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李大人,朕這樣說吧!」渠夜頭冒無數條黑線,忍著要噴出來的怒火說:「就是有沒有一種人,她的眼睛中會突然有一抹紫光閃過,速度很快……很男捕捉到,初看時竟覺得那紫光很美,但是事後卻覺得那紫光怪異的很。」
李大人停止了笑聲,面色也有些沉重,左右囁嚅才說道:「皇上,你說得可是你親眼所見?臣不知道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但是卻知道有人他的眼睛是紫色的!!這還是臣從遠古的書籍上所看到的,據說此人只要一出現,便是整個王朝滅絕的時期!甚至是末日!書中記載此人為魅,魅分為兩種,一種邪魅,一種妖魅,邪魅為男,妖魅為女!」
渠夜的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這個魅竟有這麼大的能耐?還真是可怕!」
李大人繼續說道:「臣也是從遠古的書籍中所看,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想來也是古人虛構出來的,哪有人有如此大的能力呢?竟有能力毀滅掉一個王朝,這魅無非就是生得比平常人美得,眼睛是紫色而已!要說能控制一個人的心智,那古書上也沒有記載有這可能!皇上你大概是多慮了,紫瞳的確不尋常,但是這眼睛中閃過紫光,那也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皇上你近日來太過勞累,產生了臆想!」
李大人勸著,那書真的是太久遠了,又無從考證,如果說那書中所說的都是真的,王朝都被毀滅了,那怎麼還有人繼續繁衍下去呢!
渠夜聽了李大人那番話,也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一個人即使在美也不可能毀滅掉整個王朝,在想想皇后眼中的那抹紫光,他看到時卻是帶著虛幻的感覺,如果不是近得去看,不會發現那紫光是從皇后眼睛中流露出來的,一定是他太累了,產生了錯覺,但是皇后打他,他為什麼一反常態的對她溫柔起來呢??
渠夜想不通,也許那錯覺產生出來的紫光,讓他一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吧!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娘娘,院中那口枯井也真是奇怪,一場大雨之後那枯井竟然在往外盛水,娘娘你說奇怪不奇怪!!」春秀提來了食盒,開始給楊腿腿布菜。
心裡也在竊笑著,這皇后娘娘嘴上說是要減肥,這不才幾天就撐不住了,從莫帝走後就一直在吃東西,什麼東西都吃,尤其是肉食,但是卻不在吃甜食了。
楊腿腿嘴裡慢慢的塞著雞肉,牛肉,像那些草啊,直接不碰,天啦,他太久沒有吃肉了,沒有想到肉的味道竟然是那麼的鮮美,他本以為自己能夠控制得了自己的,結果,尼瑪,吃了一口,恨不得把整塊肉塞嘴裡去,他真心的理解到減肥女性的痛苦了……
「往外盛水?大概那井口低吧?」楊腿腿吞嚥完嘴中的食物,好不容易擠出一絲說話的空隙,接著又去拿食盒裡的豬腿了,天啦……他為什麼怎麼都吃不飽啊?他好歹節食了那麼多天,胃至少縮一下啊,這怎麼不縮反增啊,是他減肥方式有問題?
「聽宮裡的老人說,那口井可深著呢!!就是每到下大雨的時候往外盛水。」春秀有些受不了的看著楊腿腿,唉,本來長得就不咋樣,現在這吃相……估計也只有她能忍受得了。
楊腿腿正猛力撕扯豬蹄的姿勢不動了,井深還往外滲水?莫非這井裡有啥東西???
「那井水還在往外滲著?」楊腿腿放下豬蹄,一本正經的望著春秀,說得極認真,可惜那滿嘴滿手的油,讓人看了還是想笑。
「不了,不過那井裡的水只要拿個瓢就能夠著!」春秀拿了乾淨的毛巾遞給楊腿腿。
「那它過會兒是不是還會往下降?」楊腿腿擦了下嘴,繼續認真的問著。
「是啊!這宮裡的老人都見慣了,雖然奇怪,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春秀繼續說。
楊腿腿認真的眸子猛地一沉,說不出是喜悅還是興奮的光芒在楊腿腿的眼眸中直打轉。
看來這口井不簡單啊!!底下一定有著什麼密道什麼的?專門供宮裡人逃亡外邊的密道?還是如春秀以前所說是那個什麼西格王朝挖的密道?
搞不好這井底就是那什麼什麼國的遺跡?或者什麼古墓?
