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堇寒收回視線,那雙原本深邃的眸竟有一刻的迷惑。
要鎖住她多久?
他從未想過,只是想著只要她還有逃的心態,他就會不顧一切將她囚禁在身邊,怎麼都不會心軟。
可這一刻,成功的這樣做了,卻可悲地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繼續。
一股煩悶在心中彌散,葉堇寒疲憊地退開,靠在衣櫃上,靜靜看著她,“等我厭倦了,就會放了你,在此之前,好好取悅我,也許,我會考慮。”
他冷冷甩下這句話,就在冷隨心以為他會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卻摔門離開。
臥室裡恢復初有的安靜,冷隨心淡淡看著那扇門,垂眸之時,心裡一陣酸澀,她看得出來,鎖住她,他也在痛苦,既然明白這只是互相折磨,葉堇寒,你為什麼還要繼續?
一個人平靜的生活,不好嗎?
窗外,灑下幾絲光暈,冷隨心拿起腰間的手機,給顧曉曉打了個電話。
客廳裡,葉堇寒疲憊地坐在沙發上,濃郁的煙霧將他籠罩,煙灰缸好幾支煙蒂,點點亮光閃爍,而他的雙眉,依舊緊蹙,那如墨的黑眸緊緊盯著關閉的臥室房門,心裡,幾種力量狠狠拉扯。
到底,打算關她多久?若是她一輩子不肯服從他,他還會繼續嗎?
想起當初她頭也不回的情形,那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依舊再次見面時,她逃避的模樣,每一幕都讓他的心,狠狠撕扯。
不是說愛他嗎,那這一切,又是什麼意思?
她一定不知道,當他擊垮葉氏,楚氏,還通過秘密渠道,命人將那份證據銷毀之後,只身去西西裡島找她,卻被告知她離開了,楚夜沒說她去了哪裡,任由他像個瘋子一樣,在西西裡島的街頭逛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大雨,讓他陷入半昏迷狀態,可能現在他都還在那裡,一直等她,期待著,能夠在那條街上再次見到她的身影。
她說他瘋了,的確是瘋了,如果再次失去她,他或許連堅持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他,也會害怕,也會被那股四年折磨得寢食難安,到底要愛到多深,才能把自己搞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垂眸,滅了煙蒂,葉堇寒打電話叫了餐食,才推開門,她正在熟睡,頰邊還掛著淚痕,一雙眼眸紅腫,眉心微凝,似乎連睡著了都依然痛苦,估計是做了什麼噩夢了吧?
葉堇寒自嘲一笑,或許那個噩夢裡,有他。
以前到現在,他給她帶來的,就只有痛苦,可即使這樣,他還是執著不願放手,他,到底是自私了。
指腹拂過她手腕處的紅痕,是她用力拉扯過後留下的,輕輕觸碰,就見她抿唇,眉心蹙得更緊,葉堇寒收回手,從床邊翻出了一瓶膏藥,還有那串鑰匙,為她打開手銬,還未來得及將她抱在懷裡,臉上忽然傳來一陣疼痛感,眼眸所到處,是她還未來得及收回的右手,還有她憤怒的眼神。
“別碰我!”冷隨心咬牙道,得到空閒的雙手支撐著身子,想下床,腳尖未點地,腰身一緊,整個人就被他再次摔回了床上,那雙溫熱的大掌,扣住她的脖子,清晰可見的是他眼底的狠戾,“冷隨心,不要嘗試著惹怒我,你惹不起。”
那一刻,她渾身冰涼,只覺得這個人忽然陌生了起來,脖子處傳來一陣窒息感,她雙頰漲紅,卻沒有推拒的動作,臉上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聲音早已支離破碎,“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手微微頓住,葉堇寒一笑,撐在她身側,語氣低沉,“殺你?我怎麼捨得?冷隨心,能夠讓你誠服的方法我又千萬種,你想試嗎?”
她卻只是笑,像是在嘲諷他的無力,“這就是你所說的愛我嗎?葉堇寒,你的愛,還真讓人反感。”
話語帶刺,也許疼得不只是他。
冷隨心依然在笑,眼裡生澀的疼,而她卻努力抑制著內心的洶湧,冷漠地看著他,只是一眼,就讓他的心沉入谷底。
桌上的東西,散了一地,葉堇寒紅著雙眼,冷冷一笑,再次扣住她的雙手,大掌毫不留情地扯開她身上他親自換上的睡衣,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冷隨心抿緊唇,承受著他屈辱的對待,卻不給他一絲反應,哪怕是痛苦。
淡淡一笑,葉堇寒絲毫不以為意,經過那麼多次的歡好,他豈能不知道她的敏感處?
手指,在她身上流連,他熱切的吻落在她胸前,輕輕啃食著她敏感的小櫻·桃,一手往下,摩·挲著她的下腹,伸出一指,緩緩進入。
“混蛋,給我拔出來!”冷隨心咬牙道,身子扭動,想擠開他的手,而他僅是睨了她一眼,便鉗住她亂動的雙腿,更加強勢的進攻,也極富技巧地激起她內心的狂潮。
暈眩的感覺襲來,冷隨心身子一陣緊繃,私處將他夾得很緊,卻依舊阻止不了身體裡動情的證明。
“你濕了,冷隨心。”葉堇寒淡笑,將濕潤的食指遞到她面前,緩緩一笑,“小妖精,才多久你就想我了。”
羞愧地別開臉,冷隨心恨自己那具輕易便被他撩撥的身體,收緊雙腿,又嘲諷般看他,“這只能說明你技術好,葉堇寒,現在只要是個男人,我都會要,不一定非得是你。”
比起狠,她不會輸他。
葉堇寒擰眉,手緊握成拳,眼眸裡某種情緒翻滾,在她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早已撕下她的底·褲,狠狠將她貫穿,“冷隨心,你這具淫·蕩的身體到底迎合過多少人,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隨意挑逗你幾下,你就會投降了?”
越恨,說的話便沒有絲毫理智可言。
他雙眼泛紅,身下的動作很是粗魯,一下一下,似乎是想將她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