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后:本宮是男人 第5卷 V156(大結局)
    現在楊腿腿擔心,花溪的下一個目標可能是蕭以墨或者渠夜……

    花溪到底想要做什麼?替他報了仇之後就徹底的離開嗎?

    楊腿腿在房中焦急的邁著步子,他必須盡快阻止花溪,這樣真的太瘋狂了……

    撲鼻的火鍋調味慢慢的被花溪吸入鼻間,有種別樣的風味,說不出這裡面加了多少調料,才會調製出別具一格的味道出來。

    蕭以墨夾起一塊羊肉片放在火鍋中刷了一下,大概八成熟的樣子,把羊肉放在了花溪的碗中。

    「嘗嘗味道如何?」蕭以墨親和的說著,那眸光中閃著異樣的光彩。

    旁邊的酒爐中正碳烤著一壺美酒,慢慢的將酒的香味蒸發出來。

    花溪看著火鍋那血紅濃稠的調料,斜睨了下眼角說道:「這鍋裡的東西好像人血啊!!」

    「這是一種調料,味道很好。」蕭以墨解釋著,今晚他覺得她有些不一樣,眼睛都帶著一種冷漠和嗜殺。

    花溪笑了笑,將羊肉放在嘴中細細的品嚐,嘴角的弧度綻開:「真好吃。」

    蕭以墨也笑了又刷了一塊羊肉放在花溪的碗中:「好吃就多吃點。」

    花溪的眼睛看向了一旁點燃著的蠟燭,仔細嗅了嗅竟帶了絲淡然的香味,便問:「這蠟燭為什麼會有香味……??」

    話才說完,花溪便覺得眼前很暈,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的軟下去。

    而眼前的蕭以墨,那個笑得無邪的蕭以墨此時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奸笑:「因為這蠟燭中被摻入了迷藥……」

    他真的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這個美人了……可是她將要參加選秀的消息傳出,他只好出此下策,用這種方式得到她。

    花溪的眼前越來越模糊,支撐著身體想要站起來,可是卻發現自己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搖搖欲墜著。

    蕭以墨這個時候卻邪笑的將花溪湧入懷中,低低的說道:「美人,你今晚就屬於朕了,你放心朕會給你……」

    蕭以墨充滿得意的笑意立馬從嘴邊慢慢的收斂,反而用一種驚恐而又吃驚的眼神看著花溪,然後慢慢的看向自己的胸部。

    在心臟的位置上,一把尖利的玉簪正深深的扎入他的體內。

    蕭以墨不敢相信,她不是已經……

    「這蠟燭叫熏燭,只要一點燃聞著便會立即喪失抵抗力,而在次之前要服用解藥聞了也會無事,可惜,這東西我聞得太多了,對我沒有任何的用處。」花溪原本悵惘的臉上,滿是狠歷和冷笑。

    當他進來的時候,蠟燭還沒有點燃的時候他就知道那是熏燭了,他還在想要怎樣接近趁此殺了他呢,可是他倒好直接給他提供了條件,索性他就裝作被熏暈的樣子,引他上勾。

    而他也自然沒有一點的防範。

    「看不出楊小姐對這個很精通啊!!」蕭以墨冷冽著嘴角,卻呈現著一種冷笑的弧度。

    伸手就要把身上的玉簪拔出,只是一個小小的玉簪奈何不了他。

    「你可知刺殺朕是什麼罪?」蕭以墨摀住自己的傷口,一隻手饒有興趣的挑起花溪尖細的下巴。

    花溪一點怕意都沒有,反倒揚起尖細的下巴,倨傲的說:「你以為你還能活著看到我的下場嗎?」

    蕭以墨臉色一變,看著手中拔出的玉簪,在尖細的那一頭竟是黑黑的:「你下了毒??」

    只是一下的時間,蕭以墨就感覺胸口如撕裂般的疼痛,彷彿有無數的毒蛇爬進自己的身軀,啃咬著自己的肉體一般。

    這種毒似乎很厲害,一下子就讓他不能說話,似乎將他的喉嚨封閉了起來一樣,接著他就覺得自己慢慢的快要窒息了。

    「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是不是很想問我是不是早有預謀?」花溪淡淡的看著蕭以墨越來越痛苦的神情:「本來我是想第一個殺了你的,可是卻有人搶先一步,沒錯,卿王爺是我殺的!!」

