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后:本宮是男人 第5卷 V108
    「聖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你放開我好嗎?」木槿掙扎著,被一個男人抱著,並不是想像中那樣的溫暖,反而很難受。

    「叫我殤!」殤吩咐道。

    「聖上,請你放開我好不好?」木槿有些急了,這種感覺很難受,她很討厭。

    她終於聽懂聖上為什麼會那樣說了,原來以前的她還是和現在的她一樣不喜歡聖上,然後就玩起了失蹤……

    到底以前她和聖上之間發生了什麼?

    殤垂下頭,冰冷的銀色面具緊貼著木槿得臉頰,那絕魅的雙眸中絞著木槿拒絕得神情,最終還是將木槿從懷中放下,但是卻還是圈住木槿的素腰,寵溺道:「什麼時候你要是能聽我一次話就好, 以前不聽,現在也不聽……我該拿你怎麼辦。」

    這麼一個曖昧的語句和親暱的動作,讓木槿止不住的寒毛倒立,不習慣真的不習慣,甚至下一秒就想逃離……

    「木丫頭,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在走了好不好?」殤眼神中滿是寵溺,那親暱溫柔的語氣,似乎在祈求木槿一般。

    一時間,木槿不知道作何表示,一個高高在上,睥睨群雄的聖上竟然用這祈求寵溺的語氣叫你為木丫頭,你會怎樣?

    普通得人應該會很感動,會為此心動得吧!

    可是她一個完全不知道過去的人,她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要做如何表示。

    她所能做的就是把頭扭過去,好讓那熾熱的氣息遠離自己一點,不讓聖上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木丫頭……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休想在離開我了。」殤說完,竟狠狠得吻上木槿的脖頸。

    一股異樣的電流霎那流遍木槿得全身,下意識的木槿就要推開殤,可是殤卻用手緊扣住木槿得後腦勺。

    「疼……」這個時候木槿卻吃痛的叫了一聲。

    殤立即就放開了木槿關心道:「哪裡疼?」

    木槿卻趁這個時候一把推開了殤,朝後退了幾步,面色警惕道:「你不要過來……」

    她自知兩個人的力量懸殊,被他親吻得那一刻,便想起手臂上的那三個牙印,想像著那三個牙印時咬下來的疼痛,開口就喊了疼,而他也當了真,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她放開了。

    殤的唇角輕輕的彎了彎,帶了些無奈的味道:「好,我不過去。木丫頭真的越來越狡猾了……知道開始利用我的關心了。」

    連話語都變得苦澀……

    木槿立在那裡,聽到他說的這一句,一股油然的疼痛升起,那話語很是苦澀卻更加像是受了傷害般。

    她不知道以前的她為什麼要從他身邊逃開,但是她堅信,她以前那麼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所以即使霎那有那種疼痛的感覺,但還是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在一切沒有弄清楚前,她不能讓他靠近……

    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纏綿悱惻……

    殤一頭黑色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深紫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卻帶著莫名的嗟歎,哀轉。朱唇輕抿,留有一絲苦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玄冥的大殿,靜宜的只聽到木槿緊張的呼吸,殤那勾魂攝魄的瑰麗眼眸微微的低斂,慢慢說道,卻牽扯不出嘴角的任何笑意:「木丫頭,那你想怎樣?還想住回原來的阡陌宮嗎?」

    木槿片愣了一下,便用力的點點頭,那神情之中依舊帶著防範。

    阡陌就是她以前居住的地方吧?可是她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映像。

    「好。」殤說。

    花澈提著冰劍,折射的陽光落在他略顯疲憊的背上,憂傷莫名,那帶著女性柔美的身軀輕垮入殿堂,那陰柔的面容便有了一刻的呆愣,但還是走了進去。

    跪到殤面前,聲音有些暗啞,如深潭般的眼眸中佈滿了血絲:「聖上,請你讓花溪吃點飯吧?光喝水他撐不了多久的。」說道最後語氣中竟是按耐不住的動容。

    花溪本就身負重傷,又被關緊了陰暗潮濕的水牢之中,全身都浸泡在水中,已經不成人性,而聖上卻還不允許任何人給花溪吃飯。

    這明明就是變相的想要把花溪活活的餓死。

    已經連續幾天了,他想過無數的辦法想要去水牢看望花溪,可是他卻不敢造次,以他的武功想要闖入水牢去看花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聖上的那一句話,讓他不敢有任何的逾越,今天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來求聖上。

