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身後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
琪兒沒有回頭,知道是她的墨:「沒想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這四件神器——」一聲輕輕的歎息。
那襲紫衣走了過啦,一把將琪兒湧入懷中:「會的,我們一定會找到的。」自信的聲音是在安慰琪兒,更是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到。
依靠在墨的懷裡,無比的踏實,琪兒想著開口:「墨,我的感覺越來越強,說不定明天就可以找到了。可是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鳳眸微微抬起,看著那墨色的眼睛。
無比嚴肅的小臉,墨看的很不習慣:「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嚴肅而來?」關心的問道。
「我要你答應我,不論遇到什麼危險,你和我都要好好,你還欠我一個婚禮呢。」鳳眸中的認真,告訴冷宇墨琪兒是很嚴肅,認真的在說這個問題。
重重的點了下頭:「好,我答應你,不論發生什麼,我們生死與共,共同面對。」這一刻,他不是保護琪兒自己去替她擋險,而是兩人並肩作戰,站在同等的位置,夫妻同心。
不遠處,眉梢的那顆紅痣微微動了下,一抹酸楚劃過眼角。她是屬於他的,沒有人可以改變,那地老天荒的誓言,那只愛一人的承諾,都宣示著二人的感情,愛意深厚,竟是天崩地裂也無法改變。
唉,一聲長長的歎息,或許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從她身上移不開眼睛。可是既然心裡已經認定了,傷心,痛苦只能自己一個人咽到肚子裡。不,我一點都不喜歡她,我只是奉命保護她,只是為了四件神器—— 端木錦殤不斷的用這些來說服自己。可是他忘了,什麼都可以欺騙,唯獨自己的心是誰也無法欺騙的。
現在的琪兒還是沒有完全的愛上冷宇墨,所有他們還是分房間睡的。
半夜,琪兒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進來來:「琪兒,你怎麼樣了,醒醒?」有個熟悉的聲音輕輕的問她。
使勁想睜開眼睛看看來人,可是身體絲毫動彈不得。意識有些模糊,大腦一片停滯。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琪兒只覺渾身乏力的不行,根本動不了。
進來的人正是月兒,只見那清秀的小臉,此刻變得猙獰:「琪兒,希望你可以原諒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說著手中一把尖刀出現,明晃晃的朝琪兒走了過來。
麒麟並沒有睡著,感受到了危險氣息,使勁的用盡全力蹭著琪兒。可是那具身體絲毫一臉反應都沒有:「喂,女人,你怎麼了,你趕快醒醒啊。」不停的大聲喊著。
這個聲音只有琪兒聽的到,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在他們眼裡麒麟不過是只可愛的小狗而已。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拿著刀子過來的人,麒麟更是大驚,看著要來的危險,可是床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更是焦急的不行。
「琪兒,請你不要怪我。」只見月兒說著,走進琪兒,抬起手裡的刀子,就要刺下去。
麒麟使出全身力氣,跳到桌子上,只聽「啪。」的一聲,桌上的茶杯被打碎的聲音。
月兒一見,是那隻小白狗所謂,頓時怒意沖天:「你這該死的狗。」說著就向麒麟刺過來。
隔壁房間的殤根本沒有睡熟,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聽到琪兒房間的聲音,一個縱身飛了過來,正好看到墨搶先一步,飛進了琪兒的房間。
月兒在門響的那一刻,就把手裡的刀子收了起來,點燃了蠟燭,一副無辜的樣子:「咦,你們怎麼來了?」說著就蹲在地上撿茶杯。
「剛才怎麼回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麒麟一見,趕緊跑到冷宇墨的腳下,圍著他直打轉,焦急的不行,可是他聽不到麒麟在說什麼,權當它是調皮呢。
故作鎮靜的說道:「哦,沒事,我擔心琪兒,所以過來看看她。聽到她口渴想喝水,就為她倒了一杯,結果沒看到麒麟在腳下,不小心將被子打到了地上。」
聽著月兒的解釋,墨色的眸子微咪,看著床上的人。她怎麼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啊,這麼大的動靜為什麼沒有起來。端木錦殤也發現了琪兒的異常,不由抬腳走了過去。
「琪兒,你怎麼了,醒醒啊?」墨溫柔的聲音喊道,可是琪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邪魅的眸子有種不好的感覺,拿起琪兒的胳膊,扣住她的脈搏。約莫一會,邪魅的眸子一愣:「她中了軟骨散的毒。」聲音一出,驚住了冷宇墨。
「怎麼可能,你有沒有搞錯?」不敢相信的看著琪兒,她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並沒有接觸其他的人。
「什麼,你是說琪兒中毒了,琪兒——」說著月兒大喊一聲,滿是擔憂。
墨想著眸子不由一瞇:「我們一直都在一起,沒有人有機會下毒啊,難道是這家的主人——」
「不,不是他們。」端木錦殤一句頂了回去:「他們都是老實的莊家人,剛才吃飯的時候我都已經驗過了,根本沒有毒。」說著眼睛不由瞥到了月兒。
身體不由一愣:「你不會懷疑我吧,琪兒帶我如同親姐妹,我就算是拚死也要保護她,我怎麼會害她呢?」小臉,一臉的無辜和正義,根本不帶半分的虛假。
「好了,趕緊給琪兒解讀。」一聲冷和,他現在可沒心情管誰下的毒,先救好琪兒在說。
麒麟更是跳到床上,眼睛瞪大的看著冷宇墨,小腦袋一個勁的晃悠,跳動,像是在訴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