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敏豈會甘心,她咬咬牙,拿出一根針,刺破自己的手指,在柳曄然的床單上點上斑駁的血跡。
這樣也好,這樣自己的清白就是給了他了。
她褪下二人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掐出青紫的痕跡,依偎到柳曄然身邊,靜靜的閉上眼睛。
替身?只要能這樣感受這個男人的心跳就夠了——
趙星凡從公司趕回來,聽趙月明說安語笑走了,風風火火的跑到柳曄然房間,一腳踢開房門。
其實他知道這樣不禮貌,本來他也不是來禮貌的————
趙星凡顯然是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柳曄然,你都幹了什麼?」
柳曄然睜開眼睛,驚愕了一下:「你怎麼會在這?」
「曄然,我···」
未等張靜敏把話說完,趙星凡鄙夷的開口:「不知廉恥,出賣身體妄想嫁入豪門,你算什麼?」
進屋還能聞到濃重的酒味,加上柳曄然一臉的驚愕,趙星凡便猜到是張靜敏襯柳曄然醉酒誘惑柳曄然。
「星凡,夠了。」昨天,他到底幹了什麼?柳曄然自己也想問。
「柳曄然,夠了嗎?你又想逃避,除了逃避你還會什麼?你什麼都不是。」
柳曄然忽然抬起頭,眼中猩紅一片:「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你什麼都不是!」
沒資格?
二十多年的感情換來一句沒資格,趙星凡悲哀的閉上眼睛:「柳曄然。你好樣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他的房間。
聽到關門的聲音,張靜敏緊了緊身上的被子:「曄然,昨天是···」
「滾吧。」他也猜得到張靜敏想說什麼,無非就是他喝醉了,拉著張靜敏不讓她走。
張靜敏咬了咬牙,披上傳單下床,有意無意的露出身下的血跡。
看到上面的『落紅』柳曄然抬頭看了一眼張靜敏,她羞澀一笑。
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轉身出去。
柳曄然懊惱的摀住自己的頭,狠狠的垂了兩下。
這都做了什麼?——
今天,柳家別墅的眾人各懷心思。
趙天傲一人悄悄回了美國,誰也沒說;
安語笑一走,承愛心情不好,趙月明自然也是心煩不已;
趙星凡一從柳曄然房間出來就直接飆車去了;
柳曄然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整天都沒有出來,也不許別人打擾;
唯有張靜敏一臉的傲慢在下人面前擺女主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