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疼嗎?」承愛坐在趙月明身邊,眼淚汪汪的撫著她的後背,生怕弄疼了她。
「沒事,承愛以後不許亂跑了,媽媽很擔心。」
「趙小姐,不好意思,承愛這一天都在我家,給你帶來的困擾我很抱歉。」宋安澤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一點都沒感到抱歉的意思,這聲道歉也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過趙月明手上帶給他的震驚倒是不小,那一瞬間的光輝,很耀眼。
「沒事,倒是還多謝你收留承愛。」趙月明不是不懂事的人了,如果不是宋安澤帶走承愛,說不定會有什麼後果。
柳曄然倒是一言不發的充當司機,他現在只想盡快回去守在安語笑身邊,不想離開一分一秒。
承愛看著趙月明單薄的衣衫問:「這麼冷的天,媽媽為什麼穿的這麼少啊?」
趙月明笑笑,所問非所答的說:「因為承愛就是媽媽永遠的春天,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會冷。」
聽到這,宋安澤挑眉,資料上的趙月明和這個真的是判若兩人,資料上說她從前驕傲、跋扈、養尊處優、目中無人,這些詞用在她身上真不是什麼好詞,其後不詳。
今天所見的趙月明,高貴、美麗,身上那種母性的光輝更是不可磨滅,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一個女人改變如此巨大?承愛的父親又到底是誰?
在宋安澤心中,趙月明早就被定位為——謎一樣的女人。
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謎,只是未必會遇到對這道謎題感興趣的人——
車上的人各懷心事,別墅這邊也不得安寧。
安語笑愜意的躺在沙發上等消息,張靜敏卻神不知鬼不覺的走進廚房,又來到客廳,坐在安語笑對面。
「有事?」安語笑有些佩服這女人臉皮厚的程度真是針扎不漏。
「安小姐,我一直不明白,你什麼都有,為什麼不能把曄然讓給我呢?」張靜敏直勾勾的盯著安語笑,似傾訴又好像自言自語。
「因為他喜歡的是我。」
「這不代表以後他不會愛上我啊,沒有你的話他一定會發現我的好。」張靜敏有些語無倫次,一直以來她都給了自己極大的壓力,本性又過於固執,女人懷孕期間,她的心態早就不健康了。
「張小姐,你喜歡吃蘋果,討厭吃香蕉,但蘋果丟了,你就會改吃香蕉嗎?」雖然這例子舉得不太成立,但在安語笑看來,張靜敏就是噁心的香蕉%¥%#¥¥#%¥¥#¥@(
「我喜歡吃香蕉。」張靜敏的眼神忽然間變得陰狠:「安語笑,這一次,我拼了,看最後到底誰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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