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前,張磐石快速地換上防彈衣,而後在腰裡插上一把手槍,再度把法海借用的禪杖拿在手中!
「大師,打開墳墓吧!」張磐石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眼前的前方的無形之處!
「阿彌陀佛,施主小心!」法海雙掌推向墓碑,而後向兩邊撕開,一條尺寬的裂縫一下子出現在張磐石的面前,「快進去!」法海大喝一聲,張磐石微一愣神,而後直接鑽了進去!
裂縫消失,張磐石也隨之消失在這片空間!
進入幻墓的張磐石,猛然間覺得自己的雙臂似乎被兩個人托住,一個厲喝聲從身後傳來,「念你我兄弟的份上,罰你七步內做一首詩,如果做出來,我留你一條生路,做不出來………………」張磐石驚魂未定,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的看向身後,一個猙獰頭戴皇冠,面目猙獰的人正兇惡的瞪著自己,而自己的身旁,站著兩個手持鬼頭刀的侍衛,也正不善的盯著自己!
張磐石此時的唯一念頭就是伸手往腰裡掏槍,只是一摸間,哪裡還有槍,不說沒有槍,似乎自己的衣服也變成古裝了,這一下更驚,頭上的汗嘩嘩的流下,「哈哈哈,想不到你名滿天下,也不過是虛頭,來人,推下去斬了!」後面那個猙獰的面孔吼道,張磐石直接被兩個侍衛再次架起,當被兩個侍衛架起走到第五步的時候,張磐石似乎想起什麼,脫口而出,「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後面的猙獰面目男子一愣,隨即擺了擺手,示意張磐石離開,張磐石快步走出門外,只見門外一片空曠,雜草重生,期間有皚皚白骨或隱或現,再轉身看向出來的地方,也變成了白骨皚皚之地!
當下擦了把汗,剛才那種氣氛,自己的心差點跳出來,現在想起那定然是幻境了,只是如此真實!
「嘩嘩!」張磐石還在沉思,周圍的草叢中,數具白色的骨架緩緩的站了起來,而後直奔張磐石而來,從走路的方式,張磐石可以判斷出,這群白色骨架對自己似乎有無數的仇恨!
「嗚嗚……」大風刮起,風中夾雜著無數的哭聲,以及無數的喊冤聲,張磐石急速的掏出手中的手槍,每一槍就有一具白色骨架散開,只是另外會有一具骨架站起來!
「我靠,這麼多,我的子彈不夠用!」張磐石把槍插在腰裡,手中的禪杖一揮,頓時有兩三家骨架散架,當下朝著一條道路猛揮,可是白骨大軍竟似無窮無盡,累的快脫力的張磐石正要放棄,腦海裡靈光一閃,這裡是幻墓,而且根據法海的介紹,這裡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白骨大軍,當下停止揮動禪杖,硬憑著堅硬的防彈衣要生受其中一具骨架的攻擊,只是骨架擊來的時候,竟然直接透過自己的身體,再次從另一邊出來!
「假的?」張磐石再次試了幾次,果然這麼多白骨大軍,竟然都是假的!當下收起禪杖,不管這些白骨大軍如何攻擊,在原地停留片刻,逕直衝向白骨大軍,走了出去,而身後的白骨大軍則直接消失!
隨著剛走幾步,猛然間張磐石發現自己的面前竟是一片汪洋大海,海中各種凶獸不斷的飛出海面,鋒利的牙齒,似乎只要張磐石靠近,便會立即把張磐石撕碎!
在看向身後,除了自己立足的地方,竟然全是海水,而數十怪異的兇手正飛快的向自己這邊游來,「難道這也是假的?」只是這些悠萊的兇手,各個之間也都在爭鬥,鮮血淋漓,完全沒有假的樣子!
張磐石當即凌空而起,當再向下看的時候,自己剛才站的地方,竟然是一條鱷魚的頭上,此時它正瘋狂的向自己撕咬過來,張磐石正要飛走之際,巨大的鱷魚一下子衝出水面,張磐石連忙舉起禪杖狠狠的拍打下去!只是這麼一耽誤,攻擊而來的十來頭凶獸,紛紛攻到張磐石的近前!
卡嚓!
尚未有所反應,張磐石的外層衣服直接被撕爛,內層由於有防彈衣的防禦所以並沒有破爛,而張磐石也直接被一頭章魚的觸角拉進海裡,粗壯的觸角,纏的張磐石根本無法動彈!
「碰碰!」張磐石再次拔出手槍,打斷這根觸角,破水而出,遠遠的飛向高空,才避開下方的凶獸,「呃啊!」就在張磐石暗暗慶幸之際,天際突然傳來一陣鳥叫聲!
張磐石的臉色立變,聽這種鳥叫聲,鳥定然比較兇惡,聽其聲音,似乎有無數只正飛向這裡,而後天空頓時一暗,普脫虎口,又遇豺狼,當下快速的向著沒有鳥的空中急速飛去,萬一被這些鳥圍住,必然會把自己分吃!
這一刻,張磐石直接把速度催到最高,只是後面追趕的鳥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近,張磐石掏槍打死幾隻,其後的鳥完全不畏生死,繼續追趕!
嘩!空間變換,身後追殺的凶鳥已經沒有影蹤,「來之何為?」一個聲音從驚疑不定的張磐石伸手傳來,轉頭一看,張磐石傻了,一個破腳瞎一隻眼睛的道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在打量自己!
「左慈!」張磐石一下子認出,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墓是左慈老友的,自己擅闖進來,本以為左慈不在此處,沒想到他竟然守在這裡!
張磐石嗔目結舌,無法回答!
「既見墓碑,復又進來,死路一條!」左慈深處左手,直接搭上張磐石的左肩,手上微微用力,張磐石著急之際,禪杖立即揮出,左慈雖然伸手架住,只是禪杖乃法海兵器,直接攔腰打死左慈!
「我居然打死了左慈!」張磐石心裡暗暗驚懼,再看死去的左慈,哪還有屍體,早已消失不見,這也是假的!
「大膽賊人,竟敢盜我好友之墓,納命來!」正當張磐石得意之際,頭頂上空一聲斷喝傳來,一把鋒利劍攜帶著重重殺氣,距離自己的頭頂已經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