你爸爸怎麼樣,這世上讓我不快活的人一個都別想活。別跟我耍性子脾氣,若不是看在從前的份上你有本事爬上我的床麼?」
安安趴在床上,沉了好一會兒開口說道:「那好,從前你對我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以後誰也不要見誰。」
「哈哈,柳安安,你想的挺美,放過你?可以,等我玩膩了自然會扔掉。」
安安拉著被單猛的起身,就算是在夜晚那雙明兮奪目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輕聲說道:「你要真當我是玩物也無所謂。你生氣可以折磨我,我呢?我去找誰?你全家死了,我有什麼?」
沈相城冷哼一聲:「你不還在巴巴盼著你爸回來?這樣傷心做什麼,繼續等,說不定等你老了還真能等出來。」
她全身都在顫慄,壓抑著想開懷大哭的聲音,低著頭抱膝:「不管你是不是恨我,反正我不會再恨你,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要這麼久。」
「沒有為什麼」沈相城打斷她的話語,「我最厭惡上了心的人,麻煩的很,所以你想好好生活等你爸就給我安分一點,別惹事!」
安安終於不再說話,裹緊被子躺了回去。
黑夜裡寂靜能聽到窗外的風聲,兩個各懷心思的人睡在一起異常的安靜,安安覺得可笑極了,心中想發出罵聲卻只能緊緊抿著嘴,當然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儘管如此的吵架,他們還可以裝模作樣呆在一起,沒有人願意起身離開,離開就等於有情緒,有情緒的人對沈相城來說是件可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