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卿王爺是特地來跟你道歉的?」莫楓替渠卿說。
「道歉?道什麼謙?」楊腿腿疑惑,道他剛穿越來那一天他要和他XXOO的事情?
渠卿聽到這總算聽出一些味兒出來了,這莫楓還真是高,現在雪皇后面前樹立起好人的形象,然後就來醜化自己!看來他這麼做就是想除掉一個和他搶字畫書的人,不過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是如何看出他的心思的,而且還是那麼輕易的看出……
他以後還真得要加倍小心,不能太低估了對方的能力。
「雪皇后,實不相瞞那賭坊和那宜春樓都是本王開的。」渠卿上前一步,眼神鄙夷的看著楊腿腿,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他無需在裝什麼好人了,這字畫書三國皇帝都圍著她轉了那麼久,辦法都用盡了,還不是沒有得到。
他也不準備同三國皇帝那樣,一個個諂媚討好的去討好她,這種女人就應該來硬得……這麼一個懦弱膽小怕死的女人,只能給她施加威脅……
什麼???那賭坊和宜春樓竟然是這個人開得?楊腿腿聽後那滿面的笑容頓時變成了怒髮衝冠,要是面前有塊磚頭,他直接拽過去,砸死這個坑人錢的人渣!你一堂堂的王爺竟然還開賭坊,坑老百姓的錢,我靠,還在對面開了一個宜春樓,正好人家賭鬼賭贏了就去宜春樓快活,賭輸了把女兒妻子賣到宜春樓然後再去賭坊,他媽的還真有生意頭腦,怎麼樣這錢都給他賺到了……尼瑪,讓他當個王爺真是屈才了,做個黑社會老大多霸氣?
這時候春秀也端來了茶水,給莫皇帝上完茶水之後,就要給渠卿上,這個時候楊腿腿卻大喝一聲:「誰讓你給他上茶的?退下!」
尼瑪,皇上他惹不得,你這個王爺他還惹不得,他是皇后,他是皇后!!
楊腿腿這話一說,渠卿的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冰冷的看著楊腿腿不發一言。
「雪皇后,其實你也無須激動,都是卿王爺手下闖得禍,真的與卿王爺無關!而且,卿王爺還特地來給你道歉了不是嗎?」莫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擋在了就要衝過去的楊腿腿面前替渠卿說著好話。
「還無關?子不教,父之過,這賭坊是他開的,手下是他自個找的,他作為主子要是好好管理手下能發生這件事情嗎?更何況,什麼不好,他還去開賭坊……」楊腿腿恨得牙癢癢,他被那老闆竄腹部的那種疼痛他還記著,被吊著頭髮打的時候,還記著,現在一說起,那疼痛彷彿又回來了,讓他全身經不住的一陣痙攣,顫慄!
「本王開什麼與你無關,本王今日是來道歉的,不是讓你來報仇的。話我說完了,本王要回府了。」渠卿那冷漠的嘴角高翹著,那眼神中射出來的是讓人徹骨的寒。還帶著狠歷!!
這他媽什麼人啊?道歉?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對不起這三個吧?都沒有表達一點歉意的意思吧?道歉是這樣的嗎?這分明就是來鬧事的!!!
「你給本宮站住,你什麼時候給本宮道歉了,你以為道歉就了事了?你當這未央宮還真的像以前那樣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你當外面的大內侍衛是擺設啊還是雕像啊?」楊腿腿氣得火大,真想罵人,真想罵人……
渠卿回過頭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春秀:「人都被你給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道歉,莫皇帝不是已經替我說過了嗎?你還想讓本王怎麼樣?把他們的屍體拿去鞭屍?然後掛在城牆外暴曬三日?」渠夜說得咄咄逼人。
「什麼?你能不能把眼睛閉上再說瞎話啊?老子要是能殺人,你現在早成一怌黃土了,我要是能殺人,我能被你那手下折磨成那樣?你丫的含血噴人,噴到老子這裡來了?信不信老子一口鹽水噴死你!」楊腿腿真是越說越激動,真恨不得論起椅子上去砸了。
丫丫的,果然沒錯,女人一來大姨媽就容易動怒,小子,你現在惹他真的不是時候。
「雪皇后,不要動氣!」莫楓見事情發展成這樣忙出來解圍,轉身又對著卿王爺說:「卿王爺,你這話就說得就不對了,雪皇后怎麼可能殺人呢??」
渠卿冷哼一聲,眼底早已瀰漫起了冷佞,一抹血腥也湧了上來:「她自然不能殺人,但是她的宮女可是一個武功高手。」說著眼光看向一旁的春秀。
莫楓和楊腿腿也隨著渠卿的眼光看向一旁的春秀,楊腿腿看完就徹底的爆發了,你妹的,這貨那是睜眼說瞎話,簡直就是沒長眼睛,張著一血盆大口逮誰噴誰!
他春秀多純潔,多弱小,多需要保護的一姑娘啊,他丫的竟然說春秀殺人!!春秀連殺螞蟻都不敢。
楊腿腿實在不能忍了,刀呢?磚頭呢?算了,直接把他扔過去,把他壓死得了。
「卿王爺,你可有何憑據?」莫楓攔住要把自己扔過去的楊腿腿,又看了一眼一旁瘦弱的春秀,問道。
「憑據?本王自然有,莫皇帝你也知道那宜春樓和賭坊都是本王開的,雪皇后將賭坊一天的盈利都贏了過去,你認為本王的手下會應許嗎?而他們竟然又到了宜春樓,本來王媽媽只是想把這宮女弄暈,拿走銀子就成,可是這宮女一眼就看出那酒有問題,並且三小兩下就把衝進來的幾個龜、公打倒,從三樓的窗口跳了下去,我想後面的已經不用說了,這宮女看到自家主子被折磨的如此之慘,殺心一起,就用樹葉將賭坊中的人全部殺了……」
渠卿冷冷一笑,語氣中滿是入骨的寒冷和嘲諷。
聽完,莫楓和楊腿腿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春秀,那春秀站在一旁聽渠卿這麼說,那臉上滿是委屈和焦急,急得一下跪了下來,眼淚也跟著下來了:「娘娘,奴婢沒有,奴婢不會武功……奴婢自小就進宮,宮中的老人們都認識,奴婢怎麼會武功?奴婢怎麼會殺人?」
楊腿腿當然相信春秀了,她要是會武功,早就和花溪打了起來,還差點被花溪毒成了啞巴!
