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的二人對視一眼,這一看,額,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都有了,兩個人的腿還交織在一起,身上沾滿了灰塵,還真是挺激烈。
「呵呵,那個星凡,就你自己來的?」安語笑尷尬的乾笑兩聲。
趙星凡說:「不是,雨跡,張小姐都來了,我們分開找的。」
「雨跡回來了?」雨跡回來了,落雪呢,會有消息了嗎?
「嗯,今天早上就回來了,還沒休息就跑出來找你們了。」趙星凡看看二人,接著說:「還好找到你們的是我。」
「星凡,下山吧。」柳曄然打斷二人,結果趙星凡手上的衣物,親自打理起安語笑來:「星凡,語笑中了蛇毒,安排救護車在山下等著。」
「什麼蛇毒?」
「四十八小時的。」
「好, 我馬上安排。」
不一會,雨跡張靜敏都相繼趕來,兩人都有些倉促,可以看出是挺勞累的。
「語笑,你怎麼了?」雨跡一眼就看出安語笑臉色比平日蒼白,此時正被柳曄然抱在懷裡,正常情況下絕不會是這樣。
「我親愛的未婚夫,我中毒了,抱抱我吧。」安語笑向雨跡張開雙手,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柳曄然身上還有傷,儘管能走了也一定會疼,自己現在又四肢發軟,不能再為他添加負擔。
雨跡走上前,接過安語笑,柳曄然並沒有反對,這種事不需要計較。
「曄然,你受傷了,我扶你吧?」張靜敏走到他身邊,關切得問。
「張小姐,我來吧。」趙星凡一直以來都對這個女人很不感冒。
五人就這樣向山下走去,雨跡知道她有問題要問,特意放慢了腳步。
安語笑將耳朵湊近:「怎麼回事,是般若嗎?」
「不是。」
「白跑一趟了。」
「也不算,你有進展。」這幅場景,雨跡一看便知,再加上某人紅紅腫腫的嘴唇,讓人遐想。
「是啊。」
······
接下來,一路無話。
安語笑靜靜的看著視線中越來越小的破屋,唇角綻出一絲微笑,昨天,拋開雜念的話,還是挺快樂的,不是嗎?
什麼時候到的山下她不清楚了,自己醒來已經在醫院了,雨跡守護在旁邊,桌邊放著一束百合花,應該是柳曄然或是趙星凡送的吧。
「你醒了。」
「嗯,一直沒睡,休息會吧。」
「語笑,我想落雪了。」雨跡平淡的吐出這句話,什麼情緒都沒有。
「嗯,我也想。」雨跡,你終於看開了。
「我去幫你買點吃的。」雨跡說完就出了病房,純白色的高級病房裡,就只有安語笑一人了。
看著桌上的白百合,她有點想笑,現在的她,不適合這種花了,但每次看到白百合,都會讓她想到曾經的自己。
柳曄然,無意中,你還是無法擺脫滄甜的陰影,亦或許你根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