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快要窒息之時,他猛得起身,捏住她俏麗的小下巴,傲然宣佈:
「合約不到期,休想遠離!否則毀約的代價,你賠不起!」
拋下這句冷漠的話,他大步走出沒有門的房間,大步走出雪白的別墅。
他知道她的不同,知道她的不爭不搶,知道她只想要一處十分安靜的角落。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拉扯她進來,更知道自己拉扯下去會將自己扯進去太多太多。
當初與龍逸那個可笑的爭奪,只是年輕時的意氣用事。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本應可以恢復的友誼,因為龍逸突然選擇傾向野狼,被迫夭折,建立對弈!
瘋狂地黑色跑車瘋狂地行駛在郊區,狂風襲擊著他沒有戴墨鏡的冷目,使他的眼睛在風中睜不開,卻是閃爍著太多的怒氣,在這一刻已經無法再容忍!
車子行駛向那個最熟悉的方向,那個紅色而猖狂的車子正準備停靠於暗紅色小別墅。嘴角冷冷地扯動一絲,毫無徵兆,快速而兇猛……
「砰——」地一聲,他瞬間毀了那個紅色跑車的車尾。太大的撞擊力彈出了車內的安全氣囊,沒有受這衝擊力半點影響的謹嚴淡然地下了車。
紅色跑車內的夏若晨驚嚇過度,額頭因為這個衝擊而撞傷!
別墅內的謹年華與晨鈺被這驚天動地的聲響擾出,當看到受傷的夏若晨及冰冷的謹嚴時,都是大驚失色!
「天啊天啊,女兒——」晨鈺連忙上前把女兒扶出了紅色跑車,夏若晨的額頭正在流著鮮血,一臉驚慌,渾身顫抖,憤怒至極!
晨鈺連忙伸手摀住女兒的額頭,怒視謹嚴卻被其過分的冰冷嚇住。又將憤怒地美目調向身旁的丈夫,低吼:「年華,若是那麼容不下我們母女,可直接說明,不必這樣下此狠手吧?」
謹年華的眉頭不自覺地深鎖,對上謹嚴的冰冷居然無法興師問罪。倒是謹嚴立即跨前兩步,直接面對他這個父親,興師問罪起來:
「如果下次,你『女兒』再去騷擾我的家人,我送她直接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