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如此,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這樣,半月時間也已匆匆而過了,滄甜住在葉輕歌家也有一段日子了,這些天她一直帶著**生活著。
「當當!」
「請進。」
「小姐,你好。」宋安怡走進房間。
「宋小姐。」
「這位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樣住在我未婚夫家,這於理不合。」
「然後呢?你能怎樣?自己管不住未婚夫金屋藏嬌是你沒本事。」
「哼,我到小看你了啊。」宋安怡露出怨毒的神色厲聲道:「你有本事又能怎麼樣,不過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第三者,只能永遠躲在所謂的金屋裡。」
「怎麼到哪都有你們這種無聊的怨婦呢?」
「無聊的怨婦?你見識過怨婦什麼樣嗎,比起楊思穎來我差的遠,不過說了你也不知道。」說完趾高氣揚的離開,她永遠的都是這樣,知性的外表,可悲的心靈。
今天她來只是看看是不是滄甜,不是就好,不是嗎?只有滄甜能帶給她危機感。
··· ···
宋安怡認識楊思穎?
她怎麼會認識的?
難到?
滄甜有些茅塞頓開,楊思穎沒這個實力做這麼多事,是宋安怡的幫助!怪不得葉輕歌會掩飾自己認識般若面具人,原來是這樣!
再抬起頭,滄甜眼中的疑惑已被嗜血取代:為什麼?你們要逼我至此?楊思穎、宋安怡、柳曄然、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的!等著吧!
傍晚
滄甜坐在台階上,一道刺眼的燈光打過來,照在她的臉上,她下意識的用手遮擋,瞇起雙眼。
未等眼睛再次睜開,就被拉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阿甜,在等我嗎?」
她猶豫了片刻,雙手環上了他的腰。
「嗯。」
「想我?」
「呵呵,說是你信嗎?」
「現在不想不要緊,以後會想的。」阿甜,他結婚了,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新娘是你啊!
已經進入秋季,有些涼,她下意識往他懷裡鑽。
阿甜,你這是願意邁出一步嗎?
「輕歌,陪我走走好嗎?」
「嗯。」
「輕歌,你想過怎麼安排我嗎?」
「在我身邊不好嗎?」
「情婦還是僕人,亦或者也是暖床的工具?」
「阿甜,冷靜點。我不是柳曄然,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會讓你離開就對了,那份假的死亡證明可沒少費事,不還清欠我的你可走不了。」葉輕歌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道。
「哦,反正我有的也就是這個身體了,你說吧,幾次能還清?」這是柳曄然說過的話,當時還覺得那麼不堪入耳,現在從自己口中說出也不覺得多麼為難了。
「阿甜,我不是登徒子,你目前是什麼我不知道,以後是什麼也不知道,但我答應你,不是心甘情願,絕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