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跡還要處理公司的事,第二天就去公司了,現在病房也只剩下安語笑自己了。
八戒,活著就好。昨天再次見到八戒,勾出了她不少的回憶,病房沒人,正適合她自己在這回憶往昔。
「當當。」
「請進。」
「哈嘍,抱歉才來看你。」葉輕歌走進來,把手上的玫瑰花插在花瓶裡。
花瓶裡原有柳曄然送的百合,現在多了紅玫瑰,一紅一白,其實不那麼好看,但卻有一種強大的視覺衝擊。
「自己來的啊?你可愛的未婚妻怎麼不來看看我呢?」
「我們見面,她來做什麼電燈泡。」
「這句話讓宋小姐聽見還不哭死啊。」
「我不介意。」葉輕歌目光灼灼的盯著安語笑,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
「輕歌,你今天怎麼了?」以前不是躲都躲不急嗎?
「沒什麼,阿···語笑,在法國的生活怎麼樣?」
「輕歌,我覺得你應該問問我在a市的生活怎麼樣。」
葉輕歌根本沒聽安語笑再說什麼,只顧說自己的:「過得挺辛苦的吧?」
「都沒差···」
不容她拒絕,葉輕歌一把扯過她的手,用力握住。
「啊疼··,你幹嘛?」
安語笑想要耍開他的手,葉輕歌順勢整個身體都跪坐在床上,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阿甜,是你嗎?」
怎麼會?他怎麼會知道?
儘管心裡翻江倒海,但安語笑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葉總,你抱著我叫另一個女孩的名字,不太地道吧?」
「哎,阿甜,不確定的情況下我會來找你嗎?一直以來,知道你沒死就只有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安語笑一把推開他:「你要找的人不是我。」
「我手上有你的DNA。」怕她不懂又補充道:「4年前的那份。」
四年前,她詐死,他幫忙,柳曄然手上的DNA是動過手腳的,而真實的那份,一直都在他手上。
「我是安語笑,安琪兒的總裁。」她在一次解釋自己的身份,不只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阿甜,我並沒有強求你什麼?你連八戒都認都懷念,為什麼會無視我無視的這麼徹底?」有些悲哀吧,即使四年前她對他下藥,即使他白忙一場,即使她不辭而別,再次見面,他還是無怨無悔。
其實這一生,有這樣一個男人對你始終如一,不容易。
「輕歌···對不起。」這句道歉,遲了四年。
「歡迎回來。」葉輕歌再度張開雙臂,安語笑笑了笑,大方的回身擁抱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