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一聽有些鬆了口氣道:「如此就太好了,如果控制不力,讓疫病傳染到軍隊,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宓兒又回頭對著曄無情道:「皇上可以馬上命南郡的官員,在南郡徵集一些醫者和藥材,南郡氣候濕熱,疫病時有發生,所以南郡的醫者對疫病很有辦法,用藥方面也會方便很多。」
未等曄無情開口,冷王已經開口:「此時就交給臣去辦。」南郡方面一些事一直是冷王負責,他去的確是最適合不過
曄無情點了點頭,沉聲道:「好,記住一定要盡快!」
冷王點頭沉聲道:「臣明白,只是不知皇后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宓兒看了看藍衣,藍衣馬上明白,開口道:「南郡有近一半的藥房是百草堂的,如今白綾受傷未歸,南郡那面只有主子的手令才能聽命。」
未等藍衣說完,宓兒已從手上將手環取下,遞給旁邊的蘇霖,蘇霖馬上明白,將指環送到藍衣手上。
除了冷王等人,其他人都有些奇怪,皇后怎麼會懂得如此多,天下聞名的百草堂和皇后又有何關係,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想那麼多,眾人都知道,此時絕對耽誤不得,都想告退,回去準備,對著曄無情躬身行禮,剛要退出去,宓兒此時靈光一閃,驟然開口急道:「眾位請等一等!」
眾人不明所以,但皇后叫住他們一定有道理的,皆站定齊齊看向宓兒。
曄無情見宓兒如此急切,柔聲道:「怎麼了,是不是又想起了什麼?」
宓兒沉重的對著曄無情點了點頭,對著藍衣道:「你從城外回來,可對病人的病情有所瞭解?」
藍衣思索了一下回道:「和一般的疫病病情很相似,只是發病發的很是突然,傳染也很迅速。」
宓兒又問:「你可知道最先發病的是何處?」
藍衣馬上回道:「昨日,京西柳林鎮的分號接診了幾個類似疫症的病人,負責管事的吳叔馬上派人來總堂上報,奴婢不敢大意,從昨晚就和藍夫人去了柳林鎮,才發現事情居然如此嚴重,又走了周邊的一些地方,情形大致也都相同。」
宓兒看著藍衣追問到:「你是說,昨日柳林鎮發現有病人,事態就已如此嚴重?」
藍衣愣愣的點了點頭,回道:「是呀!」但回答完後馬上反應過來,驚聲問道:「難道主子懷疑、、、、、。」
眾人見這主僕二人一問一答,有些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見藍衣如此慌張,更加疑惑,宓兒一臉沉重的對著曄無情道:「皇上,臣妾怕只怕此次劫難並非天災,而是人禍!」
一聽是人禍,眾人皆在吃一驚,藍衣見眾人疑惑,主動開口解釋道:「一般的疫病染病和發病時間是有規律的,大多在三至五天,才會逐漸傳染開來,有的時間會更長,而且也不會如此幾個不同的地方一起發,大多是以一個地方為中心,在慢慢的向四周擴散,奴婢也一直奇怪疫病怎麼會發的如此突然,按理說已京城的氣候,不應該在這個季節發生如此大面積的疫情,只是奴婢怎麼也不敢想,居然會有人忍心傷害這麼多無辜百姓的性命,簡直慘無人道喪心病狂。
宓兒和曄無情互看了一眼,都已經想到了是誰,宓兒心裡有些沉重,看來尹脈真的一念成魔,喪心病狂了。
宓兒對著玄鈺道:「師妹可把靈兒帶回來了?」靈兒是玄門靈獸,喜歡自由和新鮮,根本不喜歡呆在宮裡,自從上次宓兒將它借給了玄鈺,它就喜歡上了和這個新主人過詭異刺激的生活,幾乎把宓兒拋在腦後,都不捨得回來了。
玄鈺點頭道:「帶回來了,師姐想要它將疫源找出來嗎?」
宓兒沉聲道:「他們這麼快將疫情散播開來,一定是利用了什麼,是水源,還是動物,或者是其他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如果想在最短的時間找出來就全靠靈兒了!
宓兒回頭對著曄無情道:「臣妾必須馬上出宮去,一定要想辦法找出傳播的途徑,不然就是再多的醫者和藥物也是枉然,一刻不解決傳播的途徑,都不知道要害多少人的性命、、、、。」
宓兒沒等說完,曄無情剛要阻止,藍衣已經開口道:「主子素來體弱,萬不可在此時出去,此時還是交給藍衣去辦,請皇上皇后放心!」
宓兒搖頭堅定道:「不,還是本宮親自去比較好,尹無雙行事陰毒詭異,怕只怕他們還有什麼是咱們不知道的,盡快知曉,也可以想辦法應付,越早解決就越早可以有無數的人免於災難!」
藍衣依然不死心,第一次如此堅決反對宓兒的決定,對著曄無情道:「皇上千萬不可以讓主子去,五年前為了救皇上的南征大軍,主子就險些、、、、、。」
未等藍衣說完,宓兒沉聲道:「藍衣不必再說了,此行我是非去不可的。「藍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祈求看向曄無情。
曄無情輕輕的摟過宓兒,知道以宓兒的性子,此時自己說什麼也沒用,柔聲道:「朕陪你一起去!」
宓兒知道曄無情不放心自己,柔聲道:「好。」
藍衣見自己無法阻止,想了一下道:「皇上,既然如此,不如將南郡之事交給奴婢去辦讓冷王爺和王妃一起去,有王妃在主子身邊,奴婢會放心些。」
大家正擔心皇上此去的安危,冷王和玄鈺正有此想法,見藍衣提出都點頭道:「如此甚好,大家都放心些!」
林太傅等人此時才有些明白,皇上一直不近女色,為何唯獨對皇后如此寵愛,甚至不顧太皇太后的阻攔和朝臣的反對,如今看來也許一切皆早有淵源。
此時一直沉思不語的玄鈺,清冷的開口道:「師姐,我想我猜到他們利用的是什麼了!」
京城無人不知,冷王有一個奇特的王妃,擁有常人沒有的異能,皆一臉期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