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后:本宮是男人 第3卷 V57楊腿腿胖之迷(10000字)
    他對聖上的感情雖然不會那麼快的割捨,但是和聖上在一起是不切實際的,想要完全放下聖上,除非他確定聖上是男人!

    

       花澈聽到那三個字,摟著花溪的身體更加的緊了,他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花澈……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花溪感覺到花澈的激動,興奮,他現在身體還很虛弱,被花澈這麼一用力抱著,就有種喘過氣來的感覺。

    

       「嗯。」花澈聽了趕緊放下,那暗淡的眼眸重新染上了光彩,變得褶褶生輝,嘴角那種戀愛般的微笑不可遏止的上揚著,他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他決定了……那種藥他不能在吃了,不然他會真的變成女人……他相信花溪是絕對不可能接受曾今一個是男人的人如今變成了一個女人,這可比讓他直接接受男人的衝擊力還要大……

    

       「花澈,你早點回去吧?要是被發現了……」花溪擔心的說,花澈出來這麼長時間了,那蕭帝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被發現了,花澈一定會受到聖上的責罰。

    

       「我有分寸!」花澈說。卻是笑著的……被喜歡的人關心也是一種幸福:「我回去了!」

    

       花溪點點頭,回到未央宮的時候楊腿腿還陷入昏迷的狀態,花溪有些不放心,給楊腿腿搭了脈,果然發燒了……

    

       看了看天色已經快亮了,再過一會兒太醫院的太醫就會來朝,花溪只好先給楊腿腿弄了濕毛巾降溫。

    

      花溪弄好之後,就坐在楊腿腿床頭,慢慢的竟也睡著了,這幾個時辰中他經歷了生死,並且剛剛又動了大氣,很需要療養,只是坐了一會兒就這樣睡著了。

    

       天剛濛濛亮,楊腿腿有些難受的睜開眼睛,迷濛的光亮從窗戶中投射進來,楊腿腿輕輕動了下手腳,果然一動就是一陣酸痛,看來他平時不能在在床上躺著了,跑跑步也成,不然以後在遇到什麼事情,身邊又每一個能罩得他的人,他就等著死吧!

    

       楊腿腿偏向頭,花溪那張如孩童般乖巧睡姿的臉就放大在面前,呼吸均勻,白白的膚色,長長的睫毛落在眼瞼處,此時看上去花溪倒是如鄰家小男生那般乖巧。

    

       楊腿腿在往下看,平靜的眼神立馬不淡定了,花溪那可愛的如櫻花般的嘴唇上竟然,竟然有唇印??楊腿腿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是不是他夜裡睡覺不老實,夢到了哪家美女,然後花溪就成了代替品,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有沒有塗得胭脂,在一細想不對啊,他不化妝的啊?

    

       這唇印百分之一萬不是他的啊?即使他塗了胭脂,在水裡泡了那麼長時間也早該沒有了啊!

    

       楊腿腿看著還在熟睡中的花溪,眼裡出現了鄙夷,這貨肯定在他昏過去之後幹了什麼好事,靠……有美女不知道把他叫醒啊?

    

       這未央宮總共一個春秀是美女,這貨還給弄走了,這讓他去看誰的啊??

    

       楊腿腿想要爬起來,一塊毛巾就從額頭上掉了下來,摸上去還帶著他的體溫,這是怎麼回事?

    

       別告訴他發燒了?楊腿腿摸了摸頭,沒燒啊?那幹嘛把一塊毛巾放在他臉上?嫌他睡姿太差了??

