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骨朵驕傲的揚起花頭「那當然,好吧,就看在你給小爺我灌溉了那幾滴蜜露的份上,我且幫幫你」
「蜜露?什麼東東?」
「啊?你可別告訴我,剛才血雨那混球給你準備的蜜露你不知是何物」
「你姑奶奶我還真不知,快說,不說就掐斷你」
「哎呦喂,你這野蠻的女人,好了啦,人家說就是了嘛,那蜜露是血雨原本想與你雙修時用的膩,矮油,羞羞」
「給我說重點」莫靈兮對著花寶的頭猛地一拍。
花寶嗚咽兩聲「好了啦,作甚又動手嘛,人家說就是了,那是神界蝴蝶神泉的泉水,凡是修煉之人,無論法師或是武者,喝了此水,修煉功效是要翻倍的,當初不知怎的流出到了人界些許,又輾轉到了這裡」
「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矮油,人家不是說了嘛,人家叫花寶,是花精靈,而且是花界最帥的精靈哦」
「少給我扯東扯西,問你是哪來的,為何會在這?」
花寶扭了扭那黑黑的花莖,哦不,是黑黑的腰肢道「好吧,既然小美人好奇,那人家就告訴你,不過說完要給我香香哦?」
「什麼香香?」
「矮油,就是親親啦」花寶彎了彎花骨朵,再次扮作嬌羞狀。
聞此,莫靈兮再次揚起手臂,啪的一下,又在花寶頭上拍了一記「香你妹,快說」
「嗚嗚……乃真暴力,好嘛,人家說就是了,表再打我了,人家還沒發育成熟呢,再打會傻的」
「少廢話,快說」
看著莫靈兮又揚起了那辣手摧花的架勢,花寶這次總算學乖,緊忙說道「好了啦,我說我說,人家可不是俗物哦,人家原是生長在距離神界最近的天巫山脈,那裡的植被因受到神界的普照,多數具有靈性,且都實力非凡,而且,我們要比那些不靠譜的魔獸厲害的多哦,只有那些傻叉人類才想著整天要去找魔獸契約,其實我們比魔獸厲害多了呢」
「比魔獸厲害?你們也能契約?」
花寶驕傲的說道「當然啦,並且我們比魔獸忠誠,一旦主人離世,那些魔獸便自由了,但我們不會,我們一生只能對一個主人忠誠」
「呵,聽起來不錯呢,小東西,你說你很厲害,到底厲害在哪啊」
「嗚嗚嗚……人家不是小東西,人家叫花寶啦,你要叫人家花寶啦,要不叫花寶寶也可以,或者直接叫人家寶寶,人家都不介意的哦」
「閉嘴,你廢話太多了,給我將重點」
花寶驚怕的笑了兩聲,之後小心翼翼的從莫靈兮的手中鑽了出來「嘿嘿……好嘛,人家講重點就是了嘛,人家真的很厲害的,人家可以幫你盡快恢復精神力,還可以幫你修煉你的黑色鬥氣,還有你的暗系法術,總之,人家很厲害的,哦耶!」
花寶沒有看到莫靈兮欣喜的眼神,而是一雙警惕冰冷的眼睛,不禁讓它有些怕怕起來「那個……我……我這麼厲害……你……你都不開心嗎」
「你為什麼要幫我?」莫靈兮清冷的問向花寶。
花寶又晃了晃腰肢道「因為你讓我長大了啊,雖然我靈氣十足,但是因為尚在孕育階段不能發揮靈力也不能說話,是你給我喝了蜜露,我才能盡快成長的,人家是你的人了」
莫靈兮仍舊警惕的問道「你跟暗黑魔國什麼關係?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人家跟那狗屁暗黑魔國沒關係啦,人家原本在天巫山生活的快快樂樂的,殘狼小的時候曾經誤闖進天巫山,之後又把我挖了出來帶回了這個破地方,害我過了這麼多年依舊是個花骨朵」
「誤闖?天巫山難道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當然啦,那裡是守護神界的天然屏障,一般人哪裡進得去」
「守護神界?那你可知道,那裡是不是有根通天杖?」
「通天杖?通天杖是什麼東東?我不知道呀」
「算了,你告訴我天巫山在哪,我自己去找」
「唉,別白費力氣啦小美人,天巫山是沒人可以找得到的,若不是殘狼當年機緣巧合的掉進了天巫山,就算他找一輩子也找不到那裡的」
莫靈兮神色略顯失望,要是能找到通天杖,他日修真成神就不是奢望了。
「喂,小美人你怎麼了,怎麼情緒這麼低落啊,要不我給你講個笑話?你要聽什麼類型的?爆冷的還是爆笑的?我最會講笑話了,你要聽長的還是短的呀」
「你閉上嘴巴就可以了,對了,你什麼時候能修成人形啊?」
「哎呦,這個可就難到我了,不知道誒,若是在天巫山,算算時間,我這修了三百年的花精靈早該是人形了,可那殘狼小兔崽子把我帶出了天巫山,沒了神界的靈氣普照,我現在的狀態就如一個嬰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長大啊,估計怎麼著也得等我這身的花瓣開完全了吧」
莫靈兮鄙夷的看著花寶「說了半天,你現在的實力還不怎麼樣能啊」
「咳咳……那個……其實……人家長大後……是真的很厲害的哦」
「哦,那等你長大再說」
「你瞧不起我,嗚嗚嗚」
莫靈兮頭痛的柔柔眉心「你再哭我就真的掐斷你」
花寶聞言立馬停了哭聲「別別別………人家好不容易修了三百年,你可別掐斷我」
「不掐你也行,告訴我,怎麼才能盡快恢復我的精神力,我需要盡快恢復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個簡單,你且進入冥想狀態,剩下的交給我 」
莫靈兮看著那花枝亂顫的花骨朵,將信將疑的盤坐在了床上,很快的進入了冥想狀態,頃刻間,一個黑暗的旋窩便朝著她湧了過來,那旋窩不斷的在莫靈兮的週遭徘徊舞動著,一股舒適的氣息不斷沖刷著莫靈兮,隨後,一波波的精神力,似海水湧動,逐漸向她靠攏而來。
「美人,舒服嗎」
莫靈兮一頭黑線,這話問的,怎麼聽著這麼曖昧,莫靈兮懶得理他,繼續冥想著。
「美人,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