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情形不對,葉堇寒伸手探過她的額頭,抿緊唇,將她抱到沙發上,隨即覆了上去。
「阿寒,阿寒……」她發出滿足的囈語,閉著眼。
一瞬間,疼楚蔓延,鮮紅的血跡蜿蜒而下,將灰色的沙發,染成暗紅。
「蠢女人!」葉堇寒同樣也不好過。
「疼,不要……」她聲音輕的厲害,想推拒,根本使不上力。
「都是你自找的!」眸底一片涼意,「冷隨心,我不會對你負責,更不會因此娶你,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像是為了警告她,又像是為了說服自己,他殘酷地說著。
眼淚流得更凶,冷隨心只是無助地搖頭,「阿寒,我不要你負責,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沒關係,可是,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至少,不要不理我。」
她低低呢喃,一遍又一遍,眼角的那一絲脆弱,淒楚得讓他胸口一窒。
本該是厭煩的感覺,可他卻對那曼妙的身體欲罷不能,幾番糾纏,直到破曉。
*……*
次日清晨,床上的冷隨心醒來的唯一感覺,便是身上那宛如被車碾過的痛,皺了皺眉,她才緩緩睜開眼。
屋外,早已雨過天晴,陽光明媚。
望向旁邊,空無一人,冷隨心甚至懷疑昨夜,他有沒有與她同眠過。她只依稀記得,他狠狠的,不知佔有了她多少次,像是要將她毀於手心,他冷硬的臉上毫無憐惜,看得她心碎。
按了按眉頭,冷隨心才掀開被子,視線睇向桌上空下的玻璃杯,倏爾苦笑,最後一次索取過後,他逼著她服下了那顆避/孕藥。
他說,他不會允許她懷孕,也讓她斷了那份念想,還真符合葉堇寒的行事作風。
深呼吸,冷隨心光著身子下了床,進了浴室。
鏡子裡,滿身青色的吻痕,是他瘋狂過後的印記,那他人呢?
有些慌亂地穿好衣裙,冷隨心奪門而出,客廳裡,那個人慢條斯理地在用早餐,舉止優雅無比。
「阿寒……」她走近,在桌前坐了下來,餘光窺視著他的表情,卻什麼也找不到。
他抬頭,見她過來,僅是停下手裡的動作,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一雙黑眸才回到她身上,「吃完早餐,我讓管家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