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韻兒叫醒了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兒。
映月聽到了熟悉的叫喚,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眸。
「韻兒。」在看到韻兒後高興的從床上起來了。
「上次聽說你落水,嚇壞我了。」看著她大著肚子的樣子,韻兒臉上也是一抹迷人的笑容。
「已經沒事了,我也是因禍得福。」現在不但有南宮傲成天的陪著,就連若萱也一改平日對自己的不友好態度,這種平淡的日子
倒是挺享受的。
「沒事就好了。」她們相望一笑。
「韻兒,倒是你,如今也懷有身孕了,聽說雨柔又回來了,你可得當心。」
「嗯,我知道。」他們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聊了這麼久的天,肚子也該餓了。
而南宮希早已沒有下棋了,當起了澄兒的軍事。
只見他們三個人也玩得正歡。
「聽說夜哥哥最近一直很忙,可辛苦你了。」
「我能體會到他的難處,雖然不能向你和南宮傲一樣天天膩在一起,但我們珍惜我們所在一起的時光。」
「那就好。」
韻兒想南宮夜也不可能這麼早就回來,於是就在南宮傲這裡用完膳過後才回去。
「丫頭,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韻兒拒絕者,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享受南宮希給自己的好。
「韻兒,都這麼晚了,就讓六哥送吧,我也放心。」映月送到他們在大門口的時候也是勸著。
「可是===」
「姐姐,就讓希哥哥送吧,今晚我還可以跟他玩。」澄兒也拉著南宮希的手說道。
「那好吧。」韻兒也不想他們擔心。
夜晚。
長廊上。
一掛薄如蟬翼的碧玉鈴鐺。
碰撞著,叮噹著。
隨著風的方向飛舞。
南宮夜一身青衫,沉靜地望著大門的方向。
他的眼中有凝重的擔心神色。
他今天很早的就辦完了那些朝廷上的事情,本想多陪陪韻兒,一回到家卻聽小小說她去看
七弟去了,只是這麼晚了卻還沒見她回來。
韻兒,南宮希牽著澄兒靜靜地走在太子府外面的石階路上。
這氣氛安靜的出奇。
南宮希想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本以為過久了,不見她便不會想她,不想了,便不會愛她。
只可惜這愛就像酒一樣,越久卻越淳。
忽然韻兒腳底一滑,差點摔倒。
南宮希快速的一反應,然後就接住了欲倒的韻兒。
這一刻,韻兒的眼睛撲閃撲閃。
南宮希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澄兒一臉不解的望著他們這個樣子,這個姿勢持續很久了誒。
而南宮夜的視線方向剛好把這一幕接收進了眼裡。
反應過來的韻兒連忙想起來,卻不料正拉住了南宮希胸前的衣服,那個樣子看著竟有種曖昧的感覺。
南宮夜受不了的走了過來。
「韻兒,你回來了啊?」南宮夜笑著過來把韻兒摟進了懷裡,像是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大哥。」南宮希的臉上閃過一些不自然的紅暈。
「夜,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韻兒看到南宮夜後高興地說道。
「還不是怕你在家無聊。」南宮夜寵溺的說道,但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這麼久了,六弟對韻兒的愛好像有真無減,
「你比較忙的話,可以不用管我,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韻兒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希望南宮夜可以陪在自己的身邊,畢竟懷孕的女人是比較多愁善感的。
「我怎麼能不管你和寶寶呢。」這話好像是故意說給南宮希聽的一樣。
看著他們若無旁人的親密著,南宮希的心裡依然還是有種難受的滋味。他黯然的轉身,然後默默地離開。
「希哥哥。」卻在下一秒被澄兒扯住了袖口。
「澄兒,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長廊外,
新月如眉,
星星點點,
燭光閃爍。
正如南宮希的心裡一樣,那樣的凌亂。
「希哥哥,你答應陪我的。」澄兒不願意他離去。
***場景切換
老頭看了雀兒一眼,小小的年紀竟然有這般毅力,不得又令他佩服了一下。
「前輩,雀兒怎麼樣了?」看著他只是看著雀兒並沒有依舊的意向,林溪沫焦急的問道。
「我只答應你看看,並沒有答應你要救她。」老頭一臉無辜。
「你……」聖敖麟生氣了,本來想要說什麼的,卻被林溪沫攔了下來。
林溪沫望著這個老頭,明明沒有他傳說中的那麼怪,幹嘛要一副拒人於千里的態度呢。
望著這冷冷淡淡的竹屋,再看看這周圍的佈置,也許是因為多年的與世隔絕,造就了他不願與人親近吧,又或者是他受過什麼打擊,導致不喜歡世人。
「前輩,你要怎樣才肯救雀兒。」林溪沫問著,然後看著老頭的反應。
這丫頭怎麼這麼難纏了,再怎麼拒絕,她都不放棄,不過他可以考慮救人了。
「不是我不肯救他,而是我這裡沒有能救她的藥材。」最後一道考驗,他要看看他們救人的決心。
「這個好辦,只要你說,我一定回取來藥材的。」聖敖麟說道,沒想到這麼快老頭就答應救人了。
「在雪山之巔有一株千年盛開的七彩雪蓮,摘下他就可以了。」
「這麼簡單?」林溪沫不相信的說道。
「丫頭,凡是都沒有你們想像的那樣簡單。」老頭一說完就出去了,既然答應了救人,就應該準備了,在多等待幾天,這小娃娃就沒命了。
林溪沫看著老頭離去的孤單背影,這麼多年的孤單寂寞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呢?
「沫沫,別擔心,我一定會彩回七彩雪蓮的。」
「嗯。」
初春的夜,微風習習,草木輕輕作響。
月光皎潔明亮,透過樹林的枝丫,斑駁地灑在寧靜的小路上。
竹屋前,
石桌上,
有著本不屬於這裡的溫暖和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