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說了,他在外面忙,不能回來嗎?」猴子的母親扭頭對老頭說道:「他有時間一定會回來的,小伙子,你說是不?」
明朗強裝笑顏的點點頭,說道:「是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這麼多錢?夠你們花好幾年的,猴子在外面發達啦?娶媳婦沒有?應該有了孩子吧?是男是女呀?」猴子的姨媽興奮的說道。
猴子的母親也望著明朗,等待著明朗的答案。
明朗遲疑片刻,支支吾吾的說道:「媳婦,還是已經娶了。孩子嘛……他們才結的婚,還沒有孩子。」
「媳婦是那裡的?」猴子的姨媽又問道。
「媳婦是……我也不知道,因為他們才結的婚,我也沒有好意思問,反正媳婦很好,他們很恩愛。」明朗又吱唔道。
「他有了孩子,應該會回來的吧?」猴子的母親問道。
「還問這些做什麼!小伙子,你告訴我們,猴子的電話,我們抽空給他打一個電話,叫他無論如何今年必須回來。」猴子的姨媽說道。
「電話?他們那裡沒,沒有信號,不通電話。」明朗感覺自己身上開始冒汗了。
「怎麼沒有電話呢?我們這裡都可以用手機。再說,即使沒有手機,座機電話他也應該有吧?」猴子的姨媽追問道。
「座機?對,是有的,我,我,我……」明朗不會撒謊,尤其是在長輩面前,沒有說一句謊話,他就內疚一次。猴子姨媽的問話,急得他無法自圓其說。
「我什麼呀!不會連座機電話也沒有吧?」猴子的姨媽說道。
「我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座機電話,我回去後問他,然後再告訴你們。叔叔阿姨,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們保重身體。」明朗已經坐如針毯,急忙起身告辭。
在回去的路上,明朗的心情沉重,猴子的失蹤,使他強烈的自責自己。
晚上回到家裡,明朗告訴敏阿姨,說打算去買一輛車。敏阿姨說明朗已經長大,打算怎麼使用錢,又自己做主,不必請示她同意。
早上起來之後,明朗到車上選購了一輛國產越野車,車商說過兩天就車就到,到時候通知明朗去提貨。從車市出來,明朗準備去找華,把華捐助修建的水果加工廠的照片給華欣賞。他來到華的公司,見大門緊閉,只得悻悻的離開。
明朗心中牽掛柳青青的事情,打算去找徐婭問明情況。來到咖啡館,沒有看見徐婭的身影,詢問服務員,服務員說老闆在後面的辦公室。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明朗來到徐婭的辦公室。
「徐婭,你好!」明朗徑直開門進去,說道。
徐婭見有人開門,連忙抽出紙巾擦眼淚。
「徐婭,想王亞軍啦?」明朗看見徐婭在擦眼淚,笑道。
「明朗,到底你和王亞軍一起在做什麼?為什麼你回來了,他還沒有回來?」徐婭擦乾眼淚,質問明朗。
「我不知道王亞軍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明朗臉上微紅,說道。
徐婭細細的觀察明朗的表情,然後冷冷的說道:「王亞軍到底怎麼啦?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我,我不知道啊!」明朗開始吱唔起來。
「明朗,我正式告訴你,如果還把我當成朋友,就給我說實話。」徐婭怒道。
明朗瞭解徐婭的心情,但他不能透露王亞軍的情況,見徐婭已經發怒,便轉移話題,說道:「徐婭,我來是想問柳青青的……」
「無可奉告!明朗,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徐婭指著明朗,吼道。
明朗站立片刻,見徐婭的情緒激動,便悻悻的離開了。
他走出咖啡館,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想起黃曼偉很久沒有和自己聯繫,便撥通黃曼偉的電話號碼,電話裡傳來無應答之後,過了10多分鐘,明朗又打過去,仍然沒有人接電話,明朗不明白為什麼黃曼偉不接電話,只得悻悻的把電話放進口袋。
帶著滿腹的鬱悶,明朗回到家裡,吃過午飯,開始朝華的家走去。來到華的家門口,明朗輕輕的敲門,沒有人回應。又加重敲門的力度,仍然沒有人回應。明朗心中不爽,賭氣似的夢敲幾下,門發出要散架似的震響。
「是誰?叫這麼大聲!」裡面後人吼道。
門打開了,華穿著睡衣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
「對不起,我敲門的聲音重了。」明朗連忙道歉。
華揉一揉眼睛,見是明朗,懶洋洋的說道:「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進來吧!」
明朗進去後,華又說道:「你先坐一會,等我穿好衣服,我們中午一起吃飯。」
華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說道:「明朗,走吧!今天我們說好,我請客,你別給我爭。」
「好吧!」明朗笑道,找到華,明朗鬱悶的心情輕鬆了許多。
來到方尊商務會所,聽好車,兩人下去,正遇上黃仁忠幾個人也下車朝裡面走去。明朗冷冷的盯了黃仁忠一眼,見黃仁忠吃驚的看著自己,明朗沒有理會,自顧朝大門走去。如果按照這樣的速度,明朗與華正好在門口碰上。華悄悄拉了明朗一下,示意降低速度,一邊殷笑的對黃仁忠說道:「黃董事長,你先請。」
黃仁忠沒有理會華,他掃視明朗一下,就朝會所裡走去。明朗掃視黃仁忠身後的人,其中一低頭走路之人,明朗感覺好像似曾相識。當他與華進入包間之後,明朗突然想起,此人就是一直在尋找的2號。明朗連忙起身,走到外面,給蔡隊長打了一個電話,通報情況。蔡隊長又交代明朗,不要輕舉妄動,剩下的事情,他自會安排。
當明朗走進包間時,菜已經上好,華疑惑的望著明朗,說道:「你剛才去哪裡?」
「臨時想起一件事情,出去耽擱了一會。」明朗撒謊的次數多了,漸漸習慣,隨口找個理由搪塞。
「明朗,今天我們兩兄弟在一起,這是大學畢業後的第一次,我們要一醉方休。」華把酒倒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