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一聽很是高興,皇兄不比自己,自己畢竟是太皇太后養大的,雖不親近但也是自己的親祖母,皇兄卻不同,因他母妃的關係,和太皇太后幾乎是不相往來,雖然衣食住行無一不精,卻從不去請安看望,今天終於點頭了。
睿王轉過頭來對著冷王道:「姑母幾時能到,皇祖母天天追問。」
冷王回道:「也就這幾天,她和父親行蹤飄忽不定,不好說。」
曄無情對睿王和方楚楚道:「冬至是大節氣,家宴雖不比朝賀重要,但今年姑母回來,大家難得一聚,一定要好好準備,此事就交給你和楚楚吧。」
睿王和方楚楚點頭應允,方楚楚有些為難的道:「我今天見了淳兒,哭的兩眼都腫了,皇祖母也很是心疼,如今姑母也要回來了,皇上能否解了她的足禁。而且家宴她總要參加。」
曄無情沉思了一會兒道:「禁足之命不能解,但她本來就住在壽康宮,只要不出壽康宮宮門,就不算抗旨,將你妹妹送進去陪陪她吧。
睿王妃淡笑著領命,心知這已是曄無情最大的讓步,雖未收回聖旨,但已是變相的解了二人的足禁,這恐怕是大半看在皇姑母要回來的份兒上吧。
冷王心知這都是母親的面子,但淳兒嬌縱任性,絕不是皇帝會喜歡的類型,一味的靠著母親的關係,長久下去並非好事,自己要找機會和母親談一談。
談完幾件大事,眾人都領命而去,分頭行動,剩下曄無情一人倚在龍榻上,閉目沉思,蘇霖從曄無情小的時候就服侍他,心知皇帝又在想以前的事,也悄然退下
這幾日宮中風平浪靜,宓兒也過得悠閒自在,淳郡主和方琴琴被禁足,其他人沒那個膽量敢興風作浪。
血魔從那一晚後銷聲匿跡,這幾日再未出現過,青鸞說是被曄無情嚇著了,宓兒卻知道,越是平靜後面的風波就越大。
這幾日青鸞天天膩在鳳棲閣和宓兒學作畫,青鸞根基好很有天分,學的很快,學生學得好做老師的也開心。
今日青鸞吃過早膳,又來到了鳳棲閣,宓兒見青鸞一路小跑著進殿,嚇得放下手中的書,責怪的道:「外面冰天雪地的,你總要小心些才好,若是摔了可怎麼辦。」
青鸞有些撒嬌的道:「皇嫂不要生氣,寶寶好著呢,而且才幾步路,不會有事的,」說罷,看到玄鈺坐在老位置棋盤前。
高興的道:「玄姐姐今天怎麼如此早,」玄鈺這幾日一直跟在冷王身邊,冷王負責京城佈防,這幾日忙的連睡覺都在神機營,自然沒有時間和她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