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一,那你的意思是?」雖然憤怒到了極點,可是並沒有忘記正事,聲音頓時冷到了極致。
「回太子,四海之內並沒有多餘的成員。」說著眼睛閃過一絲堅定:「只有這種可能——」
「哼,該死的女人,你來勾引我的父皇,現在居然又造出個小的來。本太子絕不容忍,我龍族的一世英名,豈可毀在你一個下賤的女人手裡。」說著,手狠狠的拍了下座椅。
千年的五彩珊瑚雕刻而成的龍椅,瞬間隨著「嘩。」的一聲,變得粉碎。龜一頓時嚇的一身冷汗,這樣極致憤怒的太子殿下他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從小看著太子長大,他好強,要面子,不論什麼都要做到最好。他怎麼可以忍受龍族的英明受損——
靖王府——
冥熙澈從觀星台回來,就將自己關在書房,誰都不見。聽說了觀星台發生的一切,姬雪冉滿是震驚。龍女的英明,威武在三國流傳的神乎其神。
看向窗外,丹鳳眸中滿是傷心,嘴角劃過一抹無奈的絕望的笑。她果然不是一般人,果然只有她能幫到玄。想起玄看她的眼神,溫柔,寵溺的要滴出水來。冷哼一聲,自己真是可悲,除了犧牲自己,還能為他做什麼。
此刻的他,更是只為她一個人歡笑,寵愛,想想自己苦苦的愛,默默的守候,真是悲哀。十年的青梅竹馬,居然趕不上幾個月的相處,可憐,可悲,可歎。
軒王在冥熙澈的書房外,來了又回去,走了又來,一天不知道幾次。心裡擔憂的不行,那扇緊閉的門始終沒有開。
屋內,冥熙澈沒有了平時的光芒四射,眼睛沒有了陰冷的殺意,心如死灰般坐在椅子上,陰沉的眸子黯淡無光的看向窗子。
他輸了,他徹徹底底的輸了。不是輸給冥熙玄,而是輸給了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本來皇位就是屬於他這個長子的,都是那個老不死的太偏心。竟然將皇位傳給了排行老二的冥熙玄。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這些年為了皇位,他做了多少努力,付出了多少代價。明明希望就在咫尺,馬上就會實現,自己就要取而代之。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樹林裡如果沒有她,他一定會死無全屍。普降甘霖,簡直天方夜譚,本想藉著這個機會,狠狠的逼他退位。居然又是那個女人,她居然能召來蛟龍,她到底是何方妖魔,居然如此幫著冥熙玄。
該死,為什麼這樣的人自己卻得不到。陰沉的眸子滿是殺意,這個該死的女人,既然自己得不到,就一定要毀了你。我一生的夢都被你粉碎了,這個仇,我就算死也要抱。
殺意的力量往往最是強大,只見坐在椅子上的人,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哼,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我嗎?做夢。一聲怒吼,哼,我的暗部力量,又豈會輸於你的兵隊。
嘴角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哼,冥熙玄,就算你有那個該死的女人幫忙又如何,皇位,我一定要得到。得不到,我也不會讓你做的安穩。
西亭殿,琪兒坐在桌邊撥了個水晶葡萄放在嘴裡,絲滑,甜蜜,心情很好。
一旁的冷宇墨故意陰沉個臉,不滿的看向琪兒,這個女人怎樣,自己大老遠來回子,居然這樣就完了,墨色的眸子滿是不悅。
「哦,對了,你來這裡幹嘛啊?」琪兒不由問道。
話音一落,冷宇墨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喂,你這女人,這是什麼話,你能來,本王為什麼不能來?」心虛的說道。
「是嗎?那你來幹嘛啊,玄是我的朋友,我來幫他應該應分,可是你——「說著沖冷宇墨豎起一根手指頭,搖晃著,一副懷疑的態度。
被這樣傲慢的眼神看著,真是很不爽:「喂,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多問題,煩不煩啊,本王來聯絡一下兩國的感情不行嗎?」故作生氣的說道。
「哼,聯絡感情,這個借口很差哦。」說著沒有理會,頭扭過來,又撥了一個葡萄放進嘴裡。心裡暗想,你小子,我看你什麼時說實話。其實昨晚雖然琪兒像做夢一般,可是他的話卻生生的聽到了,很感動,深深的刻進了心裡,暖暖的。
看到琪兒一股懶得搭理的態度,氣憤的不行:「喂,女人,你該回去了,這裡的事都完了。」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口氣。
若是平時,對別人還有效果,可是她是誰,慕琪兒啊。天不怕,地不怕,子彈,坦克,火箭都不怕的主,能怕你一個王爺。
「笑話,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說著瞥了一眼那憤怒的墨色眸子:「姑奶奶我還沒住夠,這裡好吃好喝的,等我享受夠了自會走。」
「什麼?」冷宇墨頓時大吼一聲:「不行,必須跟本王回去。」
「憑什麼,我憑什麼聽你的,你算老幾啊,你憑什麼管我,你——」一口氣說出那麼多,後面的還沒出口,只覺一抹溫柔附在自己的唇上,說不出話來。
鳳眸頓時瞪的老大,一股電流竄遍全身,蘇蘇麻麻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個傢伙,居然,居然強吻自己。想著,那雙粉嫩的小拳頭試圖要推開冷宇墨。一把大手頓時攔腰抱住琪兒,緊緊的,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緊緊的抱著琪兒,打死都不鬆手,墨色的眸子閉上,溫柔的允吸著琪兒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