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無情看著流雲冷冷的道:“你即如此百無聊賴,朕就給你找點兒事兒做,限你五天內將墨璃所有不安份的人除去,否則、、、、!”
曄無情再次冷冷的看了流雲一眼,轉頭不再看他,流雲無奈的仰天長歎,委屈的道:“老天真是不公平,表哥在這裡花前月下,軟玉溫香,卻要我卻得血雨腥風,出生入死!表哥好狠的心吶!”流雲如此唱作俱佳,惹得宓兒嬌笑不已!
流雲看著宓兒的笑容,瞬間忘了做戲,有些失神的道:“表哥,表嫂不會是天上的吧,凡間哪有這麼美的笑容、、、、、!”
流雲未等說完,立刻感受到一股森冷的殺氣,抬頭看著曄無情滿是妒意的眼,驚覺表哥真的怒了,自己決不能再呆下去了,連忙起身嘻笑著道:“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就不打擾表哥表嫂了!”說著連忙下樓,可走了一半兒突然回頭對著曄無情道:“表哥真的決定了?”
曄無情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沉聲道:“要想海上能夠平靜,有些手段是必須的,如此一來他們才肯坐下來好好的談!”
流雲聽到曄無情如此說,想了想點頭道:“有些人的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殺雞儆猴,敲山震虎,對他們的確很合適。”說罷,緩緩的消失在樓梯上。
宓兒不知道他們兩兄弟說的是什麼,只是覺得他們兩人的相處方式很有意思,睿王、冷王、還有北堂逸和曄無情的感情雖好,卻總是拘著君臣之禮,難免顯得有些距離,可這個流雲卻不會,讓人覺得兩人更親切。
看著宓兒一直看著流雲,曄無情不高興的扳過宓兒的臉,滿臉醋意的咬牙道:“以後不准對著別的男人笑!”
曄無情霸道吃醋的樣子,讓宓兒更加笑顏如花,曄無情有些惱怒的狠狠的吻上宓兒的粉唇,有些粗暴的啃咬吮吻,宓兒微疼,驚喘著張開小嘴,任他為所欲為,宓兒的柔順讓曄無情更加情動,蟄伏多日的欲望瞬間爆發,低吼著急切的扯去宓兒的衣服,起身將宓兒放在案幾上,海上的明月如銀盤一樣懸掛在半空,柔白的月光撒在宓兒的身上臉上,讓宓兒更加魅惑,看著宓兒誘惑的玉體,曄無情扯去自己的外衣,喘息著敷了上去!
宓兒尚有一絲清明,嬌喘著哀求道:“皇上,不要在這裡!”
曄無情艱難的頓了一下,海上風冷,案幾上也過於堅硬,宓兒會不舒服,曄無情吻著宓兒將她抱起,快步來到室內,將宓兒放在床邊兒,兩腿曲於胸前,癡迷的看著宓兒腿間那朵粉嫩的嬌花兒,再也顧不得其他,狠狠的沖了進去,瘋狂的律動。
宓兒久未承歡,那裡受得了,扭動著嬌喘著道:“皇上,輕點兒,宓兒受不了了!”
宓兒的扭動只會讓曄無情更加瘋狂,雙手握住宓兒的纖腰,讓宓兒無法逃離,更加激狂的抽*送,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宓兒的花穴如嬰兒的小嘴兒一樣,吞吐著自己的巨大,視覺的沖擊讓他更加瘋狂,俯身吻住宓兒的小嘴,糾纏宓兒的小舌,瘋狂的吮吻,宓兒那裡受得了,小手絞著錦被,無助的哭泣,纖腰一挺顫抖的達到。
宓兒達到的瞬間,曄無情也緊緊地抵著宓兒的蕊心,昂首低吼著激射而出,然而這一切只是開始,宓兒累的迷迷糊糊的,喘息著,輕顫著,卻被曄無情翻轉過來,宓兒嬌怯的回頭道:“皇上,、、、、!不要,宓兒、、、、、!“話音未落,曄無情握著宓兒的粉*臀,再次沖進宓兒猶在抽搐的花穴,一邊劇烈的律動,一邊兒喘息著痛苦的道:“這是你這些日子欠朕的,朕會讓你慢慢還得!
宓兒已經知道自己錯了,自己不該輕言離開,回頭可憐兮兮的輕泣著道:“對不起,宓兒錯了!皇上不要生氣了!”說完漸漸的已經體力不支,軟軟的趴在床上,曄無情卻還不肯放過她,自己捨不得罵她,捨不得打她,可在床上自己絕不會放過她,要永遠讓她記住教訓,順勢抱著宓兒翻了個身,來到大床的內側,壓在宓兒身上,繼續在宓兒的身上逞凶,無論宓兒如何哀求,曄無情都沒有放過她,直到宓兒累的再也承受不住,沉沉的睡去。
宓兒這一睡,直到第二日,船已到了墨璃,宓兒還沒有醒,曄無情小心的將宓兒抱下了船,流雲在後面又妒又羨的道:“表哥要不要如此勇猛啊,表嫂如此較弱,你也不怕、、、、、!”
未等他說完,曄無情已經抱著宓兒上了馬車,馬車上冷冷的飄出了一句:“時間緊迫,昨天說的事改為三天!”話落,馬車已經揚長而去。
流雲張著的嘴半天才合上,憤怒的道:“表哥,不帶這麼玩的,那麼多的人,三天不是要我的命嗎?”
可是馬車已走遠,沒有人再理他,曄無情回到王府,將宓兒抱進了自己的寢殿,王府裡的人都在議論,王爺抱著的這女人會是誰?
宓兒一直睡到傍晚才醒,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偌大的床上,旁邊曄無情斜倚在床頭,拿著一本書,見宓兒醒來,連忙俯身過來,疼惜的道:“好些了嗎?”
雖然曄無情有心懲罰宓兒,可又怎麼忍心真的傷害她,昨夜如此,一半兒是有心教訓她,一半兒是情之所至,真的停不下來,今日見宓兒一直睡著,難免有些擔心,雖然已經給她檢查過了,也上了藥,可看著宓兒紅腫的水穴,難免心疼。
宓兒剛醒來,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曄無情如此一問,宓兒才想起來昨晚的事,頓時粉頰一紅,昨夜的事宓兒多少有些委屈,可畢竟自己有錯在先,看到曄無情當時痛苦迷離的眼神,宓兒好後悔,只求他不再生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