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韓府以後,果盤點心上全以後,音樂響走,一群歌舞、妓走入大廳中央,輕歌曼舞,美不勝收,真是歌美,人美,舞美,竟境更美。
一群歌舞、妓中,軒轅皓的眼睛被中間那名唱歌的女子吸引住了。她一身少數民族服裝,只見她臉上蒙著輕紗,頭上戴著錦帽,無數條小辮子夾雜著無數串珠子自然地垂在肩頭。只聽那女子清唱:
蝴蝶戀花美,花卻隨春去春回。
與君雙雙飛,你卻只能留一夜。
人情似流水,流到我心卻是淚。
愛一回,痛一回,離別能教腸寸結。
蝴蝶為花醉,花卻隨風魂散飛。
我心慢慢給,你卻將愛當宿醉。
良人喚不回,回到我夢都成灰。
盼一些,恨一些,卻始終不懂後悔。
蝶兒蝶兒滿天飛,哦,花兒不謝,情不會飄雪。
蝴蝶戀花美,花卻隨春去春回。
與君雙雙飛,你卻只能留一夜。
人情似流水,流到我心卻是淚。
愛一回,痛一回,離別能教腸寸結。
蝶兒蝶兒滿天飛,哦,盼和你再夢斷一回。
蝴蝶為花醉,花卻隨風魂散飛。
我心慢慢給,你卻將愛當宿醉。
良人喚不回,回到我夢都成灰。
盼一些,恨一些,卻始終不懂後悔。
蝶兒蝶兒滿天飛,哦,花兒不謝,情不會飄雪。
蝶兒蝶兒滿天飛,哦,盼和你再夢斷一回。
「皇上喜歡那位蒙著輕紗的女子嗎?她叫清夢,今晚就讓清夢陪皇上吧。」韓子儒不失時機地來到軒轅皓身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她叫清夢?這名字好熟悉。」軒轅皓喃喃地說,眼睛卻一直盯著舞池中的左晚晚。
一曲終了,韓子儒走到舞池,拉著左晚晚的手,將她推向軒轅皓。韓子儒故意一使勁,左晚晚一個重心不穩,險些跌倒,軒轅皓及時一把接住她。
左晚晚抬頭,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著他,輕呼道:「皓,皓。」
「你,你叫朕什麼?」軒轅皓一驚,這聲音,這面容,與夢裡的女子那麼像。
左晚晚眼裡蒙上一層薄霧,一滴晶瑩的淚從她的眼角滑落,軒轅皓看不清也看不懂,但是當他抱著她的時候,心裡想著的卻是不想再放開她。
表演還在繼續,韓子儒為了分散蘇子靖的注意,特意找一兩名女子拖住了他,蘇子靖左牛擁右抱,完全沒有注意到,軒轅皓摟著左晚晚退出了大廳。
書房裡,左晚晚坐在軒轅皓的腿上,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哭著說:「皓,總算見到你了,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你到底是誰?為何你會出現在我的夢裡?」軒轅皓詢問道。
左晚晚扯下臉上的輕紗,看到她美麗的容顏,軒轅皓倒吸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說:「你真美。」
「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你真的忘了我嗎?」左晚晚有些激動地吻住了他的唇。
「記得嗎?」左晚晚問。
軒轅皓一臉茫然地看著她,不由自主地吻住了她的唇。
軒轅皓輕輕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親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那麼輕柔,充滿了愛也滿懷了欲、望。
左晚晚緩緩閉上眼,感受著軒轅皓的愛、撫與親、吻,他們曾經那麼熟悉彼此的身體與心靈。她憑由軒轅皓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將她一次又一次推上靈、欲交、融的頂峰。
深入的快、感把左晚晚的靈魂提升到歡、娛的至境,軒轅皓微閉著眼輕呼:「清夢,清夢……………」
「皓,皓,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左晚晚聽到他呼喚她的名字,忙應答道。
兩個人纏、綿、悱、惻,翻、雲、覆、雨,上天入地,醉生夢死,飄飄、欲、仙。激、情過後,軒轅皓只覺頭痛欲裂,腦子裡一片混亂。
從前與左晚晚一起的情景就像電影般在他的腦海裡播放,他猛地睜開眼,看著身邊的人兒。
「皓,我是清夢。」左晚晚輕聲說。
「清夢,清夢,你去哪裡了?」軒轅皓緊緊地將左晚晚摟進了懷裡。
「皓…………」左晚晚哭了起來,在軒轅皓懷裡嚎啕大哭。
「我狩獵的時候受了傷,回來以後只覺記憶裡少了什麼,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原來是少了你,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去哪裡了?」軒轅皓追問道。
「我被皇后強行送出宮了,到廟裡以後逼我剃度出家,你看看我都成什麼樣子了。」左晚晚一把扯下頭上的帽子,露出短短的頭髮。
「清夢,你…………」看著左晚晚一頭短髮,軒轅皓驚呆了,他沒有想到,艾媚兒會做這樣的事。
「你回來就好,能想起我就好,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再也不會記得我是誰了。」左晚晚緊緊地抱著軒轅皓。
「回宮就廢了她,如此壞心腸的女人,她不配當皇后。」軒轅皓生氣地說。
「送我出家,是太皇太后,兩位皇太后以及皇后,她們四個人的共同想法,以你一人之力,根本鬥不過她們,還是算了吧。」左晚晚勸說道,她現在已經出了宮,暫時她也不想進宮了。
「難道就任由她們這麼欺負你,放過她們嗎?清夢,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害你變成這樣。」軒轅皓輕輕地撫摸左晚晚的頭。
左晚晚破啼為笑,說:「我覺得這樣挺好,頭髮短,多涼快。再說頭髮剪了,還會長起來的嗎?至少我還活著,還能與你相見,我們應該高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