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兒剛要推開他,曄無情手臂移動,龍吟刀脫手而出,攜帶著龍吟虎嘯般的勁氣,向血魔飛去,血魔一見大驚,慌忙後退,但還是被龍吟刀所傷。
龍吟刀在空中畫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回到曄無情手中,曄無情輕撫刀身,冷冷的看著血魔,血魔這一下傷的不輕,心知遇到了強敵,狠狠的看了曄無情一眼,瞬間隱去。
曄無情深知今天勝在血魔輕敵,除血魔定要好好謀劃,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回頭見宓兒依然有些驚怕,美眸內驚惶未退,心中有些疼,緊摟過來輕輕安慰,宓兒回過神兒來,對著曄無情道:「臣妾沒事,謝謝皇上。」
曄無情臉色一沉,不再理她,逕自躺下獨自睡去,宓兒有些愣住,前一刻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好像不高興了,搖搖頭,真是弄不懂,宓兒也拉過被子,靜靜的躺下。
第二天一早,雪後初晴,明媚的陽光,照著皚皚白雪和紅牆綠瓦,交映出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隔著帷帳照在床上的美人面上,美人輕蹙娥眉,幽幽轉醒,美眸從迷濛漸漸清明,想起了昨晚的一切,沒想到曄無情的玄功,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天人之境,自己記得他才二十五歲吧,師尊修煉了一甲子,才練到第七重。
他手裡的龍吟刀,必須九重玄功才能驅動,看龍吟刀的威力,他玄功練成不是一日兩日了,玄門的除魔寶器除了龍吟刀,還有一把鳳鳴刀,師尊閉關之前已經給了自己,可惜自己先天不足,根本無法修煉玄功,好在鳳鳴刀不一定要九重玄功才能驅動,也可以用自己的鮮血和念力,自己至今還沒有機會一試,師尊再三警告自己,絕不可輕動念力,否則以自己這先天不足的身子,體內陰寒之毒一樣會要了自己的命。
宓兒懶懶的起身,優雅的伸了個懶腰,自己一向嗜睡,但睡眠質量卻不好,昨晚睡得倒很舒服。
綠繚聽到動靜走了進來,見宓兒和平常一樣,也放下心來,一邊靈巧的服侍宓兒梳妝,一邊道:「冷王妃來了有一會兒了,見您沒起,就沒進來打擾,一直對著你那盤殘局出神。」
宓兒心裡急著見玄鈺,要把昨晚的情況告訴她,讓綠繚梳了個簡單的髮式,就出了內室,一進外殿就見玄鈺正聚精會神的盯著殘局,不禁好笑,真是個執著的人,看來不解開這盤殘局,玄鈺是不會罷休的。
宓兒坐到玄鈺對面,見玄鈺也不看自己,開口道:「昨晚血魔來過。」
玄鈺抬起頭,吃驚的道:「他來的好快呀,那你是如何脫身的,我們居然一點都沒有聽到動靜。」
宓兒喝了口綠繚送上的茶道:「曄無情昨晚在這兒,用龍吟刀一招之內傷了血魔,不過我想血魔是輕敵了,否則,想傷他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