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看得起我。」是啊,早該想到,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阿甜,不管你怎麼想我,這就是我的條件,不止人,還有心,我都要。」
「抱歉,心我說了不算,至於人,如果這就是你要的,那麼我給你。」葉輕歌,你的條件,讓我不再後悔利用你。
「阿甜,我不知道你現在什麼表情,但一定不好看,我跟你保證,在你的心未屬於我之前,絕不強求你。」
「我無所謂,要得到必須要有付出,但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我不是第一次了,抱歉,這個給不了你,當然,如果你要,我可以作假……」
「阿甜,夠了,為什麼要惹我生氣呢?我會想辦法帶你走的。」葉輕歌有些不悅,也有些心疼,現在的她,真的就像一隻刺蝟,處處帶刺。
「辦法我已經想好了,你照做就是,下面的話,你聽好了……」
「阿甜,你不會後悔嗎?」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了,照做就是,半月後見,我先掛了。」
後悔,要說後悔,這一生,最後悔的就是認識柳曄然!
辦公室
「喂,星凡。」柳曄然接起電話。
「嗯,曄然,調查的怎麼樣了?」
「四人之一已經死亡,其他三個正在調查,月明怎麼樣了?」
「她懷孕了。」
「你說什麼?孩子……拿掉了嗎?」
「月明打算留著孩子,我會尊重她的意願。」
「她不介意那個孩子是她的恥辱嗎?」
「她介意,但她不希望就此毀了一條生命,也不希望自己永遠敗給這個噩夢。」
「她長大了啊。」
「嗯,我會一生都陪她一起背負。月明,不再是以前的趙月明了。」
「星凡,小甜媽媽死了。」
「怎麼回事,不是你幹的吧?」
「你為什麼會懷疑我?」柳曄然有些不解,難道她也是懷疑和自己有關嗎?
「風痕一死,美國的屬下都議論紛紛,全部指責滄甜,說如果沒有滄甜,風痕不會死,監控想必你也看了,來的是般若面具人,只要有錢,成功率高的誰他都殺,加上前段時間不少女人圍著你轉,都認為罪魁禍首就是滄甜。」
「然後呢?」
「風痕和你什麼交情一般人都看得出來,絕不是主僕關係,你們間的是友情,所以,你很有可能一時衝動做出不可理喻的事。」
柳曄然大驚失色,難怪,那天她看到的又是怎樣一幕?
「曄然,你別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
「我不會用她媽媽的生命傷害她的。」
「曄然,風痕的事,其實怪不得滄甜,真要怪,也是怪你。」
「你是說……」
「注意你身邊的人,比如,楊思穎,我去看月明了,掛了。」
柳曄然拿著電話發呆半晌,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