楊腿腿想到這興奮得不得了,好哇……這可真好玩,皇宮中竟然藏有密道,哇卡卡卡……太棒了,好吧,他的職業病又犯了,每次聽到什麼地方有古墓,他就這麼眼冒綠光,可是,他現在盜啥墓啊?什麼東東都不缺,再說了,她這身軀能從井口爬進去吧??
不過,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井底有什麼啊?好奇心害死貓啊!!!看了看天,嗯,等井裡的水下降到了正常水位,應該要到晚上,正好他就晚上去井底看看……搞不好真有什麼通往宮外的密道,那他就可以時不時的出宮去玩了……好刺激!
正好這幾天他要把未央宮的風水改改,不然真斷絲絕孫了都……
「春秀,我吃飽了,讓你另外準備的菜準備好了沒有?」楊腿腿看了一眼手上的豬蹄在看了看自己可以媲美十月懷胎孕婦的肚子,很不捨得放下了。
雖然月經期間,怎麼吃也不會發胖,但是總不能讓他撐著一大肚子下井底吧?
「都準備好了,在這呢!娘娘,你要吃就直接吩咐奴婢就是,何必留一份呢,這菜涼了也不好吃。」春秀拿出另外一個食盒說道。
「唔,不想麻煩你啊!那個還有啊,你過會兒去幫我準備些繩子,火折子,還有……」槍。楊腿腿說道最後很及時的將那個現代武器從嘴裡收了回去,尼瑪,這地方要是有槍,他早就殺了皇上,自個當皇帝了,任你武功在高強,那速度能和槍比嗎?
「還有一把刀,兩把吧,就是匕首,稍微長點的匕首!」楊腿腿繼續自顧自的說著,下井底難免會遇到些危險,他最想戴上的還是潛水設備,搞不好那密道潛在水裡呢!
「娘娘,你要這些幹什麼?」春秀甚是奇怪,前些日子編的涼席還沒編好呢,這下娘娘又要做什麼?
楊腿腿左右看了看下人,招呼著春秀到他耳邊來說:「你多準備一點,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是的,他是準備把春秀也拉下水,問他為什麼忍心得?廢話,他現在一肥婆,走路都要人扶,讓他一個人下井底,要是那繩子不結實,沒人在上面接應,他不就等著做水鬼啊??他可沒說讓春秀和他一起下去,他帶春秀去就是讓她在上面接應。
春秀不知道皇后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是皇后既然吩咐了,她也只好照做,等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
春秀收拾了一下桌面,就出去給楊腿腿找那些工具了。
楊腿腿見春秀走了,立馬仰起頭,對著房梁喊道:「花溪,你丫得還在不??」
「吃飯了,我知道……等我運完功,我自會下去吃。」花溪淡淡的聲音傳來,依舊如初的冷意。
「那個順便和你商量下事情行不?」楊腿腿一臉笑容的說,臉頰兩盤的肉也緊跟著堆積了起來。看上去是說不出的……諂媚。
「說」花溪乾脆利落。
「就是看您老整日在這屋子裡也不出去轉悠,怕對你身體不好,所以今晚我準備帶你去未央宮四周轉轉,看看花花草草,欣賞欣賞下月亮,順便陪我去一趟井底看看那井水下去了木有。」楊腿腿說了半天總算說道了正題上。
他一個人不是不敢下井底,他要還是原來的健碩的身體,他也不需要人陪了,所以他就立馬想到了花溪,花溪會武功,帶他去肯定有個照應!
「沒興趣」花溪冷冷的說。
楊腿腿滿心期待的等著答案,卻是花溪這一句沒興趣。當時笑靨如花的臉立馬焉了……
「那你就當是我求你行不?你說一口枯井能往外盛水,不奇怪嗎?過了一會兒又往下降,你說這井底要不是裡面有著什麼東西,藏著什麼密道,怎麼會這樣?你不好奇嗎?你不好奇那井底有什麼東西嗎?說不定有你想要的東西,錢啦,金銀珠寶啦……甚至藏寶圖……」
楊腿腿說了一切能引起花溪注意的話題,他就不信這貨不陪他去,他要是一個稱職的殺手,就一定會對那井底感興趣。
誰知等了半天還是花溪那句冷冷的:沒興趣。
「我靠……你對什麼有興趣?你家主子花錢讓你進宮天天睡皇后的房樑上嗎?昨晚我差點被強、暴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丫的這事兒在不答應我,我告訴你,我立馬讓人把這屋子翻了重修!!!」楊腿腿一聽這話,當即就翻臉了,怎麼說他對他有救命之恩,收留之情啊!
這人咋能這樣呢,陪他下一躺井底會死啊?會死嗎?