    可是意外的他卻看到一個失蹤半年的人……

    木槿聽到有人說話,那防範的神情略微放下,臉轉向那人說話的方向。

    殤沒有看向地上跪著的花澈,而是輕啟朱唇淡淡道:「木槿今日回來了,她暫時失了明,你帶她回阡陌宮吧。」言語淡淡,但是話語中卻藏著溫情。

    「聖上……」花澈一動再次懇求的說道。

    殤卻輕拂了那紫色的衣袍,從花澈的身旁走過,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玄冥大殿之上,一下就只剩下了,木槿和花澈。

    殤走後,花澈才一臉難受的站起身,看到前方立著得的木槿,嘴角的殘忍卻抑制不住的流出,那雙桃花眼亦然瀰漫了強烈的殺氣。

    木槿回來了,花木槿回來了,是不是預示著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變成泡沫,變成幻影。

    她,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偏偏在他失勢的時候回來。

    眼中的那抹恨,怨毒,恐怖。

    一步一步的走向木槿,每一步都帶著沉重和怨恨。

    木槿雖然看不見,但是她的耳朵,她的感覺告訴她,那個人正朝她走來,並且帶著強烈的殺氣。

    她不知道那個朝她走來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但是從剛才的聲音可以聽出,他的聲音很冷,是一種透露著滄桑的冷。

    他剛剛提到花溪,影碟說過花溪、花澈、花染這三個人是和他們對立的,那麼也就是說,這個人要麼是花澈,要麼就是花染。

    難怪他的週身都充滿了殺氣和一種緊繃的氣焰,似乎下一秒就會朝她刺入一劍似的。

    木槿的心也隨之忐忑緊張起來,殤應該知道他們是對立的,為什麼還要讓他帶她回阡陌宮呢。

    花澈伸出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眸卻是刺辣的很,他和花木槿本身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差距,她有的,他也有,甚至比她還要厲害。

    可是聖上卻偏愛她,偏寵她,從小便是。她是擁有這個世界絕世傾城的容顏,有那讓人驚心動魄的笑容,有那讓所有人只看一眼便為之瘋狂的美眸。

    可是整個聖鷹會除了聖上和影碟,幾乎沒有人願意和她來往,因為她是一個妖精,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將所有人的眼光吸引過去,即使是那樣靜靜的站著,也依然出盡風采。

    他們恨她,討厭她,最多的則是聖上對她的偏寵。

    聖上神秘莫測,沒有幾個人見過他,更是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因為他的背影是處於男女之間,讓人分辨不出。

    直到聖上親口告訴花溪,他是男的,破碎了花溪心中的夢。

    所有的人才知道聖上是男的,哈……以前聖上對木槿尤為的看重,他還一直認為那是因為花木槿的出色。可是卻不盡然,聖上對她的寵,可以說人盡皆知,又鮮為人知。

    聖上對她的偏愛是從慢慢的細節中產生的,很微妙。如果不是在他們十六歲那年,知曉花木槿原為女兒生的時候,他們根本不知道聖上對花木槿的偏愛達到了什麼程度。

    聖鷹會中是沒有任何一個男子的,聖上的殘忍和嗜血也是全聖鷹會所知的,並且聖上又是一個十分嚴格的人,絕對不允許手下范任何的錯誤,執行任務更是不允許有任何的失敗。

    最輕的懲罰就是成為一個廢人, 然後在殺了你。

    這還是最輕的,重的,聖上便會慢慢的折磨你到死,用盡各種辦法使你身體上精神上受驚痛楚和折磨,然後就讓你在這種痛苦中死去。

    可是,當所有人都知道花木槿是女兒身的時候,聖上那銀色面具下的眼眸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嘴唇輕輕的動了一下,一個陰冷的微笑隨之欲出,淡淡的看著當時全身顫抖的花木槿說:「知曉這件事的人,都得死。」

    空洞而又幻靈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緊接著下一秒,知曉木槿是女兒身的屬下們,都一個個拿起手中的劍,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胸膛。

    血的顏色一下將白淨的聖壇染紅,而聖上瑰麗的眼眸中卻沒有斂起一絲絲的波動。

    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大殿之上聖傾天下的聖上,慢慢的也抽出了自己隨身的佩劍,那種震撼,那種驚愕,花澈至今都記得。

    如果不是木槿在這個時候喊停,他們早已到了陰曹地府。

    他們是真的不敢相信,聖上對木槿的偏愛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他們這些被聖上辛辛苦苦訓練出來的殺手,竟然抵不過一個花木槿!

    那一刻,他才真正的看清花木槿和他之間的差距。

    那一刻,怨恨花木槿的人才在一夜之間增多,乃至全聖鷹會只有兩個人還願意和她接觸。

    他們的命是花木槿救的,可是卻因為她死了多少武功高強的殺手?