    

       楊腿腿還在左右糾結中,花溪已經醒了,睜開眼看到楊腿腿正糾結的拿著那那塊毛巾研究中,便說:「你醒了?我去給你找太醫。」

    

       花溪的聲音因為是剛剛睡醒,冷意中竟還帶著一股萌意,聽起來特別的誘惑,有磁性。

    

       而花溪剛睡醒的樣子,也更是萌得不像話。

    

       楊腿腿看著花溪這副樣子,在看看他嘴上那塊顯眼的唇印說道:「叫什麼太醫?你還是自個顧好你自個吧!」

    

       楊腿腿看著那唇印就越加的想笑,這娃子看不出還挺萌的嘛。

    

       花溪聽楊腿腿的說話聲音不像一個發燒的病人,便伸手去探楊腿腿的額頭,只是一片清涼,昨晚的灼熱已經沒有了,心中納悶,他沒睡前還在發燒著呢,怎麼這麼快就好了,還是那一塊兒毛巾就直接給解決了發燒的情況。

    

      花溪面色有些疑惑,卻見楊腿腿用一種想笑又不敢大笑的眼神看著他,他便覺得奇怪,莫非已經燒壞腦子了?

    

       「你看什麼?」花溪左右看了一下問道。

    

       楊腿腿很費勁的舉起一隻酸痛的手,招呼花溪走過來。

    

       花溪也乖乖的走了過去,楊腿腿一下就抓住了花溪胸前的衣服說道:「說,我昨晚昏迷之後你做什麼去了?你嘴上怎麼會有唇印的?你失戀對像回來了??」

    

     唇印?花溪一聽到這句話,也不管有沒有直接兩手分工合作飛快的往唇上擦,同時臉色也迅速的紅了起來,那唇印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楊腿腿看著花溪這麼冷靜的人一下變得驚慌,臉色還緋紅了起來,就知道他昨晚暈過去之後肯定發生了一些艷色新聞,卻猛然間想起,花溪在他昏迷前對他說過的話。

    

       「你昨晚說我的肥胖是因為毒造成的?這是怎麼回事?」楊腿腿嘻笑得意眼眸一下嚴肅起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雪傾城自小就是肥胖群體。

    

       這跟毒有什麼關係?誰會那麼殘忍的對一個那麼幼小的兒童下手,花溪要說這肥胖是一種病,他也就信了,但是毒,他可真的不信。

    

       花溪擦完了臉上的唇印,也不管還有沒有了,又重新擦了一遍說:「我抓住你的手的時候,就感覺你的脈象不正常,是中毒的徵兆,但是那徵兆發生的卻很微妙。而你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大礙,我就想這種毒一定是使你身體變胖,要想瘦下來就必須解了這種毒。」

    

       楊腿腿聽花溪說得不像嚇唬他,但是他之前也給太醫把過脈,那些太醫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為什麼就花溪察覺到了呢?還是那些太醫知情不報?

    

       「那你能查處這是什麼毒嗎?」楊腿腿緊張的問?該死的,什麼毒這麼厲害?還能使人變胖?

    

       花溪點點頭,走過來,認真的給楊腿腿搭了一下脈,冰冷的面容上閃過一抹驚訝和吃驚:「你中的是一種混合毒,就是兩種沒有毒素的藥物放在一起後產生的一種特性的毒素。你中的這個毒應該分為內服和外用!」

    

       內服和外用??楊腿腿聽得很不明白,這要是藥材也就算了,這毒藥也分內服和外用?內服他可以理解,就是他不知不覺的被人下了毒,但是外用,他穿越到這身體上可從來沒有擦拭過什麼東西,難道他每天洗澡的水被人下了藥?

    

       那還真的可怕,又是什麼人要對雪傾城下這種毒呢?楊腿腿越發的不解起來!

    

       花溪又給楊腿腿搭了一會兒,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了,你中的是一種叫木離子的毒,木離子本身是沒有害的,但是如果和鐵本混合起來就成了一種使人治胖的毒藥,看來在你很小的時候你就被人餵下了鐵本,之後又將木離子一直放在你周圍,所以你才會這麼胖的。」

    

       花溪看著楊腿腿的臉,眼眸中竟帶著一絲憐憫,那麼一個幼小的孩子就被人給下了藥,可見是多麼的恐怖了。

    

       楊腿腿聽了一陣發寒,從小就被人餵食鐵本?究竟是什麼人要這樣害雪傾城,讓雪傾城變成這個樣子?雪傾城是護國府的唯一千金上有兩個哥哥下有一個十歲的弟弟,聽說雪傾城生下來的時候就被先黃指了婚,難道是那個時候開始,有人為了不想讓雪傾城嫁入皇城,所以就對雪傾城下了藥,讓她變胖?

