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皇后:本宮是男人 第3卷 V54
    花溪見楊腿腿不信,從懷中討出一個藥瓶對著臉抹了些藥水,立馬花溪的稜角處就起了一層褶皺,花溪掀起那褶皺就把整張**給撕了下來,而那張臉卻是花溪無疑。

    

       楊腿腿真的要給他跪了,這……這他媽的,他到底想要幹嘛?為什麼要假扮春秀?什麼時候春秀被掉包的?難道是從她出宮的時候,那也就是說卿王爺說得全是真的,救他的人就是花溪……

    

       這一切來得太快,楊腿腿有些接受不了,等整理了一下思緒就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氣憤的看著地上的花溪說:「你這樣有意思嗎?假扮成春秀帶在我身邊幹嘛?還是你假扮男人上癮了?」

    

       「因為字畫書!」花溪慢慢的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字。他是說過想要放棄字畫書,但是他還是放不下,因為他心中還僅存著那麼一點信念,就是希望能讓聖上多看他一眼。

    

       即使是輸,那他也認了……他不如花澈,這是一個事實!

    

    

       楊腿腿聽了真的是很想無力的翻白眼:「好吧,看來你是不相信我所說的,所以就假扮成春秀,好吧,隨便你……反正我是不知道那字畫書在什麼地方,你想跟就跟,無所謂……」

    

       楊腿腿做了一個無所謂的姿態,搞了半天還是為了字畫書,他還以為這貨開竅了呢,還以為這貨挺容易相信人的,但是卻原來是他錯了,花溪只不過是表面說相信,但是還不是又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的懷疑嗎?

    

       對啊,他怎麼會把這些江湖人想得那麼簡單,尤其是一個被人訓練出來的殺手,他們從小經歷的就和其他的小朋友不同,那份單純從他們出生之日就不存在了。

    

       楊腿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一種被憤怒的感覺,就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本來花溪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他就是喜歡把花溪和他扯在一起,同一個屋簷下,只要交流都有感情,並且花溪這次回來也變了很多不是嘛!

    

       而且花溪救了他一次,還幫他把那些蚊子放在桃妃的蚊帳裡,讓桃妃在床上躺了兩天,這些已經讓他把花溪拿朋友看待了,就因為他把花溪拿朋友看待,所以就越發不能容忍朋友欺騙自己。

    

       但是他拿對付當朋友,對付卻只是為了那一杯帛書,他是有被欺騙的憤怒感,但是卻又不能顯現出來,不然這算什麼?誰會莫名其妙的對一個陌生人發火鬧脾氣?

    

       弄了半天,是他太天真,太單純,相信花溪的為人,他一直都認為自己看人很準,但是遇到真正的腹黑高手,他還不是照樣被他們的外表欺騙。

    

       算了,在這深宮中到處都是陰謀詭計,哪來的朋友,大家不都是為了利益嗎?

    

       楊腿腿想到這,似乎這一刻他才看清事情的本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他要是隨便把人當朋友,他就不叫楊腿腿。

    

       這古人啊……為什麼就那麼複雜,也許是這字畫書讓他們變得複雜吧?他應該知道凡是牽扯到字畫書的人,根本就不會得到什麼友情,那一切的目的無法是為了字畫書。

    

       楊腿腿轉過身想要回未央宮,抬起腳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腿早已不聽使喚了,那種無力和憔悴的感覺也一下襲了上來,身體變得沉重萬分。

    

       楊腿腿知道這是體力透支的情況,很正常,他們在水下折騰了那麼久,又在地上躺了那麼久,要是這具身體經常鍛煉還好點,這下楊腿腿的兩隻腳就像鉛一樣沉重,眼前也一下變得那麼的不虛實。

    

       看來他這具身體的反應還有些遲鈍,過度透支之後不能立即坐下來,即使做了一不能立馬站起來,否則就會出現缺氧眼花暈眩的感覺。

    

       他現在站了這麼久才有這種感覺,還不是反應遲鈍?

