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緊緊的握著毒箭:「你忍著點。」只聽「呲。」的一聲,血賤到琪兒白色的衣服上,妖艷至極。
看到那已經發黑的傷口,琪兒想都沒想就貼近自己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將毒吸出來。看著眼前的女人,墨色的眸子滿是震驚,她,她居然不怕被毒性入侵冒死救自己。
那一刻,冷宇墨便認定,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傾盡一生要保護的人,愛的人。
毒血被吸淨,本來就重了十步逍遙散,身體無力,暈的不行。此刻琪兒只覺眼前腦袋很沉,看不清楚東西。使勁的甩了下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些:「你還好吧?」
「我沒事。」強忍著不適,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長條,幫冷宇墨巴紮好傷口,看向那張俊美無比的慘白俊臉時,琪兒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墨剛想去扶著琪兒,只覺毒性發作,也跟著暈了過去。
「啊,要死了,要死了,臭女人快點醒醒,醒醒——」麒麟不停的喊著,可是琪兒絲毫沒有反應。
「喂,臭女人,你不可以有事,不許丟下我。」說著看向冷宇墨那慘白的臉,唉,真是可憐的一對。說著蹲在了兩人的身邊,一副保護主人的姿勢,死死的守著琪兒。
青青竹林,兩個人就這樣靠著,靜靜的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冷宇墨只覺胳膊酥麻的沒有了知覺,慢慢睜開了眸子。
「你醒了,太好了。」麒麟不由興奮的跳著。冷宇墨根本聽不到麒麟的話,只當它是在為自己高興呢。待看向靠在自己胸口的人,墨色的眸子頓時瞪大,想起昨天琪兒為了救自己為自己吸毒。
蹭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琪兒,琪兒,你怎麼樣了,醒醒——」
被搖晃的更是頭暈的人,不耐煩的聲音:「不要搖了,快被你搖死了。」
聽到這聲音,冷宇墨無比的激動,興奮:「太好了,你沒事,太好了——」興奮的一把將琪兒摟在懷裡,緊緊的。被緊緊的擁抱著的琪兒,嘴角一絲微笑,心裡暖暖的。
「喂,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竟然無視我的存在,是我死死守了你們一天一夜,保護你們的。」一旁的麒麟沒好氣的說著。
「知道了,小鬼,知道你的功勞最大了,回去好好獎勵你。」琪兒通過心語跟麒麟說著。
終於雨過天晴了,看著回來的不遠處的王爺和王妃,南方早就迎在門口:「王爺,你終於回來了,屬下找遍了整個京城都沒發現您跟王妃的身影——」
「嗯,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徑直拉著琪兒向王府走去,經過這一生死之戰,此刻的冷宇墨更是不讓琪兒離開自己半步。恨不得把琪兒裝到兜裡,綁在身上,絲毫不許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南風驚訝的嘴都合不上了,看著遠處的人,不敢相信的說道:「天啊,那真的是王爺嗎,他,他居然牽著王妃的手。」震驚,絕對的震驚。
一向從不正眼看女人的宇王,此刻竟然牽著王妃的手。看著琪兒的背影,投去崇拜的目光,這個女人真的好厲害。
大廳裡的夢兒看到進來的王爺興奮的不行,自己昨晚擔心了一晚上。待看到身後的琪兒,和那緊緊牽在一起的手,心頓時被刀割般疼痛的無法呼吸。他們,他們居然一起出去了一個晚上,當著自己如此——
將夢兒眼中的憤恨,嫉妒,不甘通通收入眼底,琪兒不由冷笑:「這就是王爺新納的小妾嗎?」聲音裡滿是不屑。
字字如刀,刻在夢兒的心頭,看到那鳳眸中的得意和厭惡,一瞬間收起了所有的感情,一臉的溫柔,無辜:「臣妾參見王爺,王妃,還沒吃早餐吧,趕緊吃點吧,這是臣妾精心準備的。」行了個大禮。
「嗯,知道了。」冰冷的聲音,聽的夢兒心裡一冷。
最是討厭這種惺惺作態的人了:「我累了,回房間了。」說著就往門外走。
「不吃早餐怎麼可以,你剛剛身體恢復,需要補充體力。」說著冷宇墨一把拉著琪兒的手,不讓她離開。
回頭看到墨色眸子裡的堅定,在看向身邊故作無辜的人夢兒時,琪兒最角一抹冷笑:「還是算了吧,人家可是為你準備的,我幹嘛那麼不知趣啊。」
「本王的給你。」短短幾個字,無比的溫柔寵愛,為什麼他的眼裡只有這個女人,為什麼看不到自己?明顯的態度,讓夢兒心裡更是難受。
「王妃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了,早餐肯定是準備了大家的,姐姐太見外了。」故作溫柔的說道,心裡其實罵死了琪兒。該死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腳下,把這個男人搶過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坐了下來。墨色的眸子看著琪兒,這傢伙還是真是個刺蝟,渾身長滿了刺,不過自己喜歡。
夢兒看著冷宇墨溫柔,關心的給琪兒夾菜,照顧,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女人可以得到墨的愛,墨的關心,她不甘心,不甘心——
累了那麼久,琪兒早就和她那張軟軟的床親密去了。書房裡,冷宇墨看著不遠處的竹林,墨色的眸子微微瞇起,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好像所有人都是衝著琪兒去的,刀刀致命,招招狠辣置人於死地。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惹上五毒門的,為什麼她說自己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她到底是誰?以前跟自己交手從未見她有內力,連她自己都說自己是廢材,可是一劍封喉,殺光所有的人,這樣的身手連自己都有點費力,又豈是一個女人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