    

       那這麼說這是一場牽扯到政治權利的陰謀了?那這個人是誰?是誰要阻止雪傾城嫁入皇宮呢?

     楊腿腿微微的瞇上眼睛,眼裡竟是睿智的光芒,只要細細的分析一下結果就會出來,雪傾城嫁入皇宮也就意味著護國將軍的地位成了國丈,在朝廷的勢力也更加的大,自古朝野之中至少會出現兩股勢力,而這兩股勢力互相爭鬥,那麼結果顯而易見下藥讓雪傾城變醜的自然是和護國將軍對立的勢力。

    

       可是雪傲天一向與人修好,又那麼忠心愛國,他所站在的勢力是哪一邊,對立的勢力又是哪一派,還是雪傲天孤身一人,不加入任何黨派爭鬥,所以……

    

       楊腿腿想到這慢慢的握起了拳頭,臉上的神色是一種不能言語的表情,他突然感覺到這深宮之中朝野之中是多麼的可怕,多麼的陰暗了。

    

       一個小小的幼童竟也被扯進了這政治的黑暗之中,為了那麼一點小小的權利,小小的利益,竟然有人會殘忍的對一個幼童下藥。

    

       楊腿腿在社會上混了那麼久,什麼事情都見過,但是事關陰謀,這些事情,他真的沒有體驗過,第一次,他有了發寒的感覺。

    

       「那要用什麼藥解呢?」楊腿腿問,既然雪傾城的肥胖不是由於食物造成的,那麼瘦下來也輕而易舉起來。

    

       「解說容易也容易,那鐵木也是一種藥材,單獨用是無害的,你從小被餵食了鐵木,那藥性早已融入血肉之中,只要遠離有木離子的地方,你就會瘦下來,但是那木離子……」花溪看了下窗外,眼神顯得有些悵惘:「木離子不易找出啊!木離子是一種具有很淡味道的香石,放在屋中有利於清新空氣,清毒的作用,但是這木離子一碰上鐵木就演變成了制胖的毒藥,並且這木離子的香味雖然淡但是對人的影響很大,範圍也很廣,估計想要找到那木離子不容易啊!」

    

       是啊,既然有心害人,有心讓雪傾城不能瘦下去,自然誰也不會笨到就把木離子放在這房間中,這木離子是一種香石,可以放在未央宮的任何角落中,甚至可以雕刻成如假山中的那種石頭一樣。

    

       要想找出來真的很難!!

    

       楊腿腿撐著身體的手有一霎那的彎折,真的沒有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這種東西……

    

       為什麼為了那些權利,就有人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連一個幼小的孩童都不放過,他們這麼做能得到什麼?

    

       楊腿腿從來不否認政治黑暗,但是這黑暗竟把一切都牽扯進去了,說不定還有更多的人成了政治的犧牲品,而自己竟渾然不覺。

    

       楊腿腿來到這個皇宮之中,一向都認為自己現在還算自由,他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可事實呢,他現在才知道雪傾城是一顆棋子,一個被人擺弄的棋子,只要對方想要他死,簡直是易如反掌。

    

       他還天真的想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是喜歡把現在見到的那些東西用在這個古代裡,認為古代的東西在現代是那麼的簡單,到現在他才知道他錯得有多離譜……

    

       他好好意思說他有那麼多年的社會經驗,呸,這些經驗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深宮之中毫無用處。

    

       那些皇上都是看在他是皇后的面子上,再加上是護國將軍的女兒面子上,才沒有把那些殘酷的刑法用在他身上,對他獻媚已經是給了他天大的恩惠了,要是他們真的願意,真的有一百,一千種方法讓他說出字畫書的下落。

    

       至於為什麼不用,估計這就是因為牽扯到三國的事情了。

    

       政治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只有初中文化的人能夠懂得,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遠離這場黑暗,這場陰謀,他不想成為下一個陰謀的犧牲者。

    