    

       花溪見楊腿腿的身體還是搖搖欲墜,忙走上去去扶住楊腿腿說:「你這身體本就虛弱的很,你以後也不要減肥了,不會有用的,你胖是因為你中了一種毒,在怎麼減也沒有用。」

    

       楊腿腿只覺得眼前越來越花,頭越來越沉,很想立即坐下來,聽到花溪說這句話,很想問為什麼,但是卻一下沒有了直覺,身體也隨之倒了下去。

    

       花溪有些費力的撐起楊腿腿的身子,他消耗的體內也不小,在此之前又傳了一些真氣給楊腿腿,他現在也是急需休息,根本沒有力氣把楊腿腿給帶回未央宮。

    

       花溪查看了下四周見沒有人,索性就把楊腿腿的身體放下來,自己就坐在旁邊開始調養養息。

    

       花溪才剛剛閉眼,便感覺有人靠近,一睜開眼,一個穿著鵝黃色衣服,插著金步搖,渾身散發著嬌媚氣息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雙手放在胸前,以一種風傾天下的姿態看著花溪。

    

       「花澈?」花溪輕輕的叫了一聲,語氣夾雜著疑惑,一口鮮血也在這個時候吐了出來。怎麼會這樣……

    

       花澈慢慢的蹲下身子,拿出一塊手帕幫花溪擦拭著嘴角的鮮血,聲音清冷,卻是帶著威懾之力:「你內傷本就沒有完全調養好,如今又從清涼湖中游出,那水壓已經使你內臟受到損傷。你自個運功調息是沒有用的……」

    

       「你……怎麼會在這兒?」花溪捂著胸口,這時他才感覺到胸口是如火燒般疼痛。

    

       「睡不著,出來賞月,就看到你和這個皇后從清涼湖中出來了。」花澈說得不急不慢,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卻又給人一種著急的感覺。

    

       花溪捂著傷口沒在說話,看向一旁昏迷過去的楊腿腿。突然單膝跪在花澈面前,一臉恭敬等待受罰的樣子:「是花溪違抗命令,請主上責罰。」

    

       花澈見花溪突然跪下來,擦拭著花溪唇角血液的手也慢慢的收回,慢慢的從地上站起身,清涼的面容度上了一層憂傷:「這麼多年你都不曾叫我一聲主上,你非要這樣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花溪跪在地上,頭低著不說一句話,只有這樣他才覺得心裡好受一點。

    

       花澈看著沉默不語的花溪,那狹長的鳳眼慢慢的瀰漫上一層雲霧,那性感的紅唇輕啟了一下,終是沒有說出話來。

    

       轉過身,背對著花溪說道:「既然這樣,你現在就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進皇宮一步。」聲音狠歷但同時帶著賭氣般的氣惱。

    

       「主上……屬下想拿到字畫書在走。」花溪抬起頭看著花澈決絕的背影,懇求著。

    

       「這是命令。」花澈的鳳眼直直的看著前方,語氣堅決。

    

       「主上……」花溪看著花澈的背影,花澈的性子他在瞭解不過了,突然妥協道:「花澈,請你讓我留在宮中吧!我真的很想找到字畫書……」

    

       「找到字畫書就是想得到聖上的青睞?想要聖上多看你一眼?」花澈轉過身聲音依舊是清冷的,但是裡面卻壓抑著一種情緒。

    

       花溪沒有抬頭,他不想去看花澈現在的臉色,因為花澈是一個很能壓制自己的人,不會輕易的把喜怒哀樂放在臉上,即使是再痛,在悲傷,他也會保持著一貫的清冷,甚至是微笑……

    

       「你把雪皇后扶起來吧,到未央宮我替你療傷。」花澈看向地上的楊腿腿說。

    

       花溪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楊腿腿給扶了起來,花澈很輕鬆的將楊腿腿背到自己的背上,兩人施展輕功一下就來到了未央宮門口。

    

       外面依然駐守著巡邏的大內侍衛,花澈遞給花溪一包東西,花溪立即明白那是什麼,重新戴上**走到大內侍衛前,一揮袖子就將那包香粉全部散入到空氣中,接著大內侍衛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花澈這時候才背著楊腿腿走進了未央宮,將楊腿腿直接放在了床上。

    

       花溪看著楊腿腿全是濕透,很容易生病便說:「我去讓宮女進來給娘娘換上乾淨的衣服。」

    

       花澈沒有說話,反而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小嘬上。

    

       等宮女將楊腿腿身上衣服換好,蓋好被子的時候,花溪胸口處的疼痛越發得讓他撕心裂肺,再次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他本不想讓花澈替他療傷,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不讓花澈療傷就等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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