    這件事情之後,一切都回歸於平靜,聖上像從來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一樣,如初的對他們下達著命令,聽著他們的稟告,對花木槿並沒有像他們所想的那樣一下子讓她成為聖鷹會的第二個最高執行官,依舊是細微的,微妙的。

    也並沒有因為偏愛花木槿的原因,就將那些難以執行的任務交給其他人執行,而依舊是根本各人的能力去吩咐執行。

    聖上的再一次爆發就是在花木槿失蹤的那一天,那一天就像世界末日般,一切都到了盡頭。

    為了尋找花木槿,聖鷹會的人幾乎要把這個世界都翻遍了,也是在那個時候才讓一直低調,神秘的聖鷹會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

    一個月下來依舊無果,聖上卻又恢復了如初的淡寧,自此對花木槿這個人隻字未提。

    但是他卻依舊能從聖上那傲世的背影中看出一種自信,聖上自信認為木槿遲早會回來,所以他沒有任何悲傷,沒有任何的難過,而是一種淡淡然,一種堅定木槿會回來的淡淡然。

    終於半年了,花木槿真的回來了,回來的讓人猝不及防,回來的讓人完全沒有意料……

    花澈用一種譏諷和殘毒的神態看著木槿。

    木槿的確很美,這種美已經達到了一種妖孽的程度,彷彿她不是人間的一般,昔日那勾魂攝魄的眼眸因為沒有焦距,而使之那種魅惑降低了不少,但是卻依然不影響她的魅,如今現在什麼都看不見的她,就儼如一個沒有靈魂的魅。

    所以現在的她要比之前縞素許多……

    花澈伸手的那一刻,她以為花澈會對她做什麼,但是那隻手放在她能觸碰到的地方之後,便不再移動。

    即使是這樣,木槿依然能感覺得到面前這個人越來越濃烈的殺氣,除了殺氣其中還夾雜著更多的怒火。只是忍耐著……

    木槿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將自己垂立的手抬上空,碰到花澈手的一霎那,木槿的腦海中突然湧出一個片段。

    「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冷啊?」

    「從小便是這樣……」

    「那到了冬天豈不是更冷?」

    「也無事,多添些御寒的衣物便也不冷了。」

    這個片段只在木槿的腦中一閃而過,碰到花澈的手時,那種冰冷的感覺一下就讓那個片段從腦海中跳了出來,之後又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的只是那種冰冷的感覺,和此時碰到的一樣。

    「你的手很冷啊!」花澈牽著木槿的手,慢慢的走出玄冥的大殿,細碎的陽光便散落在身體的各個角落,有些溫暖,木槿忍不住問道。

    牽著木槿手的花澈只輕輕的斜挑了下嘴角,冷笑意味分明。

    他練的功是寒冰掌,身體自然會一直處於冰冷的狀態,哪天他的身體要是像常人那樣暖和了起來,就說明他現在是一個廢人了。

    「你忘得還真是徹底,既然忘了怎麼還又回來了?」花澈冷不丁的開口,嘴角的弧度一直維持在譏諷的狀態。

    「因為身上的那個令牌被影碟發現了,所以就這樣回來了,我還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是那般殘佞的人。」木槿盡量用友好的語氣說著, 聲音也是輕輕的,帶著些許甜膩在裡面,一絲誘惑便在其中韻出。

    這聲音猶如天籟,比時間任何一種聲音都還要好聽,最重要的是那聲音若有似無的邪魅,真的讓聽者蠢蠢欲動,躁動不安。

    「你現在也是。」花澈嘴角的弧度又上升了些,話語清冽,輕耳。

    木槿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人對他的敵意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深,她當然知道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剛才他求見聖上的事。

    是啊,他現在那麼擔心花溪,語氣中不帶著怒氣和不耐已經算是對她客氣的了。

    木槿沉吟了很久,還是輕輕的問道:「花溪他犯了什麼錯?為何聖上不給他進食?」

    這一句說道了花澈的疼痛處,輕輕咬了下嘴唇,一抹更加濃郁的嘲諷隨眼角斜挑而上:「告訴你,你會向聖上求情嗎?你現在是沒有了記憶,等你有了記憶便不會問了。」

    唉,以前她到底和他們到底有什麼仇恨?貌似也不是仇恨,而是屬於對立,就像兩個黨派之間的鬥爭一樣,為了擊垮對付,爭權奪勢而不懈餘力。

    事實上雙方是都沒有仇恨的,只是因為各自需要權勢的問題,而分庭抗禮。

    這樣,和解起來是很容易的!

    寧願多一個朋友,也不要多一個敵人嘛。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說不定恢復不了以前的記憶呢!所以現在的我就等於重生,我會去向聖上向花溪求情的。」木槿輕鬆的說。

    被人這麼充滿敵意的說著,她的確很茫然。

    根本不知道以前她對他們做了些什麼,而且他們還是同一批訓練出來的,小的時候肯定是同吃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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