沉默,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我草,楊腿腿急了,不說話是不?行,架起擱在房間中的梯子就往房樑上爬,奶奶的,只要這未央宮不是豆腐渣工程,這房梁是應該能承受得了他的重量的。
他就不信了,他在房樑上轉悠一圈,還找不著你人了!
「你幹什麼?」花溪似乎覺察到不對勁,立馬警覺的說。
是啊,本來平靜的房梁,突然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誰不警覺?萬一好巧不巧的來場地震,這房子也就完了……
「上來找你啊!仰著脖子和你說話不酸啊!!」楊腿腿費力的喘了一口粗氣回答道,哦也,終於爬上來了。
「你下去,這房梁會塌得……」花溪冷冷淡淡的聲音中透露著緊張。
「你答應了我,我就下去。」楊腿腿再次喘了口氣,以前這些房梁在他面前就是小事一樁,現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座大山,唉,身材果真決定身手啊!看來,他是必須帶花溪過去了……
「昨晚的事,我愛莫能助,並且最後你也自願了啊!今天的事,我更是不能幫你,因為今晚……我有任務。不是,是今晚我就要出宮了……主子給了新的任務。」花溪說著,一貫說話流暢的他,竟然還是有些遲緩了,冷冷的語氣中不再是那麼無情,轉而帶了點無奈。
楊腿腿聽著花溪的話,結結巴巴的……丫的,這貨什麼時候說話開始羞澀了???
操,好巧不巧的,偏偏在今天要出宮他那主子是不是故意的?
「你做一次任務多少錢?你說你整天生活在血風腥雨中,不累嗎?乾脆,我給你錢,你幫我辦事,你主子給你什麼價,我加倍……」楊腿腿說。
這花溪相處下來,本性是不壞的,武功高強留在身邊做個貼身護衛也不錯啊!!關於錢的問題……哼!!他自有辦法……先讓他答應了再說。
「我不可能背叛我的主子的。」花溪說得很是堅定,背叛就等於死……更何況他還是主子一手培養出來的,對他忠心不二。
你……你,你,你……楊腿腿真的是要被花溪給氣到了,這什麼人啊?尼瑪,好吧,古人自由他古人的想法,不是他這個現代人所能理解得。
「那好,那你等陪我下過井底再去做你那任務,不然你沒有我你也出不了宮不是?」楊腿腿就在想啊,這貨都出不了宮了,怎麼能接受到外邊主子給的任務!!
「只要假扮成春秀就可以了……」花溪很直接的說。
我草……這貨果真是找到出入宮的要訣了……扮女人還扮上癮了,還殺什麼人啊!做偽娘到青樓起賣唱不賣聲得了。
「那好,要走是不?那你把這幾天的伙食費,住宿費,觀賞費,現場A片費,一共四十萬九千兩黃金,給我交了再走。」
楊腿腿凶狠的說道,努力控制自己不發怒,奶奶的,讓他在這白吃白喝他丫得完全不領情,求他點事就這麼難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貨懂不懂?上學的時候老師有沒有教過他?
「觀賞費?現場A片費是什麼意思?」花溪遲疑了很久才緩慢的道。
「什麼意思?你每天睡房樑上,我每天在下面沐浴更衣的,你要是敢說一聲你沒看到試試,還有昨晚的激情上演,你在上面看得很爽吧?還是現場版的,肯定很爽。你丫的現在就給我交了……」楊腿腿氣不打一出來,尼瑪,他不求有付出就有回報了,他媽的他都求他陪他下一趟井底了,要不要這麼冷漠的拒絕啊??
主子的任務,主子的任務……估計這任務都佈置下來好多天了!他媽的非要今天去做,不就是殺個人嘛……那殺完了人再回來陪他去井底好了。
可他那口氣分明就是:我出宮了我再也不會回來了……草,真當這皇宮是祠堂啊!
「咳咳……這個前面那個我有迴避的,至於後面那個被皇上擋著,我什麼也看不到。然後,我說真心的,後面我一直都是閉著眼睛捂著耳朵的。」花溪很誠懇的說。冷冷的語氣中帶著不好意思。
每次皇后洗澡,他真的有迴避的,昨晚的那件事情,他本身也是迴避的,但是聲音有點大了,他就好奇看了一眼,然後……他就迅速的閉眼捂耳了,作為一個男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情,一下就看到了現場版,他承認有點悸動,但是多年的自控能力在哪,他就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沒有看了……
至於她和皇上的對話,他也不想聽,但是聽力練出來了,即使是捂著也能聽到,這真的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