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裡堆滿了飯菜,她認命地張口,一點點吃下,起初被他這麼當小孩喂著,她不止一次反抗過,可碰到鳳初漠,她什麼招都沒法,而他似乎樂此不疲,時不時拿起手絹為她擦拭唇角,甚至,有時候直接用舌尖舔舐她唇邊的飯粒,讓她又羞又氣。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嘟嘴,不知是第幾次抱怨。
鳳初漠淡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兒臣喜歡為母後服務,桌上或……床上。”
使壞地咬著她的耳垂,他絲毫沒有白日的威嚴,就像是被染了魔咒,只要單獨相處,他就化身為大se狼,動不動就逗她,話語越來越大膽,露骨。
“那,為什麼要……碰那裡?”秋月夕紅著臉,碗裡的飯剛吃完,他的手心就停在了她的胸前,另一手放下碗筷,早就從衣擺處,探了進去,與她的肌膚緊密貼合。
一陣悸動襲遍全身,月夕咬唇,語氣似嬌似嗔,“鳳初漠,會癢……”
他的指腹,長著薄薄的繭,無意識刷過她的蓓蕾,他的唇在她脖頸邊,留下一片戰栗,她的身子癱軟在他懷裡,背靠著他的胸膛,一雙美眸有些怨氣瞪他。
鳳初漠只是笑,手指挑逗著她的脆弱,低低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夾雜著戲謔,“母後吃飽了,是不是該換兒臣?”
秋月夕握住他亂動的手,抬眸瞪他,“那你就吃唄,干嘛……”
還要逗我?
他的手,果真是退了出來,秋月夕無法明白心裡的失落是為何,打算起身讓他好好吃飯,可他倒好,手臂繞過她的臂彎,膝後,將她攔腰抱起,大步邁向床榻。
“喂,不是要吃飯嗎?”
鳳初漠依然在笑,揮開簾子,他將她放置於床沿上,欺身,將她禁錮在身下,“飯,兒臣是吃過了,可是,還是餓怎麼辦?”
“那……”秋月夕紅著臉,後知後覺地讀懂他眼裡的意思,那一抹熾熱,分明就是想折磨她的前奏。
頭,偏向一邊,她咬唇,聲音,異常輕,幾乎快要被風吹散,“你想……怎麼樣嘛……”
“吃你。”簡短的回答,他一笑,俯身與她四唇相接,舌尖霸道地侵占,進入她的檀口裡,抵著那敏感的上顎,又四處游移,將她的理智都快攪散。
這人,果然骨子裡,還是登徒子。
秋月夕瞇著眸,看得見他神色裡的壓抑,這樣的表情,她在這一個月裡看了不少次,每次她打算誠服的時候,他卻只是歎息,然後將她攬回懷裡,不再有多余的動作,直到離開。
這一次,估計也是一樣。
秋月夕想著,不自覺地,開始回應他,丁香小舌同他的,纏繞在一起。
他的手,也不曾停歇,握住她的豐盈,薄唇往下,咬開她脖頸後肚兜的細帶,一扯,她的上身再無遮攔,而他的眼裡,盡是熾熱,頭移到她的胸前,他輕輕啃食著,宛如品嘗最美好的食物,而另一只手卻一路往下,摩挲著她最敏感的地帶。
“你……”她微微一驚,以前每到這一步,他都會停下,可今天……
迷離的眸子看著他,秋月夕抓緊身下的床單,對他搖頭,卻不知想表達什麼意思。
鳳初漠淡笑,一手覆上她的頰,輕輕吻了一下,“兒臣吻了初非,他說母後的身子恢復得很好,可以行房事了。”
秋月夕愣愣看著他,才明白,原來他之前一直不碰她,是因為她身體的不適麼?
霸道如他,也會因為她,而遷就,而隱忍。
想著,心口一暖,秋月夕嘴角噙了一絲笑意,含情脈脈看著他,“初漠……”
就這麼淺聲一喚,早讓他的理智徹底瓦解,手指探入她的身體裡,他壞壞一笑,伏在她耳邊,“母後不用感動,為你忍耐的那一個月,兒臣今晚,會全部討回來。”
呼吸,帶著些急促,秋月夕瞪大雙眸看他,有些害怕,他的體力有多好,她再清楚不過了,那種不要命的索取,她雖然會沉淪其中,卻也會在事後,捂臉羞愧。
他,總是有辦法讓她失去自我,深深迷醉在那種不知饜足的yu望裡。
鳳初漠淡笑,看著她閉著眼不敢面對的模樣,低低一笑,呆在她身體裡的手,開始動了起來,一下一下,不急不緩地擊散她的理智。
“嗯啊,你,別……嗯……”她的聲音,早已零碎得分辨不出意思,粉唇半張,秋月夕迷蒙著雙眼,模樣淒楚得很,卻又倔強地不肯想開口。
歎息,他將她抱在懷裡,輕輕一笑,“母後想要嗎?你若是不想,兒臣不會逼你。”
這話,說得真誠,可秋月夕就是不信,抬眸看他,她故意嘟嘴,聲音細如蚊蚋,“那,就不要了。”
很顯然,男人的話,果真是不靠譜。
他的手指依舊在她體內抽送,沙啞的呼吸落在她耳蝸,另一手握住她的,探向他灼燙的下腹,帶著急促的嗓音,像是在撒嬌,“那兒臣可怎麼辦?”
這麼熱,這麼燙,還這麼……
秋月夕咬牙別開臉,根本不敢想她自己是怎麼容納下他的,有些後怕地退後,她無辜地眨眼,“你以前都可以忍的。”
這一個月裡的每一個晚上,哪一次擦槍走火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不是他先停下的?
那時候,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對自己沒興趣了,而如今看來,並不像。
他對她有興趣,很有性趣!
而這種顯而易見的渴求,讓她想打退堂鼓了。
鳳初漠挑眉,趁她不注意,扯了她的褻·褲,巨大的昂揚擠了進去,“忍,也得看情況。”
正如他現在既然知道可以碰她了,就絕不會讓她逃脫。
一種酸酸漲漲的感受,伴著些微的疼痛,秋月夕皺眉,拍打著他的胸膛,“你……說過……不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