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后:本宮是男人 第5卷 V110
    「花染,你真的太放肆了,阡陌宮也是你闖的?」影碟冷冷道,他作為一個主上,自然可以教訓這個花染,可事實上,花染雖然不是主上,但是其地位也比他低不了多少。

    「我是來見花木槿的。」花染同樣也是冷冷的說,眼光看向一旁的花木槿時,那眸子閃過一抹驚訝。

    只覺得半年沒有見,花木槿的變化卻如此之大。

    影碟剛準備說話,木槿卻最先開了口,語氣柔和:「你找我有什麼事?」

    花染更是驚訝,難道失憶了連說話的語氣方式都改變了嗎?

    「請你去救救花溪,去向聖上求情,求他不要在把花溪關在水牢裡,給他一點食物,不然,他真的會死的。」花染看著木槿,眼中有晶瑩的淚水閃爍,用祈求的語氣說著。

    「哼,你們以前是怎麼對待木槿的?現在還敢來求她?更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對立的。木槿不會去向聖上求情的。」影碟不屑的說。

    「你放心,我會去向聖上求情的,但是不是今天。」木槿誠摯的說,她答應會替花溪求情,就一定會。

    影碟完全沒有想到木槿會這麼說,走上前提醒道:「木槿,你現在幫他們,日後就是害了自己。」

    「沒事的,我答應花澈說要去向聖上求情的。」木槿搖搖頭,她不這麼說,這個人叫花染,那麼剛才的那個人就是花澈了……

    「你沒有騙我?」花染有些不信,她以為她會求很久,卻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我不會騙你。」木槿點點頭,臉上是溫和的笑容,絢爛美麗,讓人情不自禁的就要陷入進去。

    「好,我相信你,我不希望你騙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花染看著木槿,最後的兩個字沒有說出口。

    轉身,剛準備離開,身後的木槿卻叫住了花染,疑惑道:「唯一的什麼?」

    花染的欲言又止讓她有種強烈的感覺,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可是卻又沒有說,並且剛才和她的說話方式有些奇怪,不像朋友,不像陌生人,不像認識中的人,那種感覺就彷彿她們認識很久,曾今親密過,後來變成陌路的感覺,但是卻又有一種東西將她們原本的關係維持著。

    花染停住腳步,看著木槿那一臉的疑惑和不解說道:「沒什麼。」說完就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阡陌宮。

    木槿看向影碟:「她剛剛說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什麼?我和她曾今有過什麼關係?」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你們從小在一起長大,小時候肯定結交了兄弟什麼的,畢竟你們曾今也好過一段時間,決裂的時候是在你們十一二歲的時候。」影碟想了一下說。

    那一批選中的孩子,都姓花,每一批中都會有一個固定的姓!

    他是他們上一批訓練出來的,他還記得他們一共有六個,可是到最後留下的只有他一個。

    而他們這一批,似乎是史上最優秀的一批,全部都通過了考核,並且在聖鷹會中佔據著重要的位置。

    所以一提到花這個姓氏,所有的人便會肅然起敬。

    木槿點點頭,十一二歲就決裂了……那十年的感情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摧毀了。

    真的好可惜,他們當初為什麼要與她決裂?她做了什麼?

    「對了,你有沒有去見聖上?」木槿想起來說。她現在最要煩的就是這裡沒有女人的問題。

    影碟說:「一般都是聖上召見我們的時候,我們才能見到,當然我們有要事稟報的時候都會去玄冥殿,如果聖上在玄冥殿,我們就能稟報,不再,只能將要稟告的事情,寫在紙上,放入玄冥殿中的一個小盒子中,紙條一放進去,便會被吸入進去,直接傳達到聖上那裡去,我剛才去了玄冥殿,聖上不在,要是寫在紙上,也有點小題大做了。」

    聖鷹會果真神秘,而聖上則更加的神秘。

    影碟的意思不就是說如果聖上不在玄冥殿,那麼她就沒有辦法找到他!至於她向聖上求情的事情,也非要等到聖上現身的時候才能開口了?

    「那你們都無法知道聖上的行蹤嗎?」木槿問道。

    影碟苦笑的搖搖頭:「要是那麼輕易的知道,聖上就不是聖上了。」

    「那他除了在玄冥殿,你們就不知道他會去哪裡了嗎?」木槿不死心的問,這聖鷹會的總壇就是比皇宮還要大,這聖上也是個人,也總歸要睡覺吃飯休息的吧?總有他在的地方吧?

