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風痕出現在她身邊,葉輕歌走後,她又睡著了。
夜楓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披在她身上,並沒有驚醒她,輕靠在不遠處的樹幹上看著她,一眼都不曾離開,這一站,就是一下午。
夕陽西下,陽光已不再刺眼,柔和的溫暖灑在這樣和諧的場景。
滄甜睜開雙眼,黑色西裝順勢掉在地上,她撿起西裝,走向風痕。將手上的外衣遞給他,二人一前一後離開,他與她,本就是平行線,不該相交,也不可能。
別墅
「風痕,你回來了,曄然呢?」一二十多歲的女子從樓上跑來。姣好的面容,玲瓏有致的身段,到處張揚著野性,也到處透著一種高傲。
「月明小姐,總裁還在美國。」
「你不是去接曄然嗎?她是誰?這是誰都可以出現的地方嗎?」手指滄甜,聲音中帶著不屑。
「月明,不得無理。」
一名男子從樓上走下來,二十五歲上下,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讓人不寒而慄,古銅色的皮膚,英俊的面孔處處透著冷毅。
「星凡少爺」
「風痕,你別和月明計較,月明,你先回房。」張口便是命令式的語言,這是一個長期居於高位的男人。
「哥,曄然的別墅有女人,還是風痕去接的。」
「回去。」不容拒絕的口氣,趙月明瞪了一眼滄甜,昂首走回房間,無論何時,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滄甜也正要上樓,在路過趙星凡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耳邊說:「我不會允許任何居心不良的女人接近曄然,也不會讓任何女人影響到我妹妹的幸福。」
「你想多了。」滄甜甩開他的手,毫無懼意的直視他的目光。
「滄小姐,可以進來嗎?」
「嗯,請進。」
「滄小姐,他們是總裁在美國的朋友。」
「風痕,這於我無關。」
「只是希望您不要多心,那我先出去了。」
與她何干?在這一切的一切過後,她對柳曄然的愛還有價值嗎,滄甜,不是沒心沒肺,做不到一笑泯恩仇,這一切的恩恩怨怨又有誰能說得清,又何時才是解脫。
餐桌
「哥,你別攔著我。」趙月明站起來,指著滄甜問:「你到底是誰,曄然的別墅不會隨便讓人進來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趙月明喜歡柳曄然很多年了,柳曄然雖然從沒有回應,但他周圍也從沒有女人,直到滄甜出現,這帶給她極大的危機感。
「我是這裡的女僕,這個答案趙小姐還滿意嗎?」
「你騙誰啊你,女僕有你這樣的嗎?」
「事實如此,各位慢用。」滄甜放下筷子離開餐桌,目不斜視。
等滄甜的身影消失後,風痕才緩緩開口:「月明小姐,滄甜的確是女僕,但卻只是總裁一人的女僕。」
「她姓滄?怪不得。」
趙星凡一語中的,整個餐桌再沒有一人說話,只有趙月明一臉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