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看宓兒有些失神,微笑著道:「其實我覺得你和皇兄是最相配的,無論是皇后還是他的妻子,你都是最合適的。」
青鸞見宓兒不說話,又問道:「皇嫂你覺得皇兄怎麼樣嘛。」
宓兒淡笑著道:「他是個好皇帝,也是個好哥哥。」
青鸞有些不高興的道:「你不覺得他會是一個好丈夫嗎?」
宓兒有些恍惚的道:「也許吧,但總是與我無關,我們注定只是彼此過客。」
曄無情剛巧走到門口,聽到這句話,曄無情腳步一頓,但隨即一如往常的走進閣內,宓兒幾人見曄無情到來,忙站起來見禮,宓兒未等彎下身子已被曄無情扶了起來,拉著她一同坐下,青鸞見此情景,暗自高興,拉著玄鈺出去賞梅,臨走時回頭一笑,笑容裡滿是曖昧,看著二人走出去後。
宓兒收回目光含笑的道:「皇上來怎不叫人事先通知一聲,臣妾這什麼都未準備,豈不怠慢了皇上。」
曄無情看著她含著笑意的臉,卻在她的眼裡看不到半份喜悅,有的只是疏離與防備,心中一陣惱怒,這個女人從未把自己當成丈夫,在她眼裡自己是皇帝,是青鸞的哥哥,而他們只能成為彼此的過客。
曄無情心中不悅,臉上卻依然帶著完美的笑意道:「,這幾日朝上政務繁忙,朕也沒空來看你,今日難得有空就過來看看你。」
宓兒依舊有禮的道:「謝皇上掛念。」
宓兒突然覺得如此說話好累,見曄無情不說話,便也不再出聲,低著頭看著茶杯出神,曄無情突然覺得無比憤怒,伸手捏住宓兒的下顎,力道之大讓宓兒倒吸了一口冷氣。
曄無情看著宓兒瞬間慘白的小臉兒,不自覺的手勁兒一鬆,看著宓兒平靜的眼睛,有些戲謔的道:「朕前幾日來,皇后還總是盯著朕看,說是久不見天顏,自然要多看幾眼,今日來皇后卻盯著茶杯出神,是茶杯比朕吸引人,還是皇后在敷衍朕。」
宓兒知道曄無情生氣了,卻有些不明白為什莫生氣,這個男人的心思太難猜,自己總是無法明白,明明是他要自己謹守本分,不可僭越,卻總在雞蛋裡挑骨頭,一次次試探一次次猜忌,父親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他還想怎樣,不會真想趕盡殺絕吧。
想到此宓兒也有了怒氣,看著曄無情的眼睛有些生氣的道:「皇上如果不信任臣妾,大可以廢後,不必像現在這樣每天猜忌傷神,傷了龍體。也可明白告訴臣妾,到底要怎樣做,恕臣妾愚鈍,不會也不敢善自猜度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