    「聖上的行蹤一向詭秘,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聖上會在哪裡。」影碟說,語氣中滿是敬佩。

    聖上的行蹤之所以詭秘,就是因為聖上的速度很快,根本沒有辦法讓人跟上。所以有的人在某個地方看到聖上的,可是下一秒聖上又在另外一個地方出現。

    木槿是徹底的放棄了,好吧!!她真的應該趕緊恢復記憶,恢復光明才行。

    「那影碟你快幫我治眼睛吧。」木槿趕緊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眼睛恢復光明,不然往後麻煩的事情多著呢。

    「好,你轉過去,我用掌力試試能不能將你腦中的血塊一次消溶掉。」影碟點點頭,坐在木槿身旁說。

    花染回到花居的時候,花澈正坐在檀木椅上等著他,看到花染走進來說道:「我記得小時候,你和花木槿的關係最為的要好,像親兄弟一樣,那個時候還對我們躲躲藏藏的,像有什麼秘密不可告訴我們一樣。」

    花澈的言語淡淡的,聽不出裡面有什麼情緒。

    花染的眸光有了些躲閃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都過去差不多十年了。」

    「只是突然想起來問一問,也許花木槿會顧念舊情幫你,但是我們還是別抱期望的好。」花澈低垂下眉頭,真的希望花木槿能夠顧念舊情,可是都十年過去了,她還會顧及嗎?

    「她應該會的。」花染堅定的說,眼眸中也是那份堅定。

    花澈聽後重重的歎了口氣,現在不會有人知道他有多難受,花溪每在水牢中一天,他就被折磨一天,想要去看他,想要給他帶食物,可是每次走到水牢前,卻又折返了回來。

    他真的很想進去,很想去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但是他不敢,他怕他一進去,聖上就會殺了花溪。

    他不想自己一時的衝動就害了花溪,可是他現在卻是寢食難安,真的願意去替花溪受這份苦,真的擔心他會熬不過去,他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花澈緊緊的皺起眉頭,將頭深埋在兩手之間,他真的很想找一個地方去發洩一下,可是又不願意讓人知曉他的內心。

    他現在就處於壓抑的自我矛盾之中,從小便是。

    他在他們那一批孩子中,年紀是最大的,因此懂得的也是最多的,對於花染,花溪這些連吃飯都不會的孩子,他剛來的時候都是避而遠之,他們在一起玩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看著他們玩。

    面對他們的熱情,他卻是一臉的冷漠。

    他喜歡站在茂盛的樹蔭下,看著他們在泥土中跌打摸滾,看著他們將趕緊的衣裳弄髒,卻笑得那麼的開心。

    似乎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個小孩坐在樹下,默默的看著樹旁的螞蟻。

    想到這裡,花澈猛得抬起頭,眼眸中似在撲捉些什麼一樣,眼睛慢慢的半瞇起來……

    花染,花溪,花木槿還有他一共是四個,他們三個在玩耍,而他在樹蔭底下看,那麼坐在樹下,看著螞蟻的小孩又是誰?

    花澈極力的迴響著,似乎有了一些思緒對花染說:「我記得在我們這批孩子中,除了花溪,你,花木槿,我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孩子。可是,我卻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從我們中離開的。每次睡覺前,我都是最後一個上床,每次我上床前都是四個被褥,可是直到有一天醒來卻發現只剩下了三個,那天似乎花溪還哭了一整天,那個時候你們還不太會說話,我也不知道花溪想要說什麼,但是之後也就這樣過去了,那個小孩就這樣在我們的記憶中消失,沒有人在提起他,記得他。」

    花染聽了也努力的迴響著,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印象。那個時候他們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說話還是咿咿呀呀的,又怎會記得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我不記得了。」花染說:「即使那個時候還有一個小孩,可是又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一個小孩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能救得了花溪嗎?而且能夠留下來的人,他們也都認識,也就那幾個。

    說不定那個時候那個小孩得了什麼病被送走了,又或者死了……總之那個孩子絕對不會在聖鷹會中了。

    花澈想了一下的確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只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而已,奇怪的問一下。

    再次睜開眼睛,木槿眼前的黑暗似有光明從中透進,雖然那麼的微不足道,但是能看到一點點的光亮,木槿已經很開心了,能夠看到光亮真好!

    木槿就這樣看著,不知足的看著那一點點的光亮,彷彿那光亮是一場無與倫比的表演一番,讓木槿百看不厭。

    「看來你腦部的血塊也不是很大,相信再過幾天你就能看到了,你也別用眼過度了,看一會兒就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影碟收起掌風,看到木槿面上露出的一絲喜悅,就知道木槿能看到了一些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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