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情慾壓抑了兩個多小時,這般一吻便馬上回應起來,沈相城本來玩鬧的情緒被她回應的頭腦發懵,脹痛難忍,她的手抱著他的腰手指上下滑動。
情到深處之時門突然被撞開,沈相城滿是情慾的眼裡故作奇怪的抬起頭,迅速拿起衣裝遮住柳安安。
「難道隨便開門不是違法的?」
警察見他裸露著前胸凌亂的頭髮,還有沙發上昏癡的女孩,四處看了看,拿出他的證件,用英語講話:「抱歉,事情緊急,請出示身份證或者護照。」
沈相城面含淺笑掏出亞洲經濟論壇的邀請函。
幾個警察看了看沙發上的女子,轉了轉房間,雖然面色狐疑,但還是關門離開。
回頭時安安已經坐起來斜靠在沙發上,她眼睛迷離,頭髮濕亂,看著他。
沈相城終於忍耐不住,一步走來捧起她咬起來。
身體的慾望已經被他撕咬的疼痛佔了大半,安安不斷掙脫他又加深力道。
腰身一翻抗起她摔在床上,「啊…痛…」
撲過來的身體把柔軟的大床深深陷下去,第一次兩個人正常的姿勢。
她第一次露出喘息聲,順著他的身體契合,幾乎沒有任何用強的配合。
她身上太燙,緊致暖熱,這樣包含讓他瘋了去。
他們身體接觸次數多,可時間並不長。
安安見到沈相城的機會少之又少,時間最短也得半個多,多則就是三四個月,這一年半載加起來沒多少次。
沈相城從來沒有掩飾自己頭腦發懵的情緒,這麼多年幾乎沒有一次享受過和諧,要麼是強逼別人,要麼是強逼她。
結果都是無可奈何的放縱。
「看樣子你很享受。」他呼著氣低聲說,手已經移在她雪白的頸上,「你說當初要是我殺了你多不好玩,殺了你哪有現在這般有趣快活。」
安安仰著頭,微紅的臉頰,笑了一聲歪著頭:「你現在殺也不晚,我不會怪你。」
「哈哈,你想怎麼怪我?」
「這樣對我你要是能高興一點就隨便,死我都不在意,活就更不在意了。」
他壓下身子,感受她的體溫,嘴唇細細吻著她的眉尖,情慾裡啞聲說道:「柳安安,其實早就想告訴你一點事,這種情況下說出來還真是有趣。」
他用力頂了一下,安安仰頭發出嬌嗔的聲音。
「當初你爸那杯水裡加的bing毒是我放的,還是在這個房間,你說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