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流出的氣息直沖腦門,不知何時他們已經躺在床上,腦子嗡嗡作響,意識漸漸模糊。
他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海沒有一個人可以決定他的想法也沒有人敢去惹惱他,就算曾經在一起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最終憤怒之時還是忘卻所有,看見一個討厭的人忍不住回去發火手不留情。
他幾近憤怒的貫穿刺痛著身體,吻著垂涎欲滴的嘴唇,手臂上的血漬似乎更加引起他的敏感和刺激,他們結合了很多次,難以保存的新鮮感因為這樣的刺激越發的瘋狂。
快要癱軟沒有氣息時突然松開,沈相城低頭伏在耳邊咬著她的耳垂細聲說:“你再罵我就生吞了你!”
安安大口呼吸空氣,胸脯一陣陣觸碰他的肌肉,若不是知道兩個人X生活不和諧,這樣喘著氣好似真的受了情欲刺激一樣。
“重…重…”
“討好我。”他齒啞的聲音在耳旁,“你討好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不管不問努力的掙扎,直到沒了力氣確定掙脫不開,手才無力的搭在他肩膀上,修長的腿慢慢攀在他腰身上,顫動的迎合他,突入來莫名的快感讓他昏了頭腦,她再添油加醋在他耳邊溫聲細語,猶如蜜語笑聲般說話:“從前,我是多喜歡見你。”
這言語聽的他貫耳如鳴,神魂到不知所措,起身拎起她的身子滾到床上。
安安抵著床頭貼著枕巾口齒不清的說話,說的那些他從不回望的過去,斷斷續續,隱隱約約,而他全身神經受了刺激一般,深深的挺進沖刺。
時間很久很久,身上的人越來越沉,壓得她胸口悶悶的透不起氣來,她掙扎著用力的轉過身,瞇著眼睛映迎著眼前的人,黑夜裡他的如同野獸,眼睛光亮,深邃懶慢的盯著食物一般一動不動。
安安呼著情欲的呻吟,雙眸晶晶,頭發黏在臉上,還有被吻過流下的淡淡血跡,別樣的性感妖嬈。
他輕輕低下頭親吻她的頸窩緩緩進去,啞聲說:“從前大家都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