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無情體內也積蓄即將爆發的情慾,宓兒過於緩慢的動作幾乎要將他逼瘋,看著宓兒如此熱烈的向自己索要。
再也顧不得逗弄她,順勢將宓兒推倒在鳳床上,激烈的進出,嘶啞的低喃:「宓兒是你自己說的,今晚要取悅朕,既然沒有做到,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補償朕!嗯?」
回答他的,只有宓兒嬌媚的呻吟,和銷魂的嗚咽。
平靜的日子又過了一日,今日就是太皇太后回宮的日子,早朝剛過,城外已經傳回消息,太皇太后將在午時抵達皇城。
文武百官自然要在皇城外列隊迎接,合宮上下也要在壽康宮等著請安,宓兒早已準備妥當,在秋夕的陪伴下,提前來到壽康宮。
一些太妃無所事事,太皇太后又是她們的依靠,自然早早的過來以表孝心,一見宓兒前來,紛紛起身相迎,她們雖然是長輩,可宓兒是皇后,是這個宮裡真正的主人,她們自然不敢怠慢,若是以前還有一個兩個不懂事的敢放肆一二,現在就是在不懂事兒的,母家在有背景的也不敢在宓兒面前造次,合宮上下有誰不知道,皇上寵皇后入骨,連太皇太后都不能撼動,她們自然只有恭恭敬敬的份兒了。
宓兒抬手示意眾人免禮,也不和她們寒暄廢話,站在壽康宮門口,看著像是永無盡頭的宮道,想著自己的心事,旁邊有兩個嘴碎的太妃低語,說是低語,但是聲音還是正巧能讓眾人聽到。
一個尖臉的太妃故意的道:「太皇太后這次回來,皇上就該選妃了,這宮裡也該添些新人了,以咱們皇上的文治武功,莫說在朝中選,就是整個天下大選也不為過!」
這個太妃宓兒隱約有些印象,應給是秦家姻親武家的女兒,從進宮就不受先皇寵愛,性子又有些尖酸刻薄,在宮裡人緣並不好,如果不是太皇太后護著,早已不知死多少回了。
看著她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宓兒眸色一冷,雖為說話,卻不怒自威,看著皇后如此,武氏不自在的動了動,垂頭不再說話。
宓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不過是一個成不了氣候的草包,又冷冷的看了眾人一圈兒,所有人都驚於皇后的威嚴,不敢在造次。
眾人等了一會兒,有宮人回來回稟,太皇太后已經回來了,其實不用稟報,眾人也已經看到,太皇太后的鑾駕,沿著宮道緩緩而來,越來越近。
鑾駕旁邊冷王睿王隨侍在側,但並沒有看見曄無情,鑾駕到了壽康宮門口,太皇太后從鑾駕上緩緩而下,站在眾人面前。宓兒等人跪地迎接,齊聲道:「恭迎太皇太后回宮,太皇太后萬福金安!」
太皇太后面色陰鬱,冷冷的看著宓兒,原因無它,只因為在城門口,迎接她的幾乎都是曄無情的人,自己安排的人幾乎全被派了出去,到外地述職,這樣她怎能不氣,自己如此精心安排,卻都被皇上一一化解,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宓兒見太皇太后如此看著自己,絕美的臉上沒有任何懼色,也沒有任何不敬,彷彿太皇太后恨之入骨的人不是她。
宓兒如此從容,反而讓太皇太后有些無的放矢,更加怒火中燒,故意不免禮,讓宓兒等人拘著,有些冷厲的道:「我這老婆子不在宮裡,有些人看來過得很好哇!」太皇太后頓了一下,剛想再次發難。
一個清冷溫潤的聲音想起:「太皇太后說的是,太皇太后出宮禮佛,福澤子孫,朕等自然過得很好!
話落,眾人才看到,曄無情領著蘇霖緩步而來,也不理太皇太后,走到宓兒面前,伸手將宓兒扶起,溫潤的道:「朕知道皇后有孝心,一早就來迎太皇太后回宮,等著給太皇太后請安,但太皇太后長途跋涉,需要多加休息!」
宓兒眸色一閃溫柔的一笑,乖順的道:「臣妾愚鈍,竟將這層給忘了!」
曄無情對著宓兒寵溺的一笑,又對著眾位太妃道:「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又經常醉心於佛事,實在不宜太過操勞,你等以後若是無事,就不要來打擾太皇太后清修了!」
說罷,冷沉的看著眾人,眾位太妃一愣,皇上這是明顯在護著皇后,孤立太皇太后,聰明的自然知道這天下,這後宮如今是誰說了算,再說太皇太后的確年事已高,就算再前朝餘威猶在,又能活幾年,況且聽說,皇上這幾日已將一些老臣外放述職,皇上玩弄權術的手段,似乎比太皇太后更加高明,太皇太后屢次佈局,皇上都游刃有餘的破解,她們這些已經沒有任何地位的太妃,自然還是安守本分的好,如今已經不能給父兄什麼幫助,別因為自己在給父兄惹什麼麻煩。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對著曄無情躬身一禮道:「皇上說的是,那嬪妾等就告退了!」說完,又對著太皇太后躬身一禮,也不等太皇太后說話,匆匆的離開壽康宮。
太皇太后氣得渾身發抖,對著曄無情冷笑道:「皇帝可真是孝順吶,我這老婆子剛回宮,皇上就擺了如此大的陣仗,是想將我這老婆子困死在這壽康宮嗎?」
曄無情也不生氣,對著秋夕道:「皇后累了,扶皇后到龍輦上休息一會兒,朕將太皇太后送進去就過來。
宓兒看著曄無情,眼裡有著擔憂,曄無情對著宓兒寵溺的一笑,溫柔的道:「不用擔心,朕一會兒就回來!」
宓兒淡淡的點了點頭,領著秋夕向龍攆走去,太皇太后氣得顫抖著指著曄無情怒聲道:「皇帝你、、、,為了這個女人皇帝忤逆哀家,為了這個女人皇帝在朝上耍盡手段,讓忠臣敢怒不敢言,皇帝到底想幹什麼,難道忘了江山社稷,忘了祖宗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