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不要離開我。」軒轅燁緊緊地擁她入懷,聲音有些顫抖。
當左晚晚抬頭看時,軒轅燁那種清澈柔和的眼神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猶如、豹、般、嗜、血的光芒。
他猛地揪住左晚晚的頭髮,冷冷地說:「你膽敢背叛朕?」
「啊,皇上,痛,痛啊。」左晚晚的頭髮被扯的生疼。
看到左晚晚痛的流下了眼淚,軒轅燁鬆開了手,看著滿手的頭髮,驚地倒退幾步,喃喃地說:「晚晚,對不起,我……………」
左晚晚感覺到了軒轅燁的不對勁,問道:「皇上,您怎麼了,我是清夢啊,清夢。」
「清夢,哦,你好好休息吧,朕改日再來。」軒轅燁覺得頭、痛、欲、裂,用手摀住了頭,離開了清蘭殿。
軒轅燁回到軒轅殿,寧海已經備好藥等著了,喝完藥,軒轅燁問:「寧太醫,為何朕近日常覺得頭痛欲裂,有時甚至產生了幻覺。」
「這是正常的好轉反應,預示著陛下的病快要好了。」寧海笑著安慰道。
「是嗎?但願這種症狀能快點消失。」軒轅燁道。
「只要堅持服藥,很快就便會康復,陛下要放寬心,別緊張,也別想太多。」寧海勸說道。
軒轅燁眉頭一皺,白了寧海一眼,不耐煩地說:「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第二天,凝香閣宮人送飯的時候,發現怡香上吊自殺了,怡香的死對左晚晚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怡香因為她而進宮,因為她成為皇妃,也因為她染上罌粟,更因此而喪命。
對於怡香的死,軒轅燁很淡漠,怡香是受人指使,使他迷上罌粟,而她自己卻泥足深陷,不殺她已是大恩。
「皇上,香妃死了。」李公公小聲地說道。
「嗯,朕已經知道了。」軒轅燁淡淡地說。
「有一件事甚是蹊蹺,香妃很少與宮中嬪妃走動,但昨天卻走進清蘭殿。靜妃娘娘命人為其沐浴更衣,二人更是在清蘭殿喝茶聊天了一段時間。」李公公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軒轅燁。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李公公跟了軒轅燁很多年,他知道軒轅燁的心思,而軒轅燁也知道他的心思,他拐著彎說香妃死前見過靜妃,就是想說香妃的死與她有關。
「皇上,您不覺得靜妃很奇怪嗎?靜妃娘娘第一次進宮,但是她對宮裡情況一清二楚。且不說她與香妃有什麼關係,她之前曾去戀玉宮裝嬰兒哭,嚇唬蕙貴妃。」李公公一直就不喜歡這個新進宮的清夢,所以當香妃見過她之後無緣無故地死了,他就像之前她去戀玉宮的事也一併說了出來。
李公公一直就不喜歡這個新進宮的清夢,所以當香妃見過她之後無緣無故地死了,他就像之前她去戀玉宮的事也一併說了出來。
「竟有此事,立即查靜妃的身世。」軒轅燁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即下令道。
「回皇上話,奴才已經讓人去查了。」
「小李子,你………………」軒轅燁有些氣惱,雖然說李公公做這一切都是為他著想,可是,未經他許可便去查他的嬪妃,終究還是………
李公公低下了頭,小聲說:「皇上請恕罪,奴才自作主張了。」
「罷了罷了,查到消息及時告訴朕。」
「奴才遵命。」
軒轅燁無比煩燥地站在窗前,看著落葉一片一片。秋天來了,天氣變得越來越冷了,樹葉也開始變黃了,風一吹,大片大片的葉子從樹上飄落下來,滿地都是乾枯的葉子。
左晚晚看著滿天飛舞的紅葉,坐到窗戶,挽起衣袖,寫下一行字「悲落葉於勁秋」,寫好之後掛了起來。
「娘娘的字寫的可真好。」春花笑道。
「呵呵,偷學皇上的,就是沒寫出神韻,皇上寫的才好呢。」左晚晚眼角的餘光看見了軒轅燁,於是順水推舟把軒轅燁誇了一通。
「那娘娘這副字可是要送給皇上?」春花問。
「是啊,就怕皇上嫌我寫的不好,不肯收。」左晚晚打趣道。
「怎麼會,朕很想想看看愛妃的字。」軒轅燁笑著走上前,接過一看,愣了一下,問:「愛妃果真是臨摹朕的字體嗎?」
「是啊,皇上,臣妾寫的不像嗎?」左晚晚笑道。
「是差的太遠了。」軒轅燁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左晚晚的字,軒轅燁心裡很開心,他心裡有個大膽的設想,覺得他的晚晚沒有死。而眼前這個清夢,很可能就是他的晚晚。
特別是聽說蕙貴妃跟她無怨無仇,她竟深更半夜裝嬰兒哭聲,摧殘蕙貴妃的心靈,這一點怎麼也說不通,除非她是晚晚。可是,現在看到她的字,軒轅燁否認這一觀點,因為她的字與晚晚的字差了十萬八千里。
「愛妃,今天閒來無事,想邀愛妃戀玉宮一遊。」軒轅燁邊說邊注意左晚晚臉上的表情。
左晚晚一聽,知道軒轅燁是在試她,故作鎮定地說:「好啊,能陪在皇上身邊,是臣妾的榮幸。」
「你不問問戀玉宮是什麼地方嗎?」軒轅燁說。
「敢問皇上,戀玉宮是什麼地方啊。」左晚晚非常配合地問。
「呵呵,走吧,去了你就知道。」軒轅燁說著人已走到左晚晚身前,輕輕拉著她的手,往清蘭殿門外走。
春蘭連忙拿上外衣,與秋菊跟了上去,但又不敢太接近,怕掃了主子的興致。
左晚晚完全是在軒轅燁的帶領下,來到戀玉宮的,一路上,她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走的比軒轅燁快,他往哪兒她就跟著。
果然,一路上軒轅燁故意試她,去戀玉宮的路,繞過御花園就到了,看到一片竹林,穿過去就到了。可是,軒轅燁卻帶著她兜兜轉轉,繞了一個大彎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