    蕭以墨痛苦的表情下一下又露出了驚愕和惶恐。

    「殺你們的理由很簡單,就如你們當初吸食我鮮血一樣的道理,而我是來復仇的,有一句話叫做血債血償,你們喝了我的血,所以就得還給我。」

    花溪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很淡,淡的如水。

    而蕭以墨聽後更是瞳孔放大。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絕魅的帶著冷血的容顏,真的很難想像這個人竟然就是那個之前又醜又肥的雪傾城。

    蕭以墨拚命的想要說什麼,但是喉嚨中只發出「咕咕」的聲音,那種絕望和驚恐,猶如一個人跌進了地獄般……

    「放心,比起卿王爺我會給你一個全屍,但是你要死的比他痛苦,你中的毒是一種專門折磨人的毒,它先慢慢的封住你的血脈,然後讓你失去說話的能力,然後失明……什麼都看不到,再然後就讓你什麼都聽不到,最後在讓你不能呼吸,就這樣把自己憋死。」

    花溪狠歷的說著,沒有一絲感情……

    粉紅的披肩才蕭以墨的身上輕輕的劃過,蕭以墨想要伸手抓住花溪的衣角,可是手剛觸到冰冷的空氣,眼前卻迅速的黑了下去,接著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在絕望和痛苦中慢慢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蕭以墨也死了……接下來……

    楊腿腿真的要崩潰了,他真的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花溪下一個動手的目標絕對是渠夜。

    他必須要提前制止住花溪……

    整整半個月,花溪似乎從人間蒸發一般……

    那晚很多人都看到花溪從蕭以墨中的行宮走出來,所以立即把懷疑對像對準楊腿腿,但是那晚恰巧很多人都看到楊腿腿和莫楓、雪黎昕在一起。

    所以楊腿腿直接被排除在外,只能說有人在冒充他。

    卿王爺和蕭以墨的死,讓一直內疚中的渠夜也迅速明白過來,一定是雪傾城還沒有死,現在前來復仇了……

    所以渠夜自這件事發生之後,就決不允許任何人走進他的養心殿,同時更是增派了人手,日常的飲食都經過了嚴格的檢查。

    所以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再見到花溪的身影。

    「到底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楊腿腿越來越焦急,他真的很想快點找到花溪,求他不要在這樣下去了……

    他似乎很擔心花溪被抓到,很害怕看到花溪的下場……

    更加心疼他這樣的做法,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就感覺自己的心也就越來的越痛。

    每一天都經受著折磨一般……

    他無數次的在心中吶喊,求花溪出現,求花溪快點回來,不要在這樣下去了……

    他的心真的好疼,好疼……

    「腿腿,不要這樣了,他要回來會回來的。」莫楓安慰著楊腿腿。

    「早知道這樣我就根本不應該回來,不然花溪也不會這樣做……」楊腿腿難受的心疼,真的好後悔,當初一走了之不就行了,何苦折磨著自己,讓自己的心那麼的疼,每天都像受著煎熬一般。

    莫楓看著楊腿腿的表情,那神仙般的氣質慢慢的變成了淡漠:「腿腿,你……是喜歡上花溪了吧?」

    正難受的楊腿腿聽到這一句,整個神情都頓了頓,他喜歡花溪?怎麼會呢?他只是擔心他,因為花溪為了他替他殺了卿王爺和蕭以墨,他擔心他的安危,也更因為花溪為他做這麼做,讓他感覺到他很對不起花溪,所以才會這麼的著急,這麼的難受……

    「你是真的喜歡上他了,不知不覺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莫楓喃喃的說完這些,就走了出去。