       「那只要離開這個未央宮是不是就沒有事了?」楊腿腿慢慢的從嘴裡用超乎於平靜的聲音說著。

    

       他只是一個市井的小流氓,小痞子,陰謀這種東西他玩不起。

    

       「是。」花溪想了下,點頭,是啊!為什麼偏偏要去把那木離子找出來,直接遠離不就成了,不見得哪出都有木離子啊,那木離子的功效在大也不可能遍及整個皇宮,而木離子那種香石也不是市面上隨處都可以買得到。

    

       「那你是不是要告訴皇上重新選定一個居所?」花溪問著,任何人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陰謀之中,並且從小就被牽扯進去,應該不會有人那麼能夠輕易接受的吧,而這一個還不諳世事的皇后,應該更加接受不了吧。

    

       楊腿腿身體倚在牆上,眼眸顯得沒有焦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他能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皇宮,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想要堅強的面對,但是面對這些黑暗這些陰謀這些詭計,他堅強不起來,因為心機他不擅長。

    

       他活在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和任何人爭鬥過,只是一直都在和生活鬥爭,他在社會的那幾年,所做的一切都為了生活,他不否定有時候自己會阿諛奉承,有時候會為了一點利益,潑皮耍賴,甚至是嚇唬。

    

       但是社會是社會,他頂多見見那些社會上的黑幫是怎麼殺人,怎麼殘忍的,但是就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一種陰謀的。

    

       而且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他承受不了這個,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一顆可以隨時待宰的羔羊,所以他選擇逃避,沒有人知道自己陷入陰謀中還會選擇繼續越陷越深的。

    

       他現在不想去查是誰給下的藥,因為那會牽扯到更多的事情,說不定到那個時候他都沒有命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要離開這個皇宮,一定要離開……

    

       「你認為我還能安心的在這個皇宮住下去嗎?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楊腿腿扯起一個苦澀的微笑,雪傾城當初不就是不明不白的被皇上給毒死的嗎?

    

       他可不想歷史在重演一遍,這件事情也讓他立刻醒悟過來,那些蠢蠢欲動的皇上們,遲早有一天還是會要了他的命。

    

       既然這樣他離開這個皇宮就是必須的了。並且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全天下知道字畫書的人只有你一個,我想他們不會對你動手。」花溪分析了一下。字畫書是所有人都想到得到的東西,沒有人會把這唯一的線索掐斷。

    

       「那你敢保證,他們最後不會不擇手段的想要知道那字畫書嗎?」楊腿腿抬起那一雙深眸看著花溪。

    

       他現在的處境,他很清楚,那些皇上現在無非是先軟後硬,恐怕到最後都會聯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使勁各種辦法!

    

       更何況,他現在就他一個人,沒有人幫得他!更沒有人會救他,花溪……他也不會指望他,各為其主,如果現在他還傻到把花溪當朋友,那他的死期就不遠了。

    

       花溪沉默了一下,冰冷的語氣卻很堅定的說:「 你只要把字畫書給我,我可以保證你的人生安全。」

    

       楊腿腿看了一眼花溪,他現在誰也不會相信,他也不會在輕易的相信一個人,更何況他根本不知道那字畫書被雪傾城放在了什麼地方。

    

       以後那些皇上要是用什麼嚴刑逼供,恐怕雪傾城的名聲會徹底改觀,因為那些皇上無論怎麼逼供,雪傾城都不說啊!

    

       他自個都不知道字畫書在什麼地方,等到被逼供的時候,連招供的機會都沒有……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將聖鷹會的令牌交給你。」花溪從腰中拿出了一塊乳白色的玉珮,上面用粗體雕刻著聖鷹會,雕工很是驚喜,而那塊兒乳白色的玉珮更是質地良好的羊脂。

    

       「每個聖鷹會的成員,尤其是高級成員都會有這種令牌,令牌就等於他們的命!我現在用我的命做保證,如果我不履行我的承若,你大可以把這塊令牌摔碎,令牌一碎,我便不在是聖鷹會的人,並且會遭到聖鷹會的追殺。」花溪看著楊腿腿,冰冷的表情滿是認真和誠懇。

    

       一個連聖鷹會令牌都保護不了的人,聖鷹會是不會留的。

    

       楊腿腿看著花溪手中的那塊令牌,他很想告訴他,他真的不知道字畫書在哪裡,但是他的腦海中卻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花溪欺騙他,他為什麼不可以利用一下他。

    

       利用他,帶他出宮呢!

