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八卦新聞砸了下來,差點將她比擬成天女下凡一般神秘。她沒辦法再做金小日的全程伴讀,而謹嚴居然沉默地入住了隱蔽的小別墅,擔任起接送小日的任務。
她有一種被隱藏的感覺,金屋藏嬌?連忙甩甩頭,她嬌?全下天的女人都嬌了!而這裡也不是什麼金屋!望著別墅外那剛剛圍起的豪華鐵牆,呃,她是在高圍之內……被囚禁?!
像她這樣遊蕩於安逸的小別墅,打打雜,做做小手工,自由自在的囚犯,還真是世界獨一無二的了!
別墅外傳來輕輕地車流聲,知道是謹嚴已經將小日接了回來。放下手頭的活,走出大堂迎接時,冰冷的高影已經牽著蹦蹦噠噠的小傢伙走了進來。
「美國有個遠程會議,晚上不用等我吃飯!」謹嚴淡淡地交待,金寶兒將金小日的小手從他的大掌裡接過,這一瞬間,那個『他是夫,她是妻』的錯覺更甚更強。
不自覺地低順著腦袋,,臉上閃著羞澀的紅潤,清澈的眼睛在黑框眼鏡下,似乎已經掩蓋不住。
他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她的眼睛像是有一種魔力,無論有沒有那掩蓋,他都會不自覺地想去探究,不自覺地被吸集!一種太陌生又太熟悉的感覺自兩人的心底湧出,立即轉身,走出了別墅,似乎是一種逃避。
這種逃避讓他覺得錯敗,他不想跟她有牽連,或者是不願意改變最初的方向,那個他已經認定與執著的一種情感,一種無論是得到還是失去,都不想去瓦解的情感!
金寶兒目送那冷漠的身影走遠,才發覺自己望著那空門口好像有些久了,連忙收回視線,自嘲地淡笑著。
金小日抽搐地看著這兩個人的彆扭,雙眼不自覺地無力又無神,耷拉著小腦袋跟手裡的小書包一起拋在了大堂的白色沙發上。
掏出遙控器,掏出葵花瓜子,繼續對付他的泡沫劇。
金寶兒輾轉於廚房間,閒在家裡無事,她便負責起了謹嚴工地裡值班工人們的伙食。將兩大桶飯菜裝好,指了指餐桌上的食物,沖那目不轉睛盯著液晶屏幕的金小日低嚷:
「小日,如果餓了就先吃吧,媽咪要去工地送飯去了哦!」
「嗯嗯!!」小傢伙敷衍地應著,繼續他的目不轉晴!
只是麻麻提著兩大桶食物走出別墅時,金小日的心突地『咯登』了一下,危險的氣息直衝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