    那背影看上去說不出的落寞和孤寂。

    他喜歡上花溪了?不知不覺的?不會的,他從來只當花溪是朋友,是弟弟,真的從來沒有把他當過戀人看待。

    他沒有喜歡花溪,絕對不會……

    楊腿腿在心底否認著,可是該死的卻覺得是在自欺欺人。

    以前花溪不見就不見了,他來都不會這麼在意,更不會這麼著急,擔憂著他的安危,甚至那麼的期望著他能回來……

    「月離,你說花溪會在什麼地方?」楊腿腿衝進月離的房間,焦急的問著。

    月離靜靜的把握著手中的豎笛,珵亮的笛口幽幽的泛著寒光,低著頭,妖異的眼眸沒有看向著急的楊腿腿,而是淡淡的說:「你自己應該知道。」

    他知道?楊腿腿被月離這一句話問道了,似乎明白了一般,重新回到房中,梳洗打扮一番就直接去了皇宮。

    養心殿中,渠夜正一頁一頁的翻著奏折,時而的歎著氣,眉頭緊皺著。

    鶯兒此刻端著一碟點心盈盈的走進來,按照慣例都會由太醫過來仔細檢查一番。

    等待太醫檢查完畢之後,鶯兒便端著這碟點心走到了夜帝身邊,盈盈的輕喚一聲:「皇上, 吃些玉華糕吧。」

    渠夜看也沒有看一眼,緊縮著眉頭說道:「不吃,你下去吧。」

    鶯兒卻依舊笑著,嬌柔道:「皇上,你這樣真的很讓臣妾擔憂啊!您要保重您的龍體啊……」

    渠夜從奏折中抬起頭,語重心長的說:「卿王爺和蕭帝都被人殺了……下一個就要輪到朕了。」

    鶯兒這個時候笑得更加的魅了:「皇上是怎麼知道的呢?」然後慢慢的走到渠夜的身後。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喧嘩聲。

    渠夜皺了皺眉頭,一個太監連忙進來稟報說:「護國府的楊小姐想要見皇上,說知道殺手是誰。」

    渠夜一聽立馬就讓楊腿腿走了進來。

    楊腿腿走得似乎很急,看到安然的坐在那邊,心中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眼光掃到鶯兒的時候,那眸光迅速的一緊。

    「你知道殺害卿王爺和蕭帝的殺手是誰?」渠夜看著眼前這個絕魅女子,卻怎麼冷不下語氣。

    卿王爺一死本就在國中引起不小的轟動,現在蕭帝一死,魯豫國便肯定會將所有的事情怪到車絕國身上,這一場戰,隨時都會來臨。

    唯有找到兇手才可以平息魯豫國的怒火……

    「是聖鷹會的人!」楊腿腿平靜的從嘴中吐出:「聖鷹會是一大邪教,幾乎每個國家,皇宮之中都有聖鷹會的人,這些人每天都會為聖鷹會傳遞消息,只等時間成熟一舉統一三國。」

    「放肆!」渠夜聽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臉上早已充滿了憤怒,聖鷹會,他知道……

    這是一個邪教,他平時也很提防著,可是近來卻很少聽到聖鷹會的消息,可是沒有想到卻在這個時候聖鷹會又再一次的捲土重來。

    渠夜沒有懷疑楊腿腿的真實性,也沒有去問楊腿腿為什麼會知道,而是立即派人下去查了。

    楊腿腿說完就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鶯兒,便說要退出去了。

    渠夜一心都放在了聖鷹會的事情,當即就出了養心殿去找大臣商議。

    楊腿腿則直接走到了鶯兒身邊,抓著她的手認真的說:「跟我回去。」

    「你在說什麼?」鶯兒說。

    「花溪……跟我回去!」楊腿腿又低低的說,雙眸緊緊的看著鶯兒狹長的眼睛。

    一霎那鶯兒的眼眸竟有似濕潤和感動……

    可是嘴唇卻緊緊的抿著……

    似在掙扎,似在倔強什麼……

    楊腿腿一看急了,踮起腳尖,輕聲在花溪耳邊說:「跟我走,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花溪的眸光一下亮了,瞳孔慢慢的放開,臉上有著不敢置信。

