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前方送來快報。」一個將士氣喘呼呼的跑了進來,遞上一個奏折。
冷宇蕭一見,本來陰沉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該死。」憤怒的大吼一聲,將奏折丟到地上:「真是豈有此理,該死的混蛋,當我琉莫國無人嗎。」
憤怒之極,怒意沖天,看的所有人不敢在多說一句。
左相撿起遞上的湊著看了眼:「什麼,秋竺國居然招降,真是太過分了。」身體猛的抖動了下。
「什麼,招降?」一時間所有人更是議論紛紛,炸開了鍋一般。
冷宇墨始終沒有說話,聽著人們的議論,墨色的眸子一臉的陰沉。
「皇兄,臣弟帶所有的御林軍誓死守衛皇城。」鄭重說著,滿是堅定。
聽的冷宇蕭眉頭微微鬆了些,果然這個時候也只有墨守在自己的身邊,誓死效忠。
「宇王的建議不錯,可是整個京城的御林軍也不過千人而已,可是人家是三十萬大軍啊,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戶部尚書司空震說道。
被潑了涼水一般,氣憤的不行,墨也知道這是不可同日而語,可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
「千人的御林軍如何抵抗三十萬大軍,怎麼抵抗啊?」
眾說紛紜,聽得冷宇蕭更是如坐針氈,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的地步。自己居然不時人心,用錯了人,真是該死,難道自己的江山就要如此斷送嗎?不甘,真的不甘心。
頓時朝堂分成了兩派,一派緊隨冷宇墨,贊同抵抗。令一派則站在司空震的身後,支持招降。爭論不休,如炸開鍋的螞蟻,亂成一團。
「宇王妃求見。」殿外傳來一聲傳報。冷宇蕭何冷宇墨微微一愣,頓時緊張的臉松展了些。
琪兒,你果然是朕的福星,朕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一定會幫朕的。本來一臉愁容的冷宇蕭頓時舒展了些。
只見一襲紅衣翩然而至,如此的驚艷絕世,鳳眸冰冷一片,高貴,霸氣,震懾全場。
她永遠都是這麼耀眼,這麼震驚全場,永遠都是全場的焦點。
「大哥,聽說雷鳴倒戈,是真的嗎?」琪兒一進來,就走向前去,輕聲問道,絲毫沒有行禮。
看的所有大臣一愣,天啊,自然聽說了宇王妃的威名,厲害,身手皇上寵愛,可是如此朝堂之上,居然見到皇上不行禮,真是太囂張了。
「宇王妃,你為何見到皇上不行禮,你這是藐視朝堂。」司空震氣憤的說道。
正是司空茹的父親,也是那個被琪兒用鞭子抽的墨的側妃的父親,兩個女兒都被這個女人欺負,真是該死。仗著皇上的寵愛,如此欺負人,看老臣今天不收拾了你。
聽到這聲音,琪兒嘴角一撇,一臉的不屑,轉過身:「你是誰啊,皇上都沒有說話,你居然敢在這裡廢話連篇,難道你比皇上的官還要大嗎?」
琪兒怎麼會不知道他就是梅妃的親爹呢,哼證據都在自己的手上,老東西,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死,哼。
琪兒聲音一出,只見那老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饒命,老陳絕無此意,請皇上明鑒。」
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琪兒一臉的得意,哼,跟我鬥,整死你。
墨色的眸子瞇起,琪兒果然厲害,幾句話就將這個老東西擺平,真是厲害。這個時候居然來這裡,難道琪兒有什麼辦法,沒有說話,靜靜的站著,看著琪兒。
「好了,朕知道你沒有此意,好了,起來吧。宇王妃是太后赦免的不用行禮,所以見了朕自然不用行禮。
看向琪兒:「是啊,雷鳴倒戈,十萬大軍投靠彥修絕,攻下月城,在有兩天就要到了皇城腳下,哎——」
一聲長長的歎息,任誰都聽得出裡面的擔憂。
「皇上,招降吧,如果招降尚可保護我們國家啊,進貢些東西就可以啊。」司空震不由說道。
「我們千人的軍隊怎麼可以和三十萬大軍相抗衡啊,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如果我們反抗,萬一被他們打進來,那我們到時候豈不是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是啊,皇上,招降吧,這是唯一的辦法——」
司空震和身後的大臣不由說著,句句緊逼,很是霸道。
只見琪兒嘴角一抹冷意,一道金色的光芒揮過去。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墨色的眸子卻很是一愣。
司空震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脖頸間濕濕的,有液體流出來,剛想說什麼,突然斷了氣。
看著倒地的人,頓時所有人一愣,震驚的不行,天啊,怎麼回事,看著那瞪大眼睛的死不瞑目的人,所有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目光齊齊的看著琪兒,天啊,宇王妃居然殺了戶部尚書,當著皇上,當著所有大臣的面子。
冷宇蕭也著實一愣,天啊,真的是琪兒嗎,看到那一臉陰沉,冰冷,滿是殺意的人,手裡的劍還在滴血,心猛的抽動著。
墨色的眸子更是猛的瞪大,沒有說話,自顧看著琪兒,別說是一個戶部尚書了,就算是整個天下,他也為她甘願。
「這,這,宇王妃,你居然敢殘害朝廷命官,你,你太囂張了,請皇上,請皇上替戶部尚書討回公道。」
吏部尚書說道,聽的所有人一愣,宇王妃真是藐視朝綱啊,居然當著文武群臣的面子殺害朝廷命官。
「哼,真是可笑。」琪兒說著,手一揮,門外的彥冀辰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