「春秀一直跟在老子身邊,你就是要污蔑麻煩你找個我不認識的行不?」楊腿腿大吼。
「那好啊?如果我這一掌打過去,她要是不還手,本王就信她說的,但是如果她還手了呢?」渠卿冷笑著,緩緩的已經升騰起一股掌風,站在近處都能感覺到那凌厲刺冷。
「廢話,你這一掌不就等於治她於死地?」楊腿腿就是沒有內力,用眼睛也能看得出那掌風是多麼的厲害,這一掌要是打在春秀身上,她那身體骨還不碎了一地?
「會武功的人,想要避開根本不難!」渠卿繼續說,那掌風越加的收攏。
跪在地上的春秀,臉得白了,身子整個人都攤在了那裡!!
「重點是春秀不會武功!你他媽的把掌風給老子收起來,春秀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拿你去陪葬。」楊腿腿直接護在了春秀身前,說話幾乎是用吼得,真害怕他那掌風過來,春秀就瞬間變成了一堆軟泥。
「卿王爺,雪皇后說的極是,這春秀要是不會武功怎麼辦?」莫楓也站到了楊腿腿這邊來,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表情,但是無形中卻帶了一股威懾之力。
「難道王媽媽會對本王撒謊嗎?」渠卿的面色更狠了一分:「那她一個弱女子怎麼逃脫龜、公的圍堵的?又是如何一眼就看出那酒裡下了藥的?」
楊腿腿和莫楓見渠卿說得很嚴肅,很嚴肅,儘管不相信春秀會武功,但是那宜春樓是人家開得,神馬事情都在掌握中,都一齊看向身後的春秀,希望她能給出個答案,畢竟他也知道這賭坊的黑暗,自然肯定會要那銀子,而宜春樓和賭坊又是同一個老闆,那這宜春樓自然會替賭坊拿回了。
這點可以肯定,渠卿說得在理!
春秀臉色跪在那邊,眼淚刷刷的流啊,嘴唇哆嗦著,眼神無辜而又可憐的看著楊腿腿:「奴婢奴婢……」春秀奴婢了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了。
楊腿腿急了,他相信渠卿說得話,但也相信春秀是無辜的,她怎麼會殺人?怎麼會?武功又怎麼會那麼高?他不相信春秀欺騙自己。
「春秀你倒是說說,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楊腿腿問道。
「娘娘,你走後,那兩個花魁就一個勁的讓奴婢喝酒,奴婢怕被她們知道奴婢是女兒身,並且看到她們兩個眉來眼去的,不懷好意,奴婢也在宮中聽那些老人說起外面的事情,知道這宜春樓的老闆惦記著那包裹中的銀兩,她們一個勁的讓奴婢喝酒,奴婢就知道那酒有問題,奴婢知道現在要走就來不及了,就……就只好從三樓跳了下來,正好看見娘娘你也從賭坊出來了。」春秀流著眼淚,將整件事情敘述完,那雙杏眸寫滿了無比的委屈。
「聽到沒有?你丫的別在這瞎嚷嚷了,快給老子滾,立馬滾,馬不停蹄的滾,以後要是讓本宮見到你,本宮就吐你一身口水,見一次吐一次!!」楊腿腿聽到春秀這麼說,立馬轉頭插腰的怒目沖渠卿吼了起來。
渠卿卻依舊保持著冷佞的弧度,眼角那冰冷似萬千冰窖般,透露著陰冷和寒毒。
「一個弱女子從三樓跳下,要說她不會武功,她身上怎麼會無半點傷痕?」渠卿立馬就找出了此句的破障,鐵證如山的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她竟然還能這麼鎮定的將事情說得偏離,看來是經過專業的訓練啊。
「奴婢身上有!!」春秀立馬把腿上的裙子拉高,只見那膝蓋的四處都是一片淤青和磨傷,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剛剛不久的。
楊腿腿看了立馬皺起了眉頭,這春秀怎麼都不告訴他,還裝作一臉無事的樣子,這可和以前的她不同啊!
渠卿似乎也沒有想到春秀竟然有證據證明自己說的話,但是事實勝於雄辯,就算她把事情說道天上去,那宜春樓的龜、公和兩位花魁可是能親眼作證的。
「好,就算你不會武功,那你輕而易舉就將宜春樓的龜、公打得落花流水怎麼說?」渠卿的眸子倏的放大,看著跪在地上的春秀,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的眼睛給剜了去。
這女人還真有城府!
「卿王爺,奴婢不知道你為何要冤枉奴婢,奴婢跳樓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見著那龜、公!又怎麼打傷?如果奴婢能將龜、公打傷,那奴婢何必要從三樓跳下來??」春秀見卿王爺這樣說,那臉上滿是無辜和委屈的表情,那模樣讓在場的人看得都覺得可憐。
「你撒謊,那被打傷的龜、公都還在家裡養著傷,本王現在就讓他們過來與你對峙。」渠卿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來了個死不認賬,好,那他就把證據拿出來。