    楊腿腿已經拉著花溪的手離開了皇宮……

    「傾城……你怎麼知道是我?」走出皇宮,花溪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容貌,看著楊腿腿一直緊拉著他的手,疑惑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是你,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難道我看不出你是誰嗎?」楊腿腿這樣說著,回過頭看著花溪說:「那天的事情,你真的誤會了,我和莫帝沒有什麼的,這件事,等以後在慢慢跟你說,現在我們就離開這裡……」

    「你說真的?」花溪驚訝,他真的以為雪傾城不會在和他在一起,等他殺了渠夜之後就永遠的離開這裡不再回來,可是沒有想到卻得到雪傾城這樣的回復。

    花溪著實有點意外,真的是他誤會了?

    「我們現在就走。」楊腿腿很堅定的說。

    他決定要和花溪在一起了,不能在這樣蒙蔽自己的心了,也許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喜歡上他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承認罷了。

    但是心中的感覺卻是騙不了人的。

    推開門,楊腿腿準備收拾東西就和花溪離開車絕國,可是房間中卻靜靜的站著一個絕美的身影,那背影陡峭,迷離,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楊腿腿的臉色瞬間大變,就連跟在身後的花溪也更是驚措。

    殤慢慢的轉過身,看著驚愕中的楊腿腿,慢慢的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木丫頭,兩月時期已過,跟我回去吧……」

    「不……」楊腿腿直覺的往後退,他不要回去,他好不容易從聖鷹會中逃出來,他絕對不要回去,而且他已經決定要和花溪在一起……

    他也終於明白這麼長的時間殤為什麼沒有來找他們,因為他只給他兩個月的時間。

    「我不是花木槿,我是雪傾城……」楊腿腿大叫著,內心一片驚慌,而花溪已經護到了楊腿腿面前,隨時準備著一場廝殺。

    殤卻笑得更加的邪魅了:「花木槿……一直都是我創作出來的人,根本從來就沒有存在過,木丫頭,你不會去也得跟著我回去……。」

    殤的手輕輕的一揮,一道極力的掌風便直襲花溪,重重的打在花溪的身上,以花溪的功力根本沒有辦法阻擋……

    「不……我不要跟你回去,你放開我……」楊腿腿掙扎著,叫著倒在地上的花溪:「你早就知道我不是花木槿,為什麼還要我回去?」

    「雪傾城,難道你忘記了,你在小的時候曾今有人給過你一本字畫書?」殤走到楊腿腿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知道那字畫書中藏的是什麼嗎?不是什麼寶藏,不是什麼珠寶,而是一個預言,那字畫書中預言了一切將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我知道你會出現,我就安排了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讓你產生這樣的錯覺,我真的很不想你恢復記憶,可是預言上,你還是會恢復……」

    楊腿腿震驚的聽著,字畫書中藏有的不是寶藏而是預言???

    可是莫楓在之前跟他說過,那本字畫書是雪傾城給莫楓的,一直都在莫楓的手中……為什麼殤會知道這一切???

    楊腿腿有些不敢相信,不知哪來的勇氣,伸出手竟將殤臉上的銀色面具慢慢的摘下。

    那張臉便慢慢的呈現在楊腿腿面前,這張臉沒有任何的缺陷,反而完美得彷彿是天工雕琢的物品一般,和他的面容一樣的絕魅,猶如魎魅般,那魅惑的笑容,讓人分不清男女……

    那深紫瑰麗的眸子,彷彿只要多看一眼就會陷進去一般。

    這張臉是那麼的絕魅,完全和莫楓的臉有著判然之別,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可是為何……

    字畫書會在殤的手中?

    預言……

    這是一個多可怕的詞語,那字畫書中藏有的竟然是預言,那麼也就是說從頭到尾,殤都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並且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頓時,楊腿腿有一種絕望和渺小的感覺,感覺自己就像一顆棋子,被人隨意的擺動著,以為脫離了掌控可是卻從來沒有逃脫過殤的五指山。

    「你早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楊腿腿無力的問著:「那到最後我會怎樣?花溪會怎樣?」

    殤看著楊腿腿那樣絕望的表情,伸出手輕輕的放在楊腿腿的臉頰上,妖魅的唇形慢慢的開啟:「預言到此結束了,我也很想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想你一定和我成了親,做了我的妻。」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楊腿腿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會是他?難道一切都是注定的嗎?

