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我出去。」楊思穎看到安語笑,掙扎的向她這裡抓過來,只是被鎖鏈鎖在床上,行動受到了限制。
「哈嘍,美女,這玩的是哪一出。」
「你是誰,曄然呢?他應該是愛我的啊,他會來的,他是愛我的···。」
「又一個不怕死的,你都這德行了別做夢了行不?」鄙夷的看著眼前的人,都有些不敢認了,昔日成熟美麗的女人今日居然是這個樣子。
「他回來的,一定會來的。」
安語笑壞壞的笑了笑,眼珠轉動,將臉靠近楊思穎,從她明媚的眼睛中,能讓楊思穎清楚的看到自己現在這副鬼樣子:「怎麼樣,他還會來嗎?」
「不!這不是我,這是你對不對,是你。」
「ok,是我,給我說說你為什麼會是這副鬼樣子吧。」面黃肌瘦,傷痕纍纍,楊思穎今年不過二十五六歲,但現在這副樣子卻好像得有四十幾歲。
「都是滄甜,她該死的,為什麼她死了還這麼讓人討厭,為什麼她都死了曄然還是不愛我?」
「因為啊,柳曄然還沒飢不擇食到那個地步,你看起來都能當他媽了。」
「他為什麼這麼狠,你試過嗎,綁在床上被注入興奮劑的感覺,好不容易藥效過了又被輪暴的感覺。」
「額,真變態, 我還真沒試過。」
「當初趙月明也就是這個感覺吧,哈哈,任何一個愛上柳曄然的女人都不會好過的。」
「嗯,這點看的出來。」楊思穎雖然慘,那是她咎由自取,趙月明卻很可憐,她自己呢,家毀人亡。哪個有好下場了,忽然又想起:「趙月明的事跟你有關?」
「哈哈,是啊,是我找的人,那天出門的不是滄甜,如果是滄甜下場和她一樣的。」楊思穎顯然已經陷入半癲狂了,什麼真相都在無意中吐露出來了。
「你真活該,趙月明什麼得罪你了,柳曄然又不喜歡她?」儘管趙月明的改變她看在眼裡,但這對於她本人太過殘酷,楊思穎毀了多少人的一生,星凡、月明、承愛……
「是個威脅啊,所有女人,都是威脅。」
「喪心病狂,你就在這等著你的曄然吧。」
「對啊,曄然,你去幫我把他找來好不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你現在這樣也幫不上我什麼,我要去勾引柳曄然了。」
「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要撕了你的臉!」安語笑故意激怒她,果不其然,她再次掙扎,鎖鏈晃動,手腕處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磨出血。
「這麼晚了我還在他家,你說這意味著什麼?」魅惑的笑了笑,留下這模稜兩可的話離開地下室。
她們之間,誰勝誰負?一死,一連死都不如。
楊思穎,現在這樣是柳曄然的手段,等著吧,瘋了都別想躲過去,我的報復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