    

       「你說話算話?」楊腿腿一挑眉,同樣一副認真嚴謹的模樣。

    

       「我花溪說得話,一言九鼎,決不食言。」花溪堅定的說著。

    

       「好。」楊腿腿彎起一個弧度,把手一攤,讓花溪把令牌拿過來。

    

       花溪拿著令牌的手卻一收,有些不相信楊腿腿說的話:「你真的會把字畫書交給我?」

    

       「我也不會拿我的命開玩笑。」楊腿腿看著花溪的眼睛,平靜的說。

    

       心裡學家說過,一個人在撒謊的時候,為了讓對方更加的信任你,那麼就是看著他的眼睛!

    

       「那字畫書在哪裡?」花溪問。

    

       「等到了時機我會告訴你!」楊腿腿繼續看著花溪的眼睛說。

    

       花溪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又看了一下楊腿腿嚴謹的臉色,有些猶豫不覺,但還是把令牌給了:「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楊腿腿接過那令牌,一種冰涼的觸感便立即從手掌蔓延開來,沁入心扉,不知是因為找到了一個可以出宮的保障,還是這令牌本身給人一種安全的感,他拿到這令牌心踏實了很多,像是有了依靠一樣。

    

       只要出了宮,無論怎樣他是不可能再回來了……至於字畫書,花溪想要,那他就造一個就是了。

    

       小時候的那個哥哥教會他怎麼讀懂那個字畫書,自然也會造了。

    

       造得真一點就成,別忘了他有一個做拓本的朋友……死胖子還是能給他帶來一點利用價值啊。

    

       「你一定要好好收好這個令牌!」花溪看著楊腿腿手中的令牌,帶著他餘溫的令牌,這個令牌對他來說意義不僅僅在於他能不能活命,而是沒有了這快令牌他無法在踏進聖鷹會一步,也就預示著他在短時間內見不到聖上了。

    

       楊腿腿抬眸,看著花溪如此重視這個令牌,心裡也清楚這個令牌也許真的很重要,對著花溪點了點頭,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懷中。

    

       「你現在真的沒事嗎?你回來的時候可是發著高燒的。」花溪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

    

       皇后又不會內力,可以自己調理!一塊毛巾頂多起到降溫的作用,皇后不可能只是睡一覺不服用任何藥物就會好的。

    

       楊腿腿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高燒?可是他現在除了全身酸痛之外根本感覺不到絲毫的不舒服,並且現在他還很飢餓。這根本不是發高燒的樣子啊??

    

       「怎麼可能啊?是不是你弄錯了?我根本就沒有發燒,好好的……」楊腿腿說,肚子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叫了一聲。

    

       一個發高燒的病人,肚子應該不會發出這種聲音吧?

    

       花溪和楊腿腿對望了一眼,花溪即使懷疑但是聽到這聲響在看楊腿腿那臉色,也知道楊腿腿沒事了,便只好戴上面具對楊腿腿說道:「我現在去讓御膳房傳膳,但是你的的確確發高燒了,我絕對不可能弄錯!」

    

       說完這些,花溪就打開門走了……

    

       楊腿腿再次摸了一下額頭,是發高燒不是發燒,就是一個小孩子用手摸都能感覺到滾燙,花溪應該不會弄錯,款且他這具身體本就糟糕的不行又在冰水中冒了那麼久,沒有生病他就覺得奇怪。

    

       難道是女人來大姨媽了,有自動治癒的功能?

    

       楊腿腿想到大姨媽,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了,立馬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果然床單上已經出現了一趟血跡,印得十分的深,屁股後面不用想了,肯定是血紅纍纍。

    

       楊腿腿很無力的將掀著被子的手放下,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連續七天流著血,還就是死不了……

    

       看著這一攤血液,該死的!不會讓他自己去清理吧?花溪又將春秀送走了,他找誰弄啊???

