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後:本宮是男人 第4卷 V67
    喜鵲脫了鞋一下鑽進被窩中,楊腿腿觸碰到喜鵲的身體時,整個心髒都抑制不住的跳動了一下,神啊!他最抵擋不住的就是美女攻勢了,她不會要跟他一起睡吧?

    “那妹妹當時喜歡蕭帝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呢?當他不理睬你的時候會不會很心痛呢?是不是每到一得空的時候就會抑制不住的想起他,然後想要見他,成天都在想著他現在在做著什麼?甚至每一件事都會聯想到他?”喜鵲輕喃著說,那柔軟入骨的聲音越說越癡迷進去,像是在回憶往事一般,真真的給人一種錯覺,她不是在詢問,而是在憂傷的說著自己的心事。

    楊腿腿往裡挪了一下,好讓喜鵲整個人坐上床,而那真切的感覺也刺激著楊腿腿催脆弱的腦神經,他不知道雪傾城是不是這樣,而他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人,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電視上小說上經常提起,差不多就是這樣,於是楊腿腿果斷的點點頭:“是啊,就是這樣的感覺!”

    “那你現在為什麼不喜歡蕭帝了呢?因為你知道他是在利用你,對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心的?可是一段瘋狂的愛戀又是如何想放就放得呢?你沒有痛苦過一段時間嗎?”喜鵲又接二連三的問出第二個問題。

    雖然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聽聲音就完全可以聽得出喜鵲現在的心情很復雜,有點淡淡的憂傷。

    聖鷹會的人都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都有著心事?難道花溪的女朋友就是喜鵲,額……的確是夠痛心的,自己喜愛的女人竟然要服侍其他的男人,難怪花溪那麼痛苦,那麼難受了……

    “愛這個東西,是不能說想要放下就放下的,但是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放下了,即使放不下,那份感情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強烈。”楊腿腿認真的想了一下說。他沒有失過戀,沒有談過戀愛,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所以周圍的人都說他挺沒心沒肺的,不知道什麼是痛,什麼是傷。不過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最快樂的,沒有憂愁,沒有痛楚……

    喜鵲卻無奈的輕哼了一聲,楊腿腿以為她還會繼續剛才的話題,卻一下改變了說話的語氣,語氣中的那份憂愁也沒有了,恢復了之前的甜膩和微笑:“嗯,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喜鵲這麼淡淡的一說,讓楊腿腿覺得剛才的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實,很虛幻,明明剛才就很憂傷,就有心事,怎麼才一句話的時間就變得風輕雲淡了?

    一般不外露情緒的人,城府都很深。

    楊腿腿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和這些人打交道,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時刻保持高度警惕,有的事情即使是輕眼看到,輕耳聽到的也都不能相信。

    拉了下被子,楊腿腿就躺下了繼續睡,而喜鵲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就在楊腿腿身旁躺下了。

    這個時候楊腿腿才發現喜鵲的身體很冰冷……

    “你冷嗎?”楊腿腿奇怪的問道,大熱的天會什麼這麼冷?陰氣重?還是生病了?

    “天生便是這樣……”喜鵲輕啟朱唇道。

    “那你到冬天豈不是更冷?”楊腿腿狐疑道。天生就是這樣他才不信,肯定是練了什麼功導致的。

    “還好,多加些御寒的衣物就可以了。”喜鵲再次說道。

    話題於是到此結束,楊腿腿又往裡挪了挪,手中捏著的那令牌都捏出汗來了,也還好現在到了秋至,連日又下雨,天氣很清爽,要是燥熱的天氣的話,他會熱得受不了的。

    楊腿腿閉上眼睛思考著,他今晚到底要不要睡,剛才喜鵲站到他床頭的時候到底有沒有看見,亦或者是看見了但是沒有說,准備趁他睡著的時候在把那令牌拿走?

    也不對啊,那令牌是花溪給他的,是作為一種交換,她和花溪在一起的時候,花溪應該和她說了,喜鵲即使看到了他拿著那令牌又能怎樣?把令牌拿過去給花溪,到時候花溪還不是照樣要給他。

    他擔心個毛啊,繼續睡覺。楊腿腿輕呼了一口氣,將令牌直接塞在枕頭底下,至於手臂上的那個傷口,直接用衣服把血跡擦干……

    喜鵲安靜的睡著楊腿腿身旁,呼吸平穩均勻著,不知道的人以為喜鵲已經睡著了,但是喜鵲的眼睛卻是睜著的,冷冷的睜著的……

    沒有任何焦距,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房梁,黑夜中的眼眸如鷹一般鷹歷,似乎是在探索著什麼東西,眼底溢滿的皆是冰冷。

    心中壓抑的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莫名的感覺到難受,花溪說以後還有時間,花溪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那麼的不自在,那麼的為難。

    他聽到時自然滿是開心,但是徐久之後,在細想花溪剛才的表現,他總覺得花溪還是在逃避著,而他又不能逼迫著花溪,讓他快點接受自己。

    這種滋味真的很難熬,他的忍耐力一般都很強,可是遇上花溪卻是那麼的脆弱,仿佛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到花溪,即使什麼都不做,看著也好。

    他難受的睡不著,就想找一個人說話,甚至不想一個人睡,一個人睡就愈發得讓他會胡思亂想,尤其是夜晚降臨的時候。

    所以他就下床,雖然雪皇後是女人,一個受世人唾棄的女人,但是他還是和她睡在一起了,因為在他眼裡,這樣的女人不配做女人,他壓根沒有把雪皇後當女人來看。

    即使他把雪皇後當女人來看了又怎樣?他又不喜歡女人,睡睡又何妨?

