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是一場噩夢,也許,柳曄然的一生本就是一場噩夢,童年的陰影,少年時的波折,現在,終於戰勝黑暗,願意忘記仇恨守護的人又冷冰冰的躺在地上,面目難辨。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笑話,當她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噩夢,沒有句點。
柳曄然沒有上前,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他不敢看,結果已經很明顯,但他卻沒有勇氣接受這個現實,第一次,像個懦夫一樣的選擇逃避。
小甜,這會是你嗎?這具面目全非的焦屍?
「總裁」一個下屬叫他一聲。
「總裁,這是驗屍報告。」
柳曄然眼前一黑,驟然倒地。
這個商界的新秀!
涅槃的傳奇總裁!
這一刻,
那麼不堪一擊。
「總裁!」
這些下屬跟了他很多年,也有不少見證了他的成長,但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看到他的無力,柳曄然——只是凡人。
另一方。
「阿甜,感覺怎樣?」
「什麼怎樣?」滄甜白了葉輕歌一眼,看著天花板:總算,離開了啊!柳曄然,下次見面,我們角色互換!
葉輕歌上前拉開她的衣袖:「值得嗎?」一雙玉臂在手腕以上有一塊一指長的傷疤——燒傷。還沒癒合,在這雙玉臂上顯得觸目驚心。
「值。」一塊傷疤而已,這點痛,什麼都不算!
「阿甜,你何苦如此。」
「葉輕歌,你聽說過一個戴著面具的殺手嗎?」最近事太多,柳曄然也不能面面俱到,現在,她會繼續調查這件事,為了風痕。
「什麼樣的面具?會不會只是怕人尋仇才戴上的。」
「般若面具。」
葉輕歌皺眉,然後說:「沒聽過,不過我會幫你查的,你好好休息,我去處理點事。」
言罷在她額上印上一吻,走出房間:般若?不簡單啊?宋安怡,最好不要和你有關係!
滄甜看著他的背影:葉輕歌,你知道的對嗎?你越是不告訴我,越是讓人懷疑。能然你袒護的人,會是誰?目標不多吧。
「安怡,最近沒回宋家啊?」葉輕歌吊兒郎當的坐在桌子上對辦公椅上的宋安怡說。
「輕歌,你想問什麼?」
葉輕歌抬起她的下巴:「安怡,女人太聰明不討人喜歡的。」
「我不聰明你就會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你嗎?怎麼會呢,親愛的未婚妻。」
「輕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安怡,你是我未來的老婆,不是老媽。」他凝了凝眉:「而且,聘請般若殺手也是為了我嗎?」
「輕歌,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也沒差了,也就般若殺手才符合葉氏夫人的身價。」
「輕歌,和我無關。」
「安怡,你乖一點說不定我會把自己分給你一點的,至少不會讓你守活寡的啊。」
「輕歌,什麼時候,你才可以對我這個未婚妻、曾經的青梅竹馬用心點呢?」
「看你的了,我得走了,晚上約了琳達的,怎麼可以讓人家久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