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張臉簡直與清蘭皇后一模一樣,而她的姿色相較清蘭皇后,又過之而無不及呀。
德妃不禁讚歎,雲靖果真是用心了,找到這樣一位美人兒,她相信,軒轅燁的心病找到良藥了。
「清夢,你家裡有些什麼人啊?」德妃問。
「回娘娘話,除了夫君,已經沒有親人了。」左晚晚答。
「你有夫君?你沒有姐妹嗎?」德妃問。
「沒有。」
「好,你到門外候著吧。」德妃道。
左晚晚退出軒轅殿,在門外候著,她知道德妃是要與李公公商議關於她有夫君這件事。
左晚晚不知道德妃與李公公在裡面到底說了些什麼,她有夫君,她不是處子,他們是會將她留下還是送出宮呢?
「皇上起駕回宮…………」遠遠地聽到了太監尖細的喊聲,左晚晚朝聲音地方向看了看,軒轅燁退朝回來了。
李公公與德妃也聽到了,知道軒轅燁要回來了。
李公公快步走出軒轅殿,接著左晚晚就走,為的就是避免被軒轅燁看到。
左晚晚頓時覺得好笑,是他們千方百計要把她弄進宮獻在給皇上,現在後悔來得及嗎?
既然已經進宮了,左晚晚又豈會任由他們把她藏起來,如若被蕙貴妃或者孝淑皇后看到她這張臉,還能活嗎?
左晚晚走出幾步,裝作不小心,故意摔倒,李公公拉她起來,她坐在地上不肯起來,帶著哭腔說:「我的腿受傷了,走不了。」
眼見軒轅燁已經走近,李公公急的象熱鍋上的螞蟻,忙找來兩個小太監,把左晚晚抬走。
「站住。」軒轅燁遠遠看到兩個太監抬著一名女子從軒轅殿離開,覺得蹊蹺,叫住了。
「快,快,快,快放她下來,皇上來了。」李公公忙命人放下左晚晚。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軒轅燁走近問道。
「皇上,這個新來的宮女,不小心摔傷了,正準備送她去奴婢房休息。」李公公道。
「哦,你們去吧。」說完軒轅燁頭也不回地進了軒轅殿。
「皇……」未等左晚晚開口喊,就被李公公摀住了嘴。
左晚晚被丟到了奴婢房,李公公不客氣地冷笑,道:「清夢啊,你是個聰明人,可是想要接近皇上,也得看時機。」
「公公教訓的是,以後還請公公多多提攜。」左晚晚說完從頭上摘下一支金釵遞到李公公手上。
「你這是幹什麼,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把你推到皇上面前。時機會未到,你送再多的東西也是白搭,你既然受了傷,就好生歇著吧。」李公公沒有收那金釵,便離開了。
左晚晚頓時感覺到了危險,她深知蕙貴妃與雲淑的手段,如若被她們倆其中任何一個人撞見,就憑她這張臉,就活不了。
左晚晚心驚,德妃既然將她弄進宮來,為何不讓她見軒轅燁呢?
天黑的時候,奴婢房裡多了一個人,那婢女進門就換衣服,然後梳妝,忙完之後才注意到床上坐著一個人。
「你是什麼人,怎會在此?」那婢女問道,她緩緩走近,待她看清左晚晚的臉時,大叫一聲跑出去了。
那婢女發了瘋的邊跑邊喊,「來人啊,快來人啊,有鬼,有鬼啊。」
左晚晚淡淡一笑,心裡想著:叫吧,叫吧,叫的整座後宮的人知道才好呢。
消息很快傳到了蕙貴妃的耳朵裡,自從軒轅燁生病以後,德妃便日夜守護在他身邊,後宮嬪妃,沒有德妃的允許,誰也見不到軒轅燁。
德妃仗著自己撫養太子,又與軒轅燁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完全不把後宮嬪妃放在眼裡。連孝淑皇后雲淑都得讓她三分,德妃平時與人素不來往,所以也沒人跟她關係要好,可以破例見到軒轅燁。
「娘娘,聽說有人在奴婢房見到清蘭皇后了,您對這事怎麼看?」杏兒又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道。
「她不是灰飛煙滅了嗎?怎麼跑到宮裡來了?」蕙貴妃不以為然地說道。
「娘娘,您真相信有鬼呀,奴婢倒是打聽到另一個消息。臣相大人拿著清蘭皇后的畫像,尋遍墨國,找到十三名與清蘭皇后長的相像的女子。」杏兒將她打探來的小道消息告訴了蕙貴妃。
「德妃她瘋了嗎?那個妖孽好不容易死了,又弄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幹什麼?」蕙貴妃不高興地說道。
「娘娘說的極是,據說,臣相先送了十二名女子進宮,德妃娘娘挑選了幾個留在了軒轅殿,皇上看到了心情好,病也好了一大半呢,今天皇上還去早朝了。」杏兒把那些長的像左晚晚的女子都快說成是神醫了。
「這麼神嗎?皇上看到她們病了就好了?」蕙貴妃顯然是不相信。
「今天一大早,臣相又送來一名女子,這名女子之前沒有送進來,是因為那女子是有夫君的。」杏兒說道。
「那女子現在人在哪裡?」蕙貴妃問。
「奴婢房。」
「走,看看去。」
蕙貴妃與杏兒兩人悄悄來到奴婢房,悄悄躲在門縫往裡看。
燈下,一妙齡女子獨倚長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艷不可方物。
「哇,好漂亮,比清蘭皇后還美。」杏兒發出讚歎。
蕙貴妃朝著杏兒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冷冷地說:「推門進去。」
蕙貴妃退後兩步,杏兒用力將門推開了,左晚晚見門開了,一驚,往門口看去,見是蕙貴妃與杏兒闖了進來。
「大膽賤奴,見了貴妃娘娘還不行禮。」杏兒狐假虎威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