    

       開什麼玩笑?他現在好歹是皇后,伺候他的人可不止春秀一個。

    

       楊腿腿連忙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沒人回答繼續喊:「有沒有人啊!」過了一會兒,一個宮女風風火火,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奴……奴婢參見娘娘!」這宮女大概也就十五六的樣子,身子骨很小,幾乎是跌跪著下來,聲音很是喘。

    

       楊腿腿就納悶了,以他現在的地位還不至於讓一個宮女害怕成這樣吧!再說這宮中好像除了春秀拿他當主子之外,別人都沒有拿他當過主子吧?

    

       「你急急忙忙的做什麼?」楊腿腿問。

    

       「奴婢……奴婢是新來的小丫,剛剛被分到未央宮,剛剛才……在院子裡打掃,所以才沒有及時進來,娘娘您不要罰奴婢啊!」小丫有些艱難的說著。

    

       「沒事,我怎麼會罰你呢,你起來,我不小心弄髒了身子,你幫我整理一下!」楊腿腿自嘲的笑笑,估計只有這個新來的宮女才會對她有一絲敬意,恐怕等時間長了,自然也會像其他宮女一樣,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不過現在護國將軍回來了,這些宮女太監們對他的態度也挺好,雖然不是唯唯諾諾的,但也是畢恭畢敬的。

    

       「是……」小丫站起身就開始去衣櫃中找衣服給楊腿腿換上。

    

       這才剛剛把弄髒的床單換下,門外便有一個太監進來稟報。

    

       「娘娘,夜帝身邊的查公公來了,帶來好多夜帝賞賜給娘娘的東西,說是夜帝特意給娘娘陪不是的。」太監的聲音也帶著急喘,同時語氣中似乎很是激動。

    

       坐在銅鏡前的楊腿腿一聽到夜帝眉頭便輕輕的皺了一下,賠禮,賞賜東西,還不都是為了那字畫書。

    

       他怎麼就不死心呢?上次被他插得蛋是不是不疼了?又來獻媚了。

    

       「你去告訴查公公,夜帝的心意本宮接受了,讓公公把那些東西都帶回去吧!這未央宮也用不著。」楊腿腿淡淡的說,拿人手短,這個道理他明白的很。

    

       雖然有便宜不佔,不是他的本色,但是這深宮之中,保命還是最重要的!

    

       「這……」太監猶豫著:「娘娘,蕭帝送來的皆是娘娘盼望徐久的金銀首飾,就連娘娘最愛的那身紫羅蘭華服也在其中,這些東西都是特意為娘娘準備的。」

    

       這個奧斯卡影帝還真的是挺瞭解雪傾城的喜好啊,可是他又不是雪傾城,他要是送幾個美女過來,說不定他還能收下。

    

       「讓查公公帶回去吧,本宮粗人一個,本就生得醜陋,不想東施效顰,惹人嫌!」楊腿腿對著銅鏡給自己梳了一個最簡單的發誓,還別說這個發誓讓他的臉看起來小了很多。

    

       有時候啊,真的不能說人醜,只能怪他的髮型不好看。

    

       楊腿腿研究著,如果讓雪傾城留短髮,應該不會像如今這般醜陋,至少不會讓人第一眼見到就想吐。

    

       不過他還真的很想知道這具身體瘦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會好看嗎??

    

       太監見楊腿腿這樣說,也沒有別得辦法,還害得自己跟著白高興一把,也不知這娘娘最近是怎麼了,以前是巴不得伸手問人家要,現在人家送來了,她卻不要了。

    

       太監鬱悶加十分不解的搖搖頭,走了。

    

       花溪拎著幾個食盒走過來就看到這個太監歎著氣,便問是什麼事,這才知道夜帝送了東西過來,而娘娘不要。

    

       花溪將食盒放在檀木桌上,楊腿腿立即就從梳妝鏡前移到了四方檀木桌上,撩起袖子就准大幹一場。

    

       花溪走到楊腿腿身邊輕聲說:「蕭帝送來東西你為何不要?」

    

       楊腿腿現在嘴裡早已塞滿了東西,嚷嚷的說:「為神馬要要啊??」

    

       花溪半天才聽出是:為什麼要呢?

