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張靜敏討不討喜,別墅裡都沒有人希望她出事,現在她回來了眾人也便都回房休息了。
雨跡並沒有直接回房,轉身進了安語笑的房間。
才剛進門就看見某人把自己抱在被子裡窩在床頭,只露出小小的一張臉。
「喂,你因為這點小事跟他鬧什麼?」
「他懷疑我誒,也不用他那豬腦想想,一個張靜敏我犯得著嗎?」越想越不爽。
「他豬腦你也不聰明,要不是他時時刻刻都想著你,至於什麼事都會問問你嗎?」
「這說我還得感謝他?」
「好了,別跟我發火了,騰個地,你就讓我在地下凍著。」雨跡坐到床邊,跟安語笑搶著身上的被子。
「張靜敏回來了?」剛才她聽見門響了,想是張靜敏回來了。
「是啊,回來了,我看沒怎麼樣啊?」
「得了,說正事。」安語笑將頭靠在雨跡肩膀上,這些年都習慣了,二人之間也沒什麼秘密了:「美國那邊怎麼樣?」
「傑克已經派人公開和涅槃對立,並沒有用安琪兒的名號。」
「做得對,等咱們離開柳家在以安琪兒名義和傑克派出的人聯手,然後私下進行小股份收購。」
「這回真打算出手了?」
「你廢話,為的什麼還不清楚嗎?」其實一開始真有些忘了自己的目的了,但總算還不太爛,想起來自己的初衷,她不想,一輩子活在迷茫中。
「是,我廢話,錯了行吧。」
當晚,他們聊了很多,後來便都沉沉的進去夢鄉···
柳曄然的生物鐘很準時,晚上在晚睡這個時候都會起來。
恰巧路過安語笑的房間瞄了一眼,門有一條小縫,他鬼使神差的走進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安語笑睡顏很恬靜,小鳥依人的窩在雨跡懷裡,二人衣衫不整,蓋著一條被子,看上去無比的曖昧,任誰都會想歪。
柳曄然眼眸一厲,握了一下拳頭轉身出去,並沒有上前叫醒二人。
人家未婚夫妻,他憑什麼管?早飯也沒吃便直接去了公司。
雨跡率先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被某人壓麻的手臂撇了撇嘴,一腳把安語笑踹到地上。
「嗯···」安語笑揉了揉眼睛,清醒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雨跡,你還我清白啊~」
「滾,這東西你有嗎?我還怪你玷污我呢。」
「我們沒發生什麼吧?」安語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出了亂點沒什麼不對?
「我沒那麼飢不擇食。」雨跡看了一眼旁邊的時鐘:「這麼晚了,我得去公司了。」
安語笑尋思一下說:「今天我跟你去,先回去洗漱一下。」
「你去幹嘛?」安語笑負責的是其他業務,a市涅槃分公司一直都由雨跡在處理。
「視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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