    喜鵲一直睜著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呼吸聲就慢慢的陷入沉睡狀態,之後身旁的人就開始不老實起來,許是楊腿腿在這張床上橫行霸道慣了,一睡起來就開始恢復了本性,完全忘記身旁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了……

    “唔……”喜鵲睜著的眼睛倏的一下睜大,很無奈的將被子掀開,一條比腰還要粗的大腿正壓在他的身上,喜鵲輕吐了一口氣,想要把這條腿弄走,但是緊接著一雙豬手也伸了過來,直接把剛要起身的喜鵲給樓住。

    而那雙好死不死的就放在他堅挺的胸上,也不知道是楊腿腿無意,還是他睡覺就是這個樣子。

    總之花澈的性子要比花溪好一點,沒有直接把楊腿腿給踹下床去,而是輕歎一口氣一點一點的將楊腿腿的手從他的胸口上挪開,然後是那大腿,這大腿要比手重得多,花澈只好起身去扳,興許因為下身被楊腿腿的大腿壓著,上身沒有辦法使出勁來,剛把楊腿腿的大腿扳開,整個人也一下壓到了楊腿腿的身上。

    楊腿腿睡得本就比較淺,被花澈這麼一壓立馬就醒了過來,那一張放大的瓜子臉,多情的桃花眼就一下近距離的出現在楊腿腿的面前,那星眸裡似乎還有著流光,近距離的看著她的臉,竟發現她的皮膚簡直好到一種程度了,白嫩,細膩,這麼近的距離竟然都看不上臉上那細小的毛孔。

    楊腿腿眼睛都看得直直的,而花澈也在這個時候愣住,因為他發現近距離看,雪皇後的肌膚是那麼的好,那肌膚猶如新出生的嬰兒一般,清晰的都能看到那如凝脂般的肌膚上細小的青色青筋,讓花澈有一瞬的緊迫感。

    “啵”毫無預兆的楊腿腿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花澈嬌艷的紅唇上狠親了一下。

    而花澈更是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雖然是蕭帝的皇後,但是平時也只是摟摟抱抱,對於更加親近的舉動都有他的手下代替,今日他第一次被人吻,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楊腿腿見喜鵲沒有任何反應,而且那臉色也開始微紅了起來,一翻身直接將喜鵲壓在了身下,低頭直接吻了下去,舌頭有力的撬開了喜鵲的紅唇,來了一個響當當的法式熱吻。

    花澈完全蒙住了,心跳也在那一刻停止住,完全忘記了反應,腦袋也轟的一下宅開,嘴裡甜蜜的精液讓他喉頭滾動了一下,美麗細密的睫毛眨了眨,感覺到楊腿腿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趕緊按住了那不安分的肥手,渾身僵硬住,一動不懂。

    花澈此時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雪傾城真的改變了性取向,喜歡女人了。

    楊腿腿越吻越激烈,邊哼吟出聲邊加快幅度,喜鵲的含羞舉動令她熱血沸騰,干脆轉移陣地,小手開始順著喜鵲的腰肌慢慢的摸到了小腹處。

    楊腿腿是完全被這種美妙的感覺,蠱惑住了,只知道接下來想要干什麼,完全忘記對方是什麼人,又和花溪有著怎樣的關系了。

    而花澈則真的是蒙住了,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這麼親近過,第一被一個女人親吻著,那熾熱的氣息在他的唇際耳邊蕩漾著,讓他的腦袋完全停止了思維活動。

    當楊腿腿的手摸到他難耐的小腹時,花澈整個人清醒了,腦袋猶如被猛得打擊了一樣,迅速的按住楊腿腿繼續下滑的手,臉上那分燥紅也裡面變得清冷:“你想干什麼?”

    楊腿腿的唇和花澈的唇相隔的距離只有一根手指頭的寬度,正吻得神情,沉醉,猛然間聽到這句話就猶如一盆冷水淋過來一樣,將楊腿腿整個人澆醒。

    天啦,他在干什麼啊?他饑渴得也不至於去碰花溪喜歡的人,蕭以墨的皇後吧?神啊……他剛剛怎麼會去吻他的,他的自控能力還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吧?

    一定是剛剛他才睡醒,腦袋裡的神經還不夠用,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腿腿迷離的眼神倏的清醒過來,迅速翻身重新躺回到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些無措的摸了下頭說道:“你就當我剛剛夢游好了。”

    說完蓋上被子,蒙住臉,背對著喜鵲。

    真的是太丟臉了,喜鵲會不會認為雪傾城是同性戀啊?

    那邊喜鵲也沒有說話,只聽得到呼吸的聲音,徐久才傳來:“我們都在夢游。”然後喜鵲也是蓋上被子,背對著身,睡了。

    楊腿腿忐忑的等著,等來竟然是喜鵲原諒他的話,他緊致的心情也一下放松下來,回憶起剛才的香艷情景,楊腿腿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吻她的時候,女生不應該嬌喘嘛?還有他手摸向她的小腹的時候,不是平坦,而是微微的帶著一點隆起,給楊腿腿的感覺就是喜鵲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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