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其實更屬意與秦家女,秦家現在已經岌岌可危,畢竟是自己的娘家,自己不幫襯一把誰幫。
畢竟淳兒將來還有的是機會,但淳兒的脾氣恐怕是說不通,要是鬧起來也實在讓人頭疼,得想辦法讓曄無情將她們倆個都納了。
還未想好怎麼說,滿口太監進來通報:「啟稟皇上,月眠東海王求見。」
曄無情眸色一閃,眼底浮過冷意,面上卻微笑道:「宣。」
太監躬身退出,不一會東海王絢玉緩緩走上金殿,身邊跟著一個娟秀的侍女,對著夜無情躬身施禮道:「天朝皇帝萬歲,聽聞璘月大勝脈雲,絢玉奉國主之名貿然來賀,請天朝皇帝不要見怪才好。」
曄無情抬手免了絢玉的禮笑道:「我璘月不是不能容人之地,只要不是另有所圖,包藏禍心的人,璘月隨時歡迎。」
一邊說一邊微笑的看著絢玉,有心人卻能看出那笑容背後暗藏玄機,見絢玉面色平靜的點頭道:「皇帝陛下說的極是,月眠向來也是推崇和平,尋求共同發展,國主命絢玉前來也是為了表示誠意,願和天朝上國永結同好,永不見刀兵。」
曄無情聽絢玉如此說,朗笑道:「如此甚好,即是兩國之福,又是天下百姓之福,既如此朕理應與眾卿和東海王同飲一杯,以示慶賀。」
說罷,端起酒杯,眾人紛紛附和,一同舉杯,氣氛一片融洽,曄無情放下酒杯,看向宓兒,卻發現宓兒一直在看著絢玉,神色似有所思。
曄無情心中一怒,有些生氣的別開了眼睛,他哪裡知道宓兒看的並不是絢玉,而是絢玉身邊的侍女。
宓兒看了一眼絢玉,絢玉看到宓兒再看他,有意的瞄了一眼身邊的侍女,若有所指。
宓兒的美眸怒意一閃而過,隨即收斂於無形,依舊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表面看似平靜,可心裡卻有著滔天怒意,絢玉居然敢擅自帶蕊兒來璘月,真是太過分了。
曄無情注意到宓兒一閃而逝的怒氣,心中更加不悅,面對自己立妃都可以那麼平靜,這絢玉到底有什麼可以牽動她的情緒。
金殿上表面一派祥和,眾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實則波濤暗湧各懷心思。
太皇太后見氣氛很是融洽,又借了一個機會舊事重提,對著曄無情道:「哀家覺得皇帝的後宮實在空虛,不如先納了蓉兒和淳兒,其他的就以後再說。」
曄無情見太皇太后居然還不死心,又舊事重提,看著宓兒道:「朕如今有如此賢後很是知足,暫時不會在作他想,再說今日有外人在,實在不宜議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