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柳曄然的辦公室出來,二人便看到了那引人注目的男人——葉輕歌。
銀色奢華的跑車高調的停在路邊,白衣男子性感的往車上一靠,勾著邪魅的笑容。
這麼久以來,他守候的身影一直都在。
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但安語笑心知,感激感動,都不是愛。
「你去跟他道個別吧,我們明天就走了。」雨跡說道。
「嗯,你先回去吧,順便幫我把行李收拾了。」
「懶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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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語笑迎上去,並沒有說話,笑了笑,直接坐上副駕駛。
葉輕歌笑著搖了搖頭,發動車子離開了。
樓上,柳曄然的臉色一片陰沉,拿了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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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我明天去美國。」
「刺——」葉輕歌一腳踩上剎車回頭問道:「為什麼?」
他知道,這一走,很難再回來。
「我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我要復仇。」
「在這裡不也一樣嗎?」
「我在這裡,對手在哪?」安語笑沒回頭,也不想看葉輕歌現在有些不知所錯的臉。
「柳曄然不是也在a市嗎?」葉輕歌垂眸:「安怡也在這裡啊。」
「宋安怡算什麼,值得我為她留下?柳曄然在這,涅槃在美國,他之所以一直不回美國,只是因為這裡是滄甜生活過的地方。」對安語笑而言,宋安怡就是解決了柳曄然後的小零食,可以隨時逗逗,卻不成想,宋安怡在不知不覺間也已經成長為一個有力的對手。
「安怡不算什麼, 我也不算什麼嗎?」
「輕歌,我現在給不了你任何答覆。」
「唉,我也不裝什麼怨夫了。」葉輕歌邪魅一笑:「等你一切都處理好了,我會去找你,總有一天把你弄到手。」
「呵呵。」輕歌,你這份感情,我無以為報啊,你越是寬容,我越是愧疚。
「想不想去哪?」
「西郊,我要看看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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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青草已經枯黃,風痕的墓碑在秋風中顯得那麼蕭索,那麼寂寞。
安語笑走到墓碑旁,席地而坐,並沒有跪下。
風痕,我來看你了。
「你和風痕感情不錯。」葉輕歌只是隨意一說,他還沒到跟一個死人吃醋的分。
「沒有他,我早就死了,我的命是他用自己的換來的。」
「如果當初是我,你猜我會不會?」
「不知道,生死面前,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做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喜歡你什麼。」
「老娘有的是人喜歡,不差你一個。」安語笑翻了一個白眼,看著照片上熟悉又陌生的臉。
俊美如斯,卻也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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