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望著李莉,無奈的離開。華走後不久,徐婭來到醫院,見李莉已經醒來,高興的說道:「李莉,這次亞軍和明朗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終於讓黃仁忠那畜生就地正法,你可以安心與華在一起啦!」
李莉傷心的搖搖頭,說道:「徐婭,我不會與華在一起,永遠不會,他讓我感到恥辱。」
「那你打算做什麼呢?」徐婭很吃驚。
李莉望著天花板,說道:「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
徐婭走後,李莉收拾東西,辦理出院手續,悄悄的離開了。她帶著已經千瘡百孔的心,離開了這曾經讓她迷戀的城市,來到峨山的尼姑庵,她要出家為尼,在佛寺的寧靜中度過餘生。
華回到醫院,找不到李莉,問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李莉的蹤影。他知道,這次李莉永遠的離開了。
不久,艾總交代了走私犯罪的事實,此案牽涉到華,因他沒有直接參與,只被判罰沒所有非法所得。這樣,華又回到了起點。金錢並沒有讓他得到與李莉的幸福,失去金錢之後,華反而一下輕鬆起來。經過尋找,他終於知道李莉出家的寺廟,幾次求見被拒絕之後,華找到附近的寺廟,要求出家當和尚。
廟裡主持見他慾火太重,拒絕了華的要求。無奈之下,華便在尼姑庵外開了一個小商店,天天守著尼姑庵,他希望李莉有一天能回心轉意,重歸於好。
黃仁忠團伙覆滅之後,孫三哥無罪釋放。明朗想辦法通知到孫小虎,孫小虎帶著妻子葉香回來。父子相見的那天,百感交集,盡訴近20年來的顛簸流離之苦。相聚幾天之後,孫小虎要回傣寨,孫三哥也不強留,父子兩人就此告別。因孫三哥武功出眾,經過蔡隊長的努力,孫三哥留在警隊,從事武術教練工作。
覆滅黃仁忠團伙的工作完成之後,蔡隊長特意組織聚會,邀請參與破案工作的明朗、王亞軍、柳林、孫三哥以及勸說艾總招供有功的徐婭。明朗和柳林到達聚會地點時,看見王亞軍、徐婭已經在等候。
「王亞軍,你咖啡館的總經理不當,你又回警隊啦!」明朗見王亞軍穿著一身警服,問道。
「亞軍是身在咖啡館心在警隊,幹工作三心二意,我把他開除了!」徐婭得意的說道。
「明朗,我剛才沒有告訴你。現在,我已經提交了調動申請,估計很快就調回樂州。」柳林說道。
「這次辦案,王亞軍和柳林都立了大功,我已經給他們論功行賞,柳林當刑警隊副隊長,王亞軍當一個副中隊長。我剛才接到電話,說報告已經批了。」蔡隊長看著明朗,說道:「明朗,這次行動,你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回警隊來工作,怎麼樣?」
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明朗沉思片刻,說道:「蔡隊長,謝謝你的好意。我的理想是從事經濟工作,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所以……不過,我很樂意當你們的編外人員,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一定隨叫隨到。」
蔡隊長有些失望,說道:「人各有志,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你還是做我們刑警隊的編外特警吧,我回頭給你發一個證書。」
「明朗,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孫三哥已經收我和柳林做他的徒弟,一年以後,我要與你比武,你可不能荒廢了武功喲。」王亞軍說道。
「王亞軍,你們拜師酒都沒有喝,現在還不算。」蔡隊長說道。
王亞軍見飯菜擺齊,連忙把大家的酒倒滿,他拉著柳林起身,要敬孫三哥的酒。孫三哥爽快的舉杯,喝了這杯拜師酒。
「對了,現在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在我們四人裡面,我年紀最大,又跟師傅最早,應該是大師兄。你們還不敬大師兄一杯酒!」蔡隊長擺起架子,說道。
接著,明朗指著王亞軍和柳林說道:「我呢,無論從哪個方面講,都算是二師兄,你們也該敬二師兄我一杯。」
明朗說完後,王亞軍和柳林猶豫著不樂意。徐婭見狀,說道:「亞軍,不管怎麼說,你該敬明朗的酒。你們做徒弟的先後不說,就憑他幾次救你的命,這杯酒也該喝。」
徐婭之言在理,王亞軍連忙端起酒來,誠懇的說道:「明朗,我們認識已經有5年。我記得,是從那年在食堂毆打你開始的,當時看見你自命清高的酸樣,我就想揍你。後來,因為柳青青的事情,我在監獄裡折磨你,把你整的死去活來。這麼多年了,你從來沒有記仇,我敬佩你是心胸坦蕩的真君子。這一年裡,我們共同合作剿滅犯罪團伙,你幾次捨命相救,我非常感激。明朗,我王亞軍能夠與你成為朋友,是我的榮幸。明朗,這杯酒我真心的敬你,干!」
王亞軍說完後,明朗卻沒有舉杯,他佯裝嚴肅的說道:「小師弟,你剛才說的那些都不算。現在,你應該說敬二師兄的酒。」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
王亞軍急紅了臉,一咬嘴唇,說道:「好,我這杯酒敬二師兄,請二師兄乾杯!」
明朗這才舉杯,得意的喝了。放心杯後,明朗又看著柳林。
柳林的年齡比明朗大了許多,他忸怩的說道:「明朗,我就不敬你吧?」
「師傅,你說他該不該敬二師兄的酒?」明朗看著孫三哥,說道。
徐婭嘴快,還沒有等孫三哥表態,急忙說道:「明朗,柳林再怎麼說,也算你的大舅哥,現在你讓他做你的師弟,這輩分不是亂了嗎?」
孫三哥把話接過去,說道:「按照我們武行的規矩,不講年齡大小,只看入門先後。橋歸橋,路歸路。柳林這杯酒,是該敬的。」
既然師傅表態,柳林無奈,只得端起酒,敬了二師兄一杯。
大家無意間提到柳青青,讓明朗心中一陣刺痛。他暗下決心,等工廠的事情忙完,就馬上去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