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繚神秘兮兮的說:「聽說原來長公主早在冷王出生時,就有高人算出冷王命中帶煞,這才給他選了一個命定女子,據說有陰陽眼,能和那些東西溝通,不聽話還能把它們收了呢。主子你說真有這種人嗎?」
宓兒淡笑不語,藍衣和紅裳也都失笑出聲,綠繚是幾人中最單純的,大家把她保護的很好,什麼都不讓她知道,可是幾人都知道世界自大無奇不有,她們見過比這更可怕的。
正說著話,秋夕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夏天重修鳳棲閣時,秋夕偶然遇見宓兒,驚為天人,但很快明白宓兒的用意,秋夕謹慎,自然不會多事,而且她認為皇后和皇上是天生一對若是有緣自然不必她多事。這讓宓兒幾人對她更加放心,把她當成自己人,也可以自由出入鳳棲閣。
宓兒見一向穩重的秋夕這樣匆忙,很是奇怪,抬手免了秋夕的禮,示意她快說。可秋夕卻有些吞吞吐吐,這讓幾人更加奇怪,都看著秋夕,秋夕猶豫了一下才說:「日前宮裡來了幾位客人,說是和家人來參加一年一度的朝賀,可誰不知道是奔皇上來的,如今宮裡只有皇后一人,一個個怕是巴不得住下不走。」
宓兒淡笑道:「這是早晚的事,你至於如此嗎?」
秋夕又道:「皇上選妃是必然的,可我看這幾位不是安分的主,明知道皇上下旨不准打擾娘娘靜養,這幾天卻天天吵著來給娘娘請安,誰不知道她們安的什麼心。」
宓兒有些詫異的說:「她們敢不顧皇上的旨意。」
秋夕為難的說:「這幾個人中有兩個身份比較特殊的,也是鬧得最歡的,一個是皇上的表妹,也就是冷王的妹妹淳郡主,一個是睿王妃的妹妹方琴琴。」
「哦,這皇上的表妹自不必說,這方琴琴就算是睿王妃的妹妹,也不過是個官家女子,有什麼特殊的,」宓兒不明白的問。
秋夕一頓,有些為難,但還是說道:因為皇上和睿王妃曾有過一段情,後來睿王妃選擇了睿王,皇上卻不能忘情,初登基時,睿王生死不明,皇上曾提出要立睿王妃為後,但睿王妃卻不同意,後來睿王死而復生,此事才算作罷,這方琴琴仗著有五分像睿王妃,皇上對他又有些特別,這幾日幾次三番來宮前鬧,說是要給皇后請安,可那架勢哪像請安那,分明是來示威的。
宓兒恍然點頭,原來是有這層緣故,秋夕見宓兒沒有生氣,心下佩服,這樣的心胸氣度實在難得。猛地回神想起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