    「因為你是妖魅,我是邪魅,我們本就該在一起,木丫頭,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去,我可以保證不傷害花溪……還有這裡所有的人。」殤的紫眸越演越烈,似有濃濃的煙火要從中蹦出一般。

    一聲鋒利,強勁的笛聲卻在這個時候響起,一霎那楊腿腿似乎聽到空中有無數撲閃著翅膀飛翔過來的老鷹,將晴朗的天空壓得很低。

    殤輕輕的勾起一個嘴角,看著外面聚集越來越多的老鷹,正伺機而待的準備發動著進攻。

    楊腿腿趁機扶起地上的花溪,想要帶花溪離開,他知道這些老鷹都是月離召喚過來的,那激烈的笛音就是離魂曲。

    漸漸的,天空中聚集著越來越多的老鷹,在空中盤旋嘶鳴著。

    城中的人無不驚恐慌亂的躲進家中,只要被老鷹鋒利的爪子輕輕的勾一下,立即就會皮開肉綻。

    偌大的一座城,幾乎都被老鷹給佔領了……

    笛音一下又在這個時候加快,那一直盤旋著的老鷹紛紛的衝進房內,尖利的啼鳴聲,和爪子勾住木頭,地板刺耳的聲音。

    一時間衝擊著楊腿腿和花溪的耳膜。

    楊腿腿沒有回頭去看那被老鷹包圍的殤,而是帶著花溪不停的走,他知道那些老鷹是不會傷害他的。

    將花溪拉上馬,即使害怕騎馬的楊腿腿也在這個時候也變得不在畏懼,風一般的騎著馬在空城中穿梭。

    成群的老鷹很快便將整個屋頂都掀了去,那樣的情景看得真的駭人,本以為裡面的殤現在早已屍骨無存,只剩下一趟血谷。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灼熱的紫光從殤的身上爆發出來,凡是接近殤的老鷹在紫光照射的一瞬間,頃刻變成了一堆灰土。

    殤的整個頭髮也全部變成了紫色,在空中有如蛟龍般的盤旋著,那雙深諳的紫眸望向旁邊的小屋,身體中爆發出來的紫光更加的強烈。

    「噗」月離整個心脈都被那紫光的輻射震斷,口中的笛子也在那一下變成了兩截。

    月離那雙妖異的眸子看著手中斷成兩截的笛子……

    果然,無論怎樣他都無法戰勝殤,無法替自己報仇……

    楊腿腿帶著花溪一直逃到一坐深山中,花溪似乎傷得很嚴重,但是依然堅持著沒有昏迷過去。

    天空慢慢的恢復了原色,恢復了原本的晴朗。

    楊腿腿準備停下來,但是花溪卻在這個時候對楊腿腿說:「快走,聖上追過來了。」

    什麼?楊腿腿不敢相信,被那麼多的老鷹包圍也能活過來?但是楊腿腿依舊抽起長鞭,讓馬兒跑得更快點。

    可是情急之下,楊腿腿竟然沒有抓牢韁繩,馬兒飛速的向前一躍,楊腿腿整個身體就失衡,就這樣和花溪一起摔到了樹叢中。

    楊腿腿顧不得疼痛,趕緊起身,扶起花溪,才走了幾步,整個人都掉入了一個洞中。

    黑暗中,楊腿腿馬上反應過來,這是一個盜洞,從身上掏出一個火折子。

    眼前的情景更加驗證了楊腿腿的猜想……

    楊腿腿顯得有些興奮,既然這裡有盜洞,就說明這裡是安全的,而且還是隱蔽的,殤應該不會追過來。

    於是便讓花溪休息一會兒,可是事實卻跟楊腿腿料想的完全相反,花溪一把抓住楊腿腿的手:「聖上他馬上就要下來了……」

    楊腿腿一聽,連忙帶著花溪,艱難的在盜洞中爬行著。

    這個盜洞不是很長,但是卻爬得很費力,並且很急……

    一時間楊腿腿似乎又回到和胖子一起在盜洞中被粽子追的場景了,只是追著他們的人是比粽子還要厲害的人……

    「木丫頭……你逃不掉的。」殤那殘佞又帶著邪魅的聲音從近處傳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楊腿腿的眼前出現了一道青銅門。

