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所有人一驚,只見那個身影慢慢倒下,眼角最後瞥了一眼冷宇蕭,一顆晶瑩的液體在梅妃閉上眼的那一刻,落下。
看的所有人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地上的這一幕。
琪兒心裡很是鬱悶,她說自己不敢面對自己的心,很明顯,是指墨和大哥。想著轉身看向墨,那個英俊如神祇的男子是自己最愛的人。
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是自己最親最愛的大哥,可是為什麼,心裡竟然很不是滋味,說不出感覺。
墨色的眸子聽到梅妃最後的話,袖袍裡的手不由緊緊的握著。她的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說琪兒喜歡皇兄。
冷宇蕭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從未想過自己的愛竟然是害了自己的國家,竟然讓一個女人如此的恨意,差點毀了琉莫國的千秋事業,真是該死——
「來人,抬下去。今天是給各位接風洗塵的高興日子,我們不提這些不開心的。」太后威嚴的說著,眨眼間大殿清理乾淨,好像剛才的一幕從未發生。
只是每個人的心,個懷心事,不是滋味。
「來,各位,哀家敬各位,凱旋歸來。」說著舉起酒杯。
其他人聽到,也跟著舉起了。看到所有人喝下了,太后嘴角一抹似有若無的得意,三杯下毒,必會毒發。
慢慢放下手裡的酒杯:「哀家聽說四件神器都已經找到了,可是讓哀家見識一下嗎?」不由開口。
看著那慈孝的太后,琪兒心裡一暖:「朱雀琴。」不由開口說出去,手一揮,一個紅色的古箏頓時出現在桌子上。
太后和皇上都是她最信任,最親近的人,她絕對放心。可是有時候最危險的,最想置你於死地的人往往就是你最信任的人,只是此刻琪兒根本沒有察覺罷了。
墨色的眸子微微動了下,沒有說話,為什麼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說不出為什麼。
小川一見老大拿了出來,一臉的得意。
「玄武斧。」
「白虎蕭。」
小川和殤雙雙喊出,紫玉玄武,和紅玉白虎都紛紛亮了出來。
墨微微遲疑了下,還是喊了一聲:「青龍劍」一道金光閃過,頓時一柄龍紋寶劍出現在手。
「哇,這就是上古的四神器啊,真是了得,一看就是十足的寶貝,真是辛苦你們四位了,琪兒,哀家果然沒有看錯你,真是太厲害了。」說著起身走了下來。
「太后過獎了。」琪兒客氣的回答著,太后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般,親近的很。
只見那一身盛裝的人,摸了下琪兒的朱雀琴,看了眼冷宇墨的青龍劍,又碰了下端木錦殤的白虎蕭,最後盯著小川的玄武斧,鳳眸滿是驚訝,欣喜,得意。
「果然不錯,果然是神器,真是太厲害了,幾位真是辛苦了。」太后客氣的說道。
琪兒自顧吃著美食,剛要去身手拿荔枝,只覺渾身僵硬,頓時動彈不得:「咦,我怎麼動不了啊?怎麼會這樣?」琪兒不由問道。
墨看向琪兒:「怎麼了?」關心的問道,剛要轉身,只覺身體動彈不得,使勁的動了下,還是無濟於事,墨色的眸子頓時警覺,看向太后。
「老大,你們怎麼了,王爺——」小川還沒說完,只覺四肢僵硬:「哎呀,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動了啊?」不解的大聲說道。
邪魅的眸子意識到不對勁,本來想拿藥服下,可是身體也沒有知覺,眼睛裡滿是不解,掃視到了桌前的杯子:「難道這酒裡有毒?」不由開口說道。
本來沉溺在震驚,痛苦中的冷宇蕭聽到這聲音,趕緊回過身來:「啊,這是怎麼回事,來人,來人啊。」
用力的動彈身體,可是根本就是徒勞,不由大喊出聲。
所有人都動彈不得,可是只有太后來去自如,意思在明顯不過。
「母后,難道是你,你怎麼可以?」冷宇蕭怒吼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太后。
她是跟自己說話,等他們找尋到四神器,將他們處死,奪得神器,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挑這個時候動手。
他們可是救了自己的國家啊,怎麼可以如此的恩將仇報。
「太后,是你在酒裡下了毒?」墨不由開口說著,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怪不得自己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發生了,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是她。
掃視了一眼四周,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哈哈,哈哈,不錯就是哀家,你們中了哀家的七日紅,毒性猛烈,一注香的時間就會全身潰爛,七竅流血而死。」
犀利的聲音,打在每個人的心裡。
「你這個老巫婆,蛇蠍心腸的女人,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狠辣。」小川大吼一聲。
「罵吧,儘管罵吧,情緒越是坑分,毒發的越快,死的也就越快。」一臉的得意,身手去拿他們面前的神器。
「你是為了神器,才如此對我們?」殤不由開口問道。
「哼,有了四神器,便可以一統天下,稱霸三界,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們了。」太后一臉的得意,陰冷。
「母后,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們都是我們的恩人啊,他們是琉莫國的恩人,你不可以這樣。」冷宇蕭氣憤的說著,心裡更是惱火的不行,母后怎麼可以如此呢。
「哼,蕭兒母后這可都是為了你啊。」說著轉身去拿朱雀琴。
正好對上琪兒的冰冷鳳眸:「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不是?」
琪兒心裡極力的說服自己,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