    

       「那你這樣直接拒絕,蕭帝待會兒肯定是要親自過來的。」花溪也搖了搖頭,她都能看出夜帝是什麼樣的人,那他自然就更加知道蕭以墨是什麼樣的人,既然對方送東西過來了就是了討好娘娘,送來了不收,對於一個要討好別人的人,會那麼善罷甘休嘛,肯定還會親自過來的。

    

       楊腿腿咬著雞腿看了一眼花溪說:「管他呢!」

    

       他想要吃閉門羹就過來好了,這裡可是未央宮,晾他也不敢胡來。

    

       花溪看著楊腿腿,沒有說話,等小丫一出去,也直接坐下來吃了起來。

    

       花溪可比楊腿腿吃得斯文儒雅多了,楊腿腿似乎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即使是斯文下來,那也是裝B,索性直接一手豬蹄,一手雞腿的啃了起來,反正他現在形象那麼差,還在乎這丟丟的形象嘛!

    

       所以……花溪很明智的沒有坐在他的對面,而是旁邊!

    

       吃著吃著楊腿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要怎樣才能把那個踏雪公子救下來啊?」

    

       楊腿腿問,他知道自己現在自己也自身難保了,但是他說過會去救他,並且他也把小小的希望建立在這個踏雪公子身上。

    

       你想啊,現在那些皇上都想要那字畫書,自然對他虎視眈眈,而如果這個時候把踏雪公子救出來,他自然會找把他囚禁起來的人報仇,而囚禁他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夜帝。

    

       到時候他少說也解除一個後患了啊,對他只有利不會有害!

    

       花溪咀嚼米飯的嘴停了下來,表情淡淡的冷冷的,但是看著楊腿腿的眼神卻帶著很深的不解:「你真的要救他?踏雪公子,雖然美名在外,但是此人是個血性之人,有仇報仇,對壞人決不姑息。」

    

       嗯,很好,有仇報仇,是個血性之人,楊腿腿現在聽到這句話心也踏實了,要的就是這樣的,最好一出來就把那些皇帝統統都殺了!

    

       「這樣很好啊!」楊腿腿夾了一口菜放在嘴中,又扒拉了一口米飯。

    

       反正他又不是他的仇人,踏雪公子想殺誰都和他木有關係。

    

       「如果真的是皇上所為,那麼作為皇后的你,也活不了。」花溪嚴肅的說。

    

       「噗」楊腿腿嘴中的一口米飯全噴了出來,再次證明花溪的明智。

    

       抹掉嘴巴上的飯粒,疑惑的說:「他又不是我關的,他應該能分清這些吧?」

    

       「皇上身下沒有子嗣,只要皇上一死,要麼車絕國被其他兩國滅掉,要麼就是從各個王爺中選出一位繼承大統,而最有可能的,野心也最強的就是卿王爺,卿王爺和皇上相來是不合的,先不談字畫書這件事情,卿王爺絕對會讓你去給皇上陪葬!」花溪喝了一口水給楊腿腿分析著,眼睛沒有看著楊腿腿,而是專注的吃菜。

    

       楊腿腿想想也是啊!要是讓卿王爺坐上了皇上,那他不就等於死翹翹了,不對……踏雪公子既然美名在外,那他就應該會知恩圖報,花溪也說了踏雪公子是個血性之人,有仇必報,那有恩必報,那他讓踏雪公子帶他離開皇宮,買個宅子給他住好了。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在過分點,一直跟著踏雪公子屁股後面好了……

    

       嗯,決定了,到時候踏雪公子問他:你想要我怎麼報道你!他到時候就會毫不猶豫的說:簡單的很,你要養我,走到哪裡都要把我帶著!

    

       估計到時候他會滿臉黑線吧!反正他楊腿腿不管,會吹一曲離魂曲就能招來老鷹,那絕對是一個很可靠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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