    可是無論怎麼樣那青銅門都推不開,正在楊腿腿焦急萬分的時候卻覺得胸口處的那個摸金符變得十分的酌烈,拿出來看的時候,竟發現與青銅門上的鑰匙孔完全相同。

    抱著試試看的狀態,楊腿腿將那摸金符插入到鑰匙孔中,那青銅門竟這樣「吱」的一聲打開了。

    楊腿腿興奮的將花溪帶入了青銅門中,青銅門也在這個時候重重的合上,而殤那殘佞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傳來,在青銅門關上的那一霎那,他明顯看到了殤那已經染紅的血眸,正仇恨的看著他們……

    那青銅門很厚重,不是人力所能打開的,因此楊腿腿也毫不擔心的一下癱倒在地,重重的呼吸著。

    他們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青銅門中吧?只要一出去立馬就會被殤給抓住……

    他還是要和花溪分開……

    看著青銅門內的情景,楊腿腿卻驚得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這青銅門內怎麼會和青銅門外的情景一模一樣?

    雖然之前走得很急,可是這門上的鑰匙孔,還有那特定的地形,楊腿腿是不可能忘記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腿腿和花溪試著沿著盜洞從中走出去,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又立馬回到了地面上,可是卻彷彿來到另外一個世界一般,天氣很是炎熱,儼如到了酷夏一般。

    楊腿腿在樹叢中尋找著什麼,這裡不是他們之前來過的地方,當楊腿腿的目光看到樹叢中插著一根樹立牌的時候,楊腿腿真的徹底的驚訝了……

    這牌子上面寫的是,樹林防火,人人有責,是用石灰粉寫上去的。

    楊腿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這……在古代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告示牌,而且這字跡還是用石灰粉寫的。

    楊腿腿不相信,也不敢胡亂的猜想。

    直至看到一兩個身穿解放服的人……

    楊腿腿這才相信了一個事實,他回到了現代……

    此時他的心情沒有辦法用任何一個詞語來表達,興奮?激動……

    他又回到了現代,又可以和胖子打鬧,說笑,調戲美女了……

    只是……楊腿腿看著自己身上的這個裝束。

    帶著一直在堅持的花溪走下了山,馬上入眼的便是現代的平房,還有現代的裝束,最明顯的就是那拖拉機……

    楊腿腿簡直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了,但是卻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是中國的什麼地方?為什麼經濟條件還這麼的落後?人民的衣服穿著都像是八十年代的一樣……

    楊腿腿越看越覺得奇怪……

    向人一打聽,更家勁爆的消息傳出,他們是回到了現代,但是不是二十一世紀,而是二十世紀末的八十年代。

    而且最最重要的就是,這裡竟然就是他出生的村落……

    一下子楊腿腿似乎明白了,看著稻田中奔跑的幾個孩童……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特別的瘦下的那一個……

    就是小時候的自己……

    天啦,他竟然穿越到自己的小時候了……

    這個世界真的太神奇了……以為時間回不去,可是卻竟然發現一個未來的自己回到了過去的自己,並且見到了他……

    他知道了……這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了,他小時候認識的漂亮姐姐和很厲害的哥哥就是她和花溪……

    他知道了所有一切會發生的事情,所以便教會了小時候的自己……

    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又是那麼的讓人不得不相信。

    一霎那楊腿腿有千種萬種的情緒湧上心頭來,他突然間很想哭……很想的大聲的哭,沒有來由的就是想哭……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是不是如果他在穿越青銅門,那他就會重新回到古代?回到那個世界中?

    而他和花溪在教會小時候的自己之後又去了哪裡?是去了別處生